十月十日大雨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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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不下又忘不掉的人最是折磨。

宋矜摇摇脑袋,尽力驱逐着脑海里混乱的杂念,强迫自己不要去看,不要去想。

她也实在太久没有和许青屿亲近了。

久到她都快要忘记了,但是她的身体还记得。

记得如何缠绵,记得怎样点火,记得每一处敏感点,甚至是她肌肤上的一颗小痣。

她是她割舍不下的一部分。

灼热的肉刃随着腰腹的抽动来回刺激着许青屿花穴的敏感软肉,蜜液濡湿龟头,让抽动变得更加顺畅。

“嗯啊!你”

宋矜还没反应过来,许青屿的手就从身下穿过,灵活地抓住了正在作怪的肉棒。硬挺的分身被冰凉的小手突然一抓,惊得抖了抖,从马眼处挤出几滩浊液来。

似乎理智有些回笼,许青屿用拇指指腹磨蹭着冠头,其余四根手指撩拨着冠状沟,将肉棒带向她双腿的嫩肉之间。

“阿矜用这里试试”

许青屿扭着身子将双腿并拢,纤细白嫩的大腿根部挤在一起,软肉将棒身全部包裹住,柔滑黏腻又冰凉黏湿的触感甫一传来,宋矜就克制不住地浑身战栗。

分身这样被包裹着好舒服

许青屿的双腿

她在用大腿抚慰着自己的性器

宋矜愕然地看着许青屿,后者正撅着屁股,来回磨蹭着夹着肉棒的大腿,软肉将棒身整个覆盖住,带来比方才在花穴入口处碾磨更加舒爽的感触。

“你啊嗯”宋矜双手扣住许青屿臀部,指尖抵在肉上抠出微红的印记,“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东西?”

“呼舒服吗?”

“你先回答我”宋矜不依不饶。

许青屿一边夹着大腿,一边用手指握着冠头搓弄,略略留了些指甲的指间划过马眼,抹掉前列腺液,又放进嘴里舔舐干净。

“阿矜我好歹也是二十六岁的成年女性,知道这些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再说了,只要你舒服就够了呀”

你跟别人也这样做过吗?

你这么熟练是因为也曾经用大腿内侧抚慰过某个alpha的性器吗?

许青屿,你这八年的发情期都是怎么过来的?

宋矜很想一股脑全问出来,即使知道结果可能注定会把自己刺得遍体鳞伤也不要紧,因为已经伤痕累累,所以再痛一点也没关系。

大概没关系的吧。

最重要的是,在听见那个预想之内的答案之后,对她不安分的想法或许就能平复下来吧。

虽然我没有属于别人过

可是你呢?

你也会不会有一丝的可能像我一样,守着一颗无处安放的心,八年来都独身一人?

但很快,理智和自尊让宋矜不愿意再去设想这样的可能。

不如就随波逐流放纵一回吧。

总归你情我愿,谁也不吃亏。

回想起和许青屿重逢以来短短的叁次见面,每一次都以无端燃起的欲火开始,再从彼此压抑着的互相释放结束。

仿佛自己只要见到她,素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全部化成了一戳就破的泡沫。

“咚咚咚。”

正在两人各怀心思之事,休息室的大门被突然敲响!

“门我进来的时候已经锁了,不要发出声音,装作里面没人!”

率先从情潮中反应过来的宋矜一把捂住了许青屿的嘴,身体从上覆下来和她紧紧贴在一起,胸前的一对玉乳压在许青屿背脊上,柔滑的触感让许青屿难以自制。

“唔”

捂得太紧了,快要喘不过气来。

趴在自己身上的人十分慌张,连带着插在自己双腿之间的巨大性器也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请问,里面有人吗?”

是顾宁湘的声音!

许青屿暗道一声糟糕,刚才差点忘记还在等待自己的顾宁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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