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1 / 2)
陆时迦似乎是厚积薄发,不但将她吻得七荤八素,还触类旁通,去亲其他地方,大有一副往下的趋势。
手则往上,一寸一寸抚过她肩背,将她宽松的睡衣渐渐往上推带。
就在他彻底压上去时,祈热感受到他身下,紧跟着身子一僵。
耳边是他粗重的喘息声,然后是一句撒娇似的请求,“祈老师,我想入港。”
祈热脑袋中顿时警钟大作,一把将人推开,别开脑袋平复呼吸,“你脑袋里想的什么?我就是……”
就是情难自禁,再要往下肯定不行。
陆时迦委屈着质问:“凭什么你可以,我就不可以?”
祈热没听明白,转回头看他一张干净又染了些颜色的脸,“谁说我可以了?”
“我都记得,小的时候你……就是高中的时候,”陆时迦怕又只是他一个人记得,索性不解释,“反正我听见你跟我哥说了。”
祈热却来了兴趣,“说什么了?”
“说……说你跟,”陆时迦这会儿不想提起那个名字,觉得不够礼貌,便用了代称,“跟那时候的男朋友入港了。”
这件事情,祈热大概打死都不会忘,那会儿不知天高地厚,也不那么懂,只凭着年轻躯体里的荷尔蒙有些冲动地做下了决定。
但没有成功,被临时回家的麻涯和喻寰打断了。那会儿她逃出去,才知道自己怕得连内衣都没穿上,困窘地打电话回家,最后是眼下正赖在她身边的人去给她救的急。
“你还听见我跟你哥说了?”祈热也记得,那时候她还未明显察觉陆时樾对她的心意,什么也要告诉他,“那你肯定听错了,根本没成功啊,还不是让你去给我送了衣服。”
陆时迦没想到是自己误会了,可他分明记得,就算记忆有偏差,他的日记也帮他记下了。
隔了这么多年,祈热也记不清细节,只能告诉他一个结果。
殊不知,是当年的陆时迦听漏了。
他只听见她说:“我跟喻星淮……入港了。”
中间的停顿,他误以为是故意的,以为她在卖关子或是吊人胃口,实则是两个他没听见的字。
差点。
完整的句子是,“我跟喻星淮差点入港了。”
这样一句话真实存在过,但祈热不可能还记得,陆时迦也再难猜到。
解开了误会,两人都没说话,屋里一时寂静无声。
半晌,陆时迦重新靠过去,他轻轻吻在她耳垂,小声打着商量,“我……我用手。”
祈热僵着没动。
后边的细节陆时迦已经不太辨得清,像是回到了他曾经做过的梦里,又或者真的只是梦。
他不知道祈热同没同意。
他用手进入,耳边是搅得他心颤的声音。
然后换她,让他持续紧绷的身体在最后一刻释放。
他也不敢确认,祈热是不是气若游丝地说了一句:“我完了,我就不该让你留下来。”
“我犯了罪。”
他以吻封唇,将她的懊恼与欲望一齐吞下。
如果是罪,他愿意替她,做她终身的囚徒。
他再一次进入,在一片潮红的颜色当中,他很清楚地看见,这是他们最亲密的时刻。
作者有话要说:j'ai un petit der liebhaber.(我有个小情人)
je pense beaucoup à lui.(我很想他)
麦格芬某种程度可以简单理解为具有迷惑性与引导性的□□,其实什么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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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腊八之后是大寒, 东风未至,是一年中最冷的时候。
祈热醒来时屋里一片昏暗, 窗帘拉得严严实实, 只有体感告诉她,身旁还睡了个人, 脸埋在她肩头,热气一下一下呼过来。
祈热将他搭在她腰上的手小心拿开,一低头, 忍不住伸手去碰他的脸。
陆时迦从小皮肤就很好,让人看了就想捏一把,睫毛浓密且长,她不用回想,也知道自己肯定打过他睫毛的主意。
她肯定是疯了, 小心将他脑袋挪开, 翻个身, 就朝他睫毛亲了过去。
心里骂自己是个变.态,她立马退开起身,快速掀了被子, 打着哆嗦去洗漱。洗完往脸上抹一层面霜,掀开点窗帘, 外头冷风呼啸, 不见一个人影,怕是又要下雪。
回头不见陆时迦醒来,祈热又抖着身子爬回了床, 他身上暖,她便伸手往他衣服上贴。
陆时迦动了动,他很少睡得这么沉,也不喜欢别人碰他,但意识里又知道是谁,迷迷糊糊将她手扣住,头一歪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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