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你说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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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没打到张蔓儿她如何能甘心,找准机会,咬牙再次冲过来,就见薛川将张蔓儿一把抱在怀里,两人的身形一旋转,就跟微风一拂,轻松的躲开了。

他的长衫跟她的衣裙交缠一块,就如两面旗帜,被风扬了一下,就转移到了安全地带。

这一旋转让张蔓儿有些头晕,但被薛川揉了揉额头,似乎好受了一些。

“薛川,我现在没别的意思,只想当平妻,我没有让你休妻,我都委屈自己了,你还不为所动吗?”白巧荷撕心裂肺道。

“你真的爱我吗?别装了,你根本不懂爱。”薛川沉声问道。

“薛川我是真的爱你。”

“呵,这话你说的真虚伪,之前我中毒躺在炕上时,怎么不见你来?看到我没死,心思又活络了是吧?若是我因此成了废人,你还会稀罕我?若我也是个庄稼汉,只会料理田地,你会稀罕我?你的稀罕是有目的的,可耻可恨。”

那一记记铿将有力的字句,像是柳条一般鞭打在她身上。

白巧荷面无血色,抖着唇瓣辩解:“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她不想承认心思全都被薛川说中了,若他不是在衙门当捕快,见过那么多世面。若是他长得不够英俊高大,若是他的毒还没有好,或是成了废人。

那她,不一定重新燃起对他的爱意。

难道这样就是有目的吗?谁愿意跟个废人过一辈子,若是薛川真的是废人了,她就不信张蔓儿会不离不弃。

“不是哪样?你说我媳妇只有皮相,你错了,她除了美貌还有头脑,除了头脑还有心地善良,她在所有人宣布我死亡的时候,她没有放弃我,竭尽全力的救我。

她在我中毒时,对我百般照顾,不离不弃,这时候你在哪?我的命是媳妇救的,就是她的人,你要当平妻,可曾问过她?”

薛川这么骄傲的一个男人,似乎把所有的决定权,当家权都交到张蔓儿的手上,那一切事宜,都要她说了算。

“薛川……”张蔓儿张嘴愣了愣,心里却有着小窃喜。

美貌,头脑,心地善良,这确定是说她吗?

前两个她承认,可心地善良她也担当不上,像这种恬不知耻的小三,她才不会客气;“白巧荷,你都听到了吧?我相公既然对你无意,那我也不会大方的让你进门当什么平妻?这里没有你想要的结果?你还不快滚?还嫌丢脸不够大吗?”

这语气,这叉腰的架势,活脱脱的一个悍妇。

白巧荷哭哭啼啼的样子,到有几分白莲花意味:“张蔓儿,你别得意。”

她说着气哄哄的扭头就走了,那鹅黄色的裙摆消失在朦胧的夜色中。

总觉得她不是一个轻易能善摆甘休的人,管她,有什么花招尽管放马过来。

这么一闹腾,做好晚饭吃了后,夜更深了。

张蔓儿沐浴完后,就打开着衣柜里的那个小匣子,那里放有一些铜板,碎银。

她数了数,这家当少的可怜呢?

这挣钱的速度有些慢,不过她如今收了个徒弟,想必她的医名很快就在镇上传播出去的,到时候肯定财源滚滚。

薛川洗了身进来,瞧见坐在炕边,对着这些铜钱发呆的张蔓儿,那在油灯照耀下的侧脸,越发的朦胧秀美。

从初见的倾心,到这段时间的相知,再到现在的坚定。

血性汉子的心中,早就将她藏在心里,至于白巧荷什么的,对他来说不过是个村里人,那根本不值一提。

张蔓儿对着银钱发呆,想着她的挣钱盖房计划,视线被挡,除了这抹高大的身影还有谁呢?

“你洗好了?”张蔓儿说着,将说中的小木匣递给他,见他塞到衣柜的瞬间,立马裹着被子睡到了炕里边。

今个上山一趟,她隐隐泛着困意,刚要迷迷糊糊的进入梦乡,就被他低沉的声音打扰:“蔓儿,从我们成亲的那天,我就认定你是我唯一的女人,永远都是。”

张蔓儿被他板正身形,睡意一下全无:“我都明白,你不用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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