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凭我老子(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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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唐竽问的是作业之后才点点头:“可以的。”

唐竽:“麻烦你帮我交一下。”随堂的练习写在本子上,要交上去。

说完,唐竽把本子合上放在桌面,十几秒后又转头对着曾向说:“谢谢。”

陆盛的作业写完,放在课桌的左上角,这节课他没事了,双手枕在脑后,从唐竽回到他的座位上后,一双眼睛就没怎么离开过唐竽。

陆盛想的很简单,等个合适的时机把口袋的纸条给唐竽,听见唐竽说的“谢谢”二字,他嘴角弯了弯,还评价了一嘴:“很僵硬。”

谢谢两个字说的很僵硬。

曾向问:“我帮你交,你这是要回去了?”

唐竽点头,带上书包离开。

陆盛口袋里的那张纸捏得有些皱,最终还是没给出去。

等生物课下课后,生物课代表作业收到他们这块时,陆盛还在思忖自己的行为,不就是一张纸而已,刚才揉成团直接扔给唐竽就好,怎么到头来自己还扭捏起来。

唐竽家。

唐竽从车上下来,望着这栋三层楼的别墅,没有半分归属感,陌生到比住酒店还要空,甚至对他来说是压抑。

默默地从门口进去,他本想一路回到房间放下书包做作业就好。

何成说的他爸想见他,他想的是在什么饭店或者咖啡厅见面,再不济是他的公司,公事公办的谈话。

当唐竽的腿跨过门槛,看到一楼的客厅,一个男人阖眼靠在沙发上。

他微征,暗自打量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就是他的父亲吗,多久没见面了呢,四五年了吧,从这个男人把他从到爷爷奶奶的身边之后,唐竽就只见过他两面。

唐竽收回目光当作没看到,脚步平常的往楼梯走,何成站在他的身后,没人出声。

复古的木质楼梯,踩起来有噔噔噔的空旷声音,一道威严又中厚的男声在下面响起:“回来了?”

唐竽回了一个“嗯。”

脚步没停的继续往楼上走。

“五年没见,现在连人都不会叫了?”

唐竽转身,深吸一口气,尽管心里对这个男人没有任何的感觉,但是从伦理和血缘上来说,这个人还是跟自己有关系,他开口:“爸。”

唐竽垂眼看楼下时也看见唐明清的眼睛,不如他记忆中那双威严的眼睛,相反很疲惫。脸上也不如他很多次梦见的冷漠僵硬的脸庞,这是有血有肉红润的一张脸,尽管皮肤没有那么以前那么嫩,但模样和他记忆中的没多大差别。

唐明清例行,像问手下一般问了唐竽最近的状况。

没有丝毫的亲情可言,听到唐竽的回答也只是微微的点头,谈不上满意也谈不上不满意。

唐竽想跟他谈一下自己住学校的问题,但唐明清好像没有跟他交谈的意思,回来也就是像何成说的,只是见他一面,看看自己的这个儿子长成什么样了,是不是人模狗样,既然长得人模人样就放心了。

唐竽也放弃了和他说这个的想法,反正结果都是一样,那天教导主任告诉他那件事那就说明唐明清只是告诉他结果,所谓唐明清儿子的他只要听命令就好。

唐竽:“我明天早上会回去一趟,周日过来。”

唐明清忽然皱眉,“你回哪里去?”

“海南。”

“什么叫你回海南,海南哪里是你的回,不许过去,既然过来了就好好听我的话,留在那里没什么前途,你的未来我会帮你安排好。”

唐竽心里冷笑一声,面上没表情:“我只是跟你说一声。”

他刚才在车上查了一下飞机票,今天的航班没了,只能买明天一大早的。

这句话好像是□□一般,唐明清忽然从沙发上站起来,声音陡然拔高:“跟我说一声,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是我的儿子,我叫你不准过去你就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

唐竽深吸了一口气,在强力忍耐:“我已经买了机票。”

“买机票?何成,你跟航空公司那边说一下,把他的身份证设置成黑名单。”

何成恭恭敬敬的说:“好的,唐总。”

然后唐竽看见何成那个狗腿子转身就去打电话。

气得唐竽将手上的书包一扔,三两步走下来,指着唐明清质问:“凭什么?”

“凭什么?凭我是你的老子!”

“呵。”唐竽被气笑了,他突然冷笑出声:“我的老子,你在说什么天大的笑话,你这个样子哪里算我老子,我叫你一声爸已经很给你面子了,你别忘了你半个月前做了什么畜生的事!”

“啪!”一巴掌下去,唐明清的脸涨红,那张和唐竽有几分像的脸全是怒气和不敢置信。

唐竽被打的头一偏,心里的讽刺更大。

下一秒,唐竽已经捏起唐明清的领子,将这个中年男人摁在地上,手在空中握成拳头:“你以为我不能打你是吗,你知不知道半个月前你做了那么畜生的事时,我就想狠狠地揍你一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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