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3章 贱气冲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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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你速度快,闪避能力一流,但我还是得会会你!”

苏越眯着眼睛,瞳孔一闪一闪,犹如一根银针的针尖。

亲眼看着这畜生骚扰牧橙,苏越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他答应白小龙的事情已经兑现,该让的风头也让了,是时候出手了。

苏越不信这个邪。

自己气血超越五品,可以给自己速度增幅,还可以用玄冰掌令他降速。

最不济,苏越还可以试试灵魂痛击。

慕容诀也可以尝试着复制一下能力。

并不是没有一点胜算。

哪怕战到最后,自己也不可能和白小龙一样,被一章轰开,以他的气血和防御,双方最多是个平手。

苏越有这个把握。

“孟羊也要上了,可惜他应该也是白小龙的结局。

“到底谁才能对付这个雪阳呢,真是火大。”

周云粲唉声叹气。

目前在南武的所有武大学生,都气的肚子疼。

被一个外国人压着打,谁能受得了。

眼看着孟羊上场,众人再次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虽然赢的希望不大,但总归是得期盼一下。

“你就是孟羊?”

见孟羊走上来,雪阳嘴角淡淡一笑,眼神里是说不出的轻蔑。

“一会你就笑不出来了。”

孟羊虽然一脸冷酷,但心里也慌的一批。

论实力,他和白小龙不相上下,甚至剑法还不如白小龙快一些。

白小龙输了,自己下场八成也是输。

但现在不上也得上。

真是苦恼。

“孟羊同学你好,我觉得你很丑,一会我可以扇你的脸吗?我手痒痒。”

雪阳的下一句话,彻底激怒了孟羊。

他语气虽然说不出的客气,但一张嘴却贱到了天上。

劳资这么帅,到底哪里丑?

你特么还想扇我的脸?

不杀你,我泄心头之恨。

嗖!

孟羊的剑,也携带着滔天愤怒,狠狠笼罩在雪阳身上。

……

“周云粲,最近的公共厕所在哪里?”

孟羊已经和雪阳战在一起。

但苏越懒得再看,结局已经注定,孟羊一定输。

他转身问周云粲。

“干什么?你要尿遁?”

周云粲一愣。

白小龙和孟羊都输了,接下来苏越一定得去维护自己的女朋友,这样一来,就难免和雪阳战一场。

这家伙这么鸡贼,这个时候选择尿遁。

“遁个屁,我去找兵器!”

苏越想一脚踢飞周云粲。

都这个时候了,我哪里还能尿遁。

“兵器?

“我看你的剑,好像剑鞘可以卡死,你可以用剑鞘去打雪阳,江湖规矩允许的。”

周云粲一头雾水。

公共厕所有什么兵器?

这家伙不是计划灌一瓶屎,去泼雪阳吧。

虽然方法别出心裁,但味道有些重口味,而且容易被人笑,太卑鄙了。。

不行。

自己得拦住他。

“别废话了,快告诉我公共厕所在哪。

“放心,我不用屎泼雪阳。”

苏越似乎看透了周云粲的担忧,随后漆黑着脸说道。

你不嫌脏,我还嫌恶心呢。

“你可千万别冲动,做事情前三思。

“你现在还是四品,打不过他也正常,别太纠结胜负。”

思考了几秒,周云粲还是给苏越指了一个公共厕所的位置。

可能,苏越确实是想尿遁吧。

算了,大家都是兄弟,还是别戳穿他了。

谁还没个要面子的时候呢!

苏越应该是不想在女朋友面前丢脸罢了。

咻咻咻咻!

空地中央,孟羊的剑,气贯长虹,还在疯狂吞吐着剑芒,似乎连空间都被抽的支离破碎。

剑法不错,速度也快,堪称赏心悦目。

可惜。

雪阳还是那副德行。

“你可以快一点吗?这种速度连蜗牛都杀不死。

“你注意,我要抽你的脸了,为什么会长这么丑。

“我刚才骗你的,我现在才要抽,你不光丑,还笨。

“你看你,你又上当了,你反应慢的同时,原来智商也不高。”

雪阳背着手,似乎在一只老猫逗耗子一样,故意戏耍孟羊。

里三层外三层的学生们,一个个气的肝颤。

简直是欺人太甚。

而与此同时,苏越一溜烟,已经跑到了公共厕所。

可能是都在观察孟羊和雪阳的战斗,所以厕所空荡荡没人,但味道还是很熏人。

苏越转了一圈,终于找到了拖布房。

“这个墩布湿哒哒,味道也冲,不错!”

苏越拎起墩布,皱着眉。

一股骚味,还混合着一些腐烂的馊味。

很上头。

“呔,哪里来的毛贼,敢道歉南武的墩布,咱们侦捕局见。”

这时候,门口一声怒喝。

苏越被打扫厕所的大妈活捉,对方正气凌然的指着他。

“呃,姐姐,我借墩布用用。”

苏越提着墩布,连忙说道。

“你说什么?”

大妈眯着眼,瞳孔格外凌厉。

“借用您一下墩布。”

苏越又重复道。

“不是这句。”

大妈道。

“哦,明白。

“姐姐,您保养的真好,我不光要借墩布,还得学学您的保养小窍门,您到底多大了,这皮肤,我猜还没30岁吧,太年轻了。

“我的天呐!”

苏越一拍大腿,顿时反应过来。

“你这个小伙子乱讲话,我都已经50多了,别人都说我像40岁,在你这怎么还不到30岁,你就是乱讲话。”

大妈虽然在抱怨苏越,但眼神里的狂喜,已经出卖了她的小虚荣。

“谁说您像40岁,简直是胡说八道,纯粹是嫉妒。

“这种人应该受到社会的谴责,胡说八道是要谢罪的。”

苏越义愤填膺。

“小伙子,就冲你敢说真话这份劲,我这里所有的墩布,你想偷哪个就偷窃哪个,姐给放风!”

大妈大手一挥,说不出的豪气。

“姐,我是借。

“您这里哪个墩布最湿,最粘,味道最陈?”

一排墩布,有干的,有湿的,还有半干半湿的。

“小伙子,你的要求有点重口味。

“这是姐刚刚用过的墩布,铝合金的墩布棍子,格外坚固,刚换的墩布头,吸水量足,而且今天公厕人流量大,你们男厕所的学生都不愿意上前一步,味道很重,我还没来得及洗。

“能满足你不?”

说话间,大妈拎出来一根湿漉漉的墩布。

味道熏天。

“完美!”

苏越谢过大妈,拎着墩布离开打扫间。

这味道足够辣眼睛。

好像连苍蝇都能熏死。

……

“牧橙,你注定是我雪阳的王妃,这些礼物,是我给你的定情信物,你必须要拿走。

“东西我已经放下了,你拿或不拿,它就在那里,不离不弃。

“牧橙,你看看你们神州的学生,一个比一个废,跟着我当王妃多好。

“你是不是还惦记着苏越那个懦夫?

“让他滚出来,我让他一只手,他能碰到我,我就再也不纠缠你。

“他根本就不敢。

“我给他机会,他不争气啊。”

煞灵断桥旁,是雪阳价值9000万的宝物。

他已经打败了孟羊,现在正在纠缠牧橙。

“班荣臣,你管好你的侄子。”

牧京梁实在看不过去。

虽说年轻人恋爱自由,但雪阳也太没皮没脸了。

你追女孩,好歹考虑一下女孩的感受吧。

没脑子?

“漫笛国比较浪漫,年轻人的爱情,大部分都热情而奔放,再说了,牧橙小姐也没有结婚,恋爱自由嘛。”

班荣臣虽然不想得罪牧京梁,但他和雪阳有协议,也只能放任不管。

看着牧京梁漆黑的脸,班荣臣也一肚子苦水。

为什么就没个狠人出来,直接把这畜生打成植物人,自己也就解脱了。

“雪阳,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到底有完没完?

“你到底要怎样才能不纠缠我?”

牧橙深吸一口气。

她已经被雪阳骚扰到即将奔溃。

没完没了。

和苍蝇一样,自己走到哪,这家伙就跟到哪。

现在武大所有人都知道雪阳在纠缠自己,脸都要丢尽了。

关键她不想让苏越误会。

“除非你前男友能打败我,否则他没资格染指我的王妃。

“让那个懦夫滚出来吧,他到底要藏到什么时候?”

雪阳也郁闷。

传说苏越不是挺刚猛的嘛?

为什么这么惧怕自己?

难道是因为自己的王霸之气?

可能吧。

强者寂寞,或许这就是绝世天骄的宿命。

有点枯燥。

“你们神州放弃煞灵断桥吧,没有合适的妖器,根本破不了这些煞虱,别挣扎了。

“如果靠这些地球兵器能破了煞虱,我雪阳吃了这柄剑。”

雪阳嘲讽完苏越还不解气。

一直以来,他对神州是有恨意的。

以前不方便来,但现在自己有碧辉洞天圣的伪装,绝巅都找不到自己的破绽,他可以肆无忌惮的嘲讽。

至于什么邦交,和他雪阳也没个屁关系。

苏越不出来,总得个泄愤的地方。

“雪阳,慎言!”

班荣臣黑着脸训斥道。

他快忍不住了。

他怕自己一冲动拍死这个玩意,可恨自己中了碧辉洞的诅咒,会同归于尽。

果然。

神州上下,在场所有人都一脸愤怒的盯着雪阳。

这家伙是要替的祖国,把神州得罪死吗?

一个王子,就这情商?

……

“咦,什么味?”

周云粲还在庆幸苏越尿遁的巧妙,否则这一轮嘲讽下来,他难免要上台挨打。

突然间,一股刺鼻的味道飘过来。

不少学生开始骚乱。

这味道,犹如厕所爆炸了。

“我艹,苏越?”

周云粲转头,再定睛一看,味道的源头,竟然是苏越。

这货提着个湿漉漉的墩布,正不急不缓的走过来。

边走,他便摘了帽子和口罩。

这下,藏不住了。

“苏越?”

“没错,是西武苏越。”

“刚才那个戴帽子的人,竟然是苏越?”

“他提着墩布干什么?”

看清楚苏越面容之后,所有学生开始议论纷纷。

太令人惊讶。

苏越竟然还敢出现在这里?

人们甚至忘了拖布的味道。

远处。

牧橙也看到了苏越。

说实话,她心里一阵感动,自己一直等的人,终于来了。

可她又特别担忧。

苏越实力虽然强,但也根本不是雪阳的对手啊。

那家伙太强大。

“哈哈哈,苏越,你终于来了。”

雪阳心脏狠狠一跳。

等了你这么久,你终于来了。

今天我就要一雪前耻。

班荣臣也皱着眉。

他也一直在等苏越出现,可苏越还能再创造奇迹吗?

上次一斧头劈到雪阳大出血,班荣臣开心了很久。

苏越,你可千万别掉链子啊

看到女婿,牧京梁也微笑了一下。

总算是回来了。

他隐约听说苏越最近心情不好,似乎在散心。

看来是没事了。

“咦,孟羊你怎么成了猪头?新造型?”

苏越朝着雪阳走去,沿途如天王巨星一样,两旁的学生不断给让路。

也不知道他们是震撼于苏越的气场,还是被墩布熏得。

路过孟阳的时候,苏越一愣。

这家伙头肿的和猪一样。

“你是在羞辱我吗?”

孟羊气的要奔溃。

先被白小龙一顿嘲笑,现在苏越也来嘲笑。

如果不是为了你女朋友出头,我至于破相吗?

雪阳。

劳资和你不共戴天。

雪阳言出必行,说打他的脸,就打了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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