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侯遗风在,蛮头祭逝者(2 / 2)
这次的胜利,在华夏被境外势力包围的时期,是非常提振士气、振奋人心的,其中的名望、利益何止佛道两家抢破了头,赣、粤两境的省级官员来了一半,就为了能在其中露个脸;津门武行和佛山武行争执着纪念碑后边那家武师名字多。
司马良看着这些乱相,有些无奈,即使在其他三个世界见多了勾心斗角和争名夺利,还是有些无法接受。不过马上又好了起来,毕竟国人的内斗是有传统的,但是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的传统也是有的,这次的集体行动也没看谁出工不出力、故意拖后腿。
在这个时期,有这个觉悟就够了。
拖着浑身是伤的黑三十五、缠着绷带的常宝国和贴着创口贴的白景琦合了影,司马良就带着几个徒弟坐上了去往豫章的特快。
谁爱争谁争吧,司马良向来喜欢用大势压人,用的阴险手段也是为蓄养大势做铺垫,这些蝇头蜗角的利益之争他可看不上。
在他们走之前,只争出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庆功宴再哪办。在地缘、交通等多方面考虑之后,张部长把庆功宴既新闻发布会放在了豫章。
半天时间,就到了豫章。豫章故郡,洪都新府。星分翼轸,地接衡庐——这是新时代每个国人都知道的好地方。
拿着通信证住进了省政府的招待所,安顿了黑三十五这个病号,五人租了辆皮卡,就去了滕王阁。
“德音先生,怎么想起来这里?”常宝国的伤势并不重,只是在肋骨处缠了两条纱布——打蛇打七寸,这是蛮人都知道的知识。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司马良望着赣江,伸了伸懒腰,有种大声喊出来的冲动,“这样的景色,不来一趟不是虚度此生。”
常宝国沉默了,搞不懂你们这些文青人类想的是什么。
刘振汉放出了小鹤,任由这头异种仙禽自由翱翔,捕食鱼虾;负责开车的管彭乾搬下来椅子,让比自己小好几岁的老师有个地方坐。又上了车,要把之前抽时间采购的吃喝拿出来。
“彭乾啊,别忙活了,”司马良喊了一声,“看看周围”
管彭乾加载了狄公的技能,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劲。
除了水鸟的叫声和赣江的水流声之外,此处并没一点动静。
这个时间点,滕王阁不可能没有游客的——刚才他们还看见了一对夫妻。
常宝国掏出了隋珠,蛇类用身体蕴养的至宝大方光明,打破了这个似是而非的环境。
紧接着,赣江里窜出一个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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