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幕站着,还把钱挣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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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在天上飞,马在地上追,马拉的火车里传出了李叔同的《送别》歌声。

即将上任的马县长,带着夫人、师爷和自己雇的几个充门面的兵就在这火车上。

说是充门面的,因为这些兵都是两杆枪,一杆步枪一杆烟枪,马县长雇他们是为了县长的威仪,不是为了什么安保工作,当然会出问题。

他们吃着火锅唱着歌,外边就传来了几声枪响。

“大哥,没打中?”劫他们的是麻匪,这附近有名的匪帮,他们口中的大哥,也就是麻匪的头子大哥。

“让子弹飞一会!”大哥抱着枪,自信满满地说道。

子弹打中了拉车马的缰绳,白马四散而逃,“老二老三跟我走,其他人把白马抓回来。”

这一伙匪帮,共有七个头目,结拜为弟兄,不按年齿,而是按本事排座次。

斧子劈在了铁轨上,火车飞进了湖里,一火车的人只活了两个。

“爹,没有货,也没有银子,人倒是剩俩活的,杀不杀?”

等马县长睁开眼睛,看到了一个戴着麻将中九筒面具的人正在给闹钟上发条。

“钱藏在哪了,说出来,闹钟响之前说不出来,脑袋搬家。”

马县长一睁眼,就是一个恶声恶气的土匪,茫然的大哭起来。

“哭?哭也算时间啊。”

“有什么就说什么嘛。”

“这位夫人,你是谁?”

“我就是县长夫人吗。”

“失敬,失敬。”大哥回过头来,“那你就是县太爷?”

马县长下意识的否定了,却发现闹钟响了起来。

“有钱,有钱!我跟县长进城上任,现在没钱,上任就有!上任就有钱!上任就有!”

他倒有急智,这么快就给自己编了一个身份出来。

“有二十万。”

“钱呢?”

“买官了。”

“买官干什么?”

“赚钱。”

“能赚多少。”

“一倍。”

“多长时间?”

“一年。”

“我他妈要等你一年!”

“半年,半年,手气好,一个月也行。”马县长见他动了怒,连忙画起饼来。

“县长淹死了,谁去上任?”

“我。”

“你是谁?”

“师爷。”

“你一个师爷敢冒充县长?”

“没人认识县长长什么模样。”

“你干过几次?”

“一年两次。”

“干过几年?”

“八年。”

“八八六十四,你整过六百四十万!”

“他…他…他县长挣过六百四十万,我不是个师爷吗,我就挣个零头。”

“没失过手?”

“不动手,拼的是脑子,不流血。”

“你这次去哪?”

“鹅城。”

“火车脱了轨,你的人都淹死了,怎么交代?”

“车是我买的,人是我雇的,没人追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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