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全炸了(1 / 2)
许断继续讲道:他刚睡着功夫不大,掌柜的起来了,山东掌柜,四方大脸,起来喝了点水,前院后院都看了,溜溜弯儿,回来了,这掌柜的有点强迫症,怎么个强迫症呢,这俩桶啊它没摞正了,斜着,掌柜的看着就觉得心里不舒服,非得要给他摞正了,就走过来要把它给扶正了,拿手这么一扶,就发现这个桶上边有红颜色的东西,那手指沾了沾,放鼻子处闻了闻。
嗯?这个味不对,不是红颜色,这好像是血啊!山东掌柜的伸头一看,桶底儿盖着毛巾,一掀开:我的个妈呀!吓一大跳,桶里一个血淋淋的人头,再一看这桶,还有一个!
要说这个掌柜的心理素质就是好,看见俩人头惊吓过后心里就活动开了:这是有人嫁祸?肯定的,人头都送来了,谁嫁祸的呢?小伙计?他不敢!他胆儿小!谁呢?不知道,不要紧,要紧的是赶紧把人头处理了,不然官厅来人可就要了命了,就算不是我干的也得花不少钱,古语不经常说衙门大门朝南开有理没钱你莫进来吗?摊上事儿就算没你事儿你也得花钱免灾,最好的办法是哪来的回哪去,哪来的我不知道,送哪去我有办法!
这俩人头我给谁呢?掌柜的跟那摸着下巴琢磨。
有了!挨着我这家是家油盐店,一个山西人带着他外甥开的,平时跟我不对付,拿他棵葱要他俩蒜都跟我算钱,大家都知道,山西人过日子细致,好算计,山东掌柜的大家应该也听出来了,心眼活泛不好惹,这俩精明人做街坊就不好弄了,时间一长肯定会有矛盾,掌柜的这么一想,我给他送去!
观众闻言顿时笑骂。
“这掌柜的真缺德,大清早给人送人头!”
“简直缺德到家了,还不如扔路边河沟里呢。”
“简直缺德典范,就没见过这么缺德的啊!”
“多明显,要见到这样缺德的邻居谁还能好好坐在这啊?”
“摊上这样的邻居何愁不被枪毙!”
……
“山东掌柜的打开个门缝,脑袋先伸出来左右看了看街上,没人,这才拎着人头出来挂在了油盐店的门口,等人头挂好了,就回到店里打了桶水,把血清洗了一下,都收拾妥当了,自己又沏了杯茶,就在屋里坐着等外面油盐店闹起来了。”
过不多会儿,油盐店的山西掌柜也起来了,起来后就喊自己外甥:二娃子,这个天可是不早了啊,赶紧起来把那个幌子挂上,二娃子,起来了啊。
老年人觉少但年轻人他贪睡啊,都愿意多睡一会儿,这个时候起来他困着呢,迷迷糊糊起来揉着眼睛拿着幌子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嘴里还嘟囔:你不困我还困着呢,起那么早干什呀。
山西掌柜的外甥一边嘟囔一边开了门,迷迷瞪瞪举着幌子往上去挂,这一抬头当场吓一激灵,咕咚一声就坐地上了,你想啊,大清早的谁突然看到门口挂着人头他不害怕啊?都快吓傻了,小孩儿吓的连滚带爬的就爬回了屋里,面无血色的都抖成一个了,嘴里也说不出来话了,拽着山西掌柜的裤腿呜哩哇啦的说不出话来手往外指,意思让他出去看看。
“怎地了你这个孩子,让你挂个幌子怎地吓成这个样子。”山西掌柜的疑惑的被小外甥拉着来到门外,一抬头,看到门口挂着人头,呼的一下魂差点吓没了,双腿抖落的都快站不住了,赶紧左右一看,没人!
山西掌柜的这冷汗刷的一下就下来了,这是仇人啊,这谁给我挂的人头啊?拿手一数:一,二,三!
许断伸出三个指头一脸要死的样子奸笑道:“三个人头!”
观众闻言甭管现场还是电视机前还是后排王副台长周庆等人,全炸了!
“什么情况?三个人头?!”
“不只有两个吗?”
“对啊,哪来的第三个人头啊?”
“这到底是凶杀案还是鬼故事啊?怎么听得我头皮发麻啊?”
“这也太吓人了!到底什么情况啊?”
……
后排王副台长等人此时也是交头接耳的议论不停。
“你们谁知道第三个人头哪来的?我怎么没听出来?”王副台长自己没琢磨明白就问手底下的人。
“对对,你们都是主持人,脑子活,谁知道怎么回事儿?”周庆也急忙问道。
“谁知道啊?怎么突然多出来一个人头?”李威茫然的摇头。
“不清楚啊,多出来那个人头哪来的啊?难道除了山东掌柜的还有人给山西掌柜的挂人头?”周航怀疑的道。
“有可能,说不定还有人记恨山西掌柜的,所以也给他挂了个人头。”余子州阴谋论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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