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九一章十二金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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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说完我也沉默了,是啊,少数民族之所以是少数民族,在历史上必然都曾受到过非常严重的迫害,否则一个部落乃至一个族系,肯定是会在不断的成长与扩大,不可能会渐渐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

苗族历史上有过一段母系社会,族中以女为尊,因为女人可以生养孩子,男人出去打猎要将猎物交给女人来分配,可是,女人毕竟在先天性弱于男子,有的男子会打完了猎以后去别的部落里给令外的女人吃,形成最初包养小三的方式。

后来,男人们夺回了权利,迫害女性,令女为奴,有的还会当做商品一样用来交易,好多的苗族少女活的很惨,想要反抗的妇女们另辟奇径,随即便有了蛊术诞生。最初是由女子在端午节那天出去捉毒虫,这是受了五月五日毒气最盛的传统观念的影响。作为乘阳气极盛时以制药,是以能致人于病、死。说白了,这个蛊也是封建社会当中,是女性对于一夫一妻制最后的挣扎手段。

听桑雅说她本来是在桂林生活的,她的另外一个身份居然是人民教师!在我俩谈话的时候出了点意外,桑雅的父亲好巧不巧的出了房屋,当白伍与程胖子互相追逐时,那个驼背的小老头指着他二人哈哈大笑,说出了各种嘲笑的话。可是,他已经忽略了完全处在愤怒边缘的程胖子,于是,程胖子站住了,问老头:“你笑几吧啥?”

老头说:“死胖子,我笑你个叼。”

结果,程胖子突然间杀了一个回马枪,趁着老头不注意,突然将他狠狠的抱在怀里,可想而知,当时的程胖子是满身污秽,小老头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声,程胖子用手擦了擦身上,然后开始涂抹老头的脸:“笑个叼笑个叼,笑啊,大声点笑!”

如果不是后来桑雅出面拉着,当天肯定得出人命了,从那以后,白伍叫程胖子为‘死胖子’的时候,总会将‘s’与‘sh’分不清。程胖子洗了澡,搞定了,打了不知道多少遍的香皂换了多少的水,愤愤不平的眼神,大有将白伍生吃了的打算。

桑雅为了感谢程胖子帮忙孵化出了蛊胎,特意请我们吃饭,寨子摆的大席,家家户户走出家门,聚在一起吃吃喝喝,表演斗马以及歌舞,他们苗人善饮酒,不论男女老幼各个善饮,据说家家户户都会酿酒,别看桑雅柔柔弱弱,但娴熟握酒的姿势上看就知道肯定是个老手。

程胖子、老村长、白伍三个人谁也不服谁,屎盆子事儿过后,他们三聚在一起打赌,好像是拼酒量,谁输了就跪地下叫爷爷,这三人都特别能喝,一壶接一壶的拼酒行为也引起全族的人关注。

我则与桑雅坐在一边,时不时的还会聊上几句。我问她父亲为什么会去云际山?

她说:“去庙里当然是拜神啊,你们在山上下来那天正好赶上‘龙吐息’导致的大雾弥漫,而那庙里的果子是我们特意放在山顶接受天地灵气的食物,可是,它却被那个胖子吃了。”

我恍然明白了,怪不得老头会急眼,原来还真是‘供果’。他以贡品放在神像前,借助龙吐息的灵气滋养水果,好比民间百姓家会将供果放置在神像前一段时间来食用。好多人都误解,好似神佛吃剩下的东西,咱们吃了就对身体好,其实,那么想是不对的,好坏并非取决于神佛,而是取决于你自己。

老百姓供神龛,主要养的是信仰之力,想象一下,一个人善良的人在仙佛面前传递的都是正能量,佛像好似一个能量的收集器,将好的东西聚拢到了一起,等到某一天,供养者受到了危险,这团正的能量有时就会起到助人逢凶化吉的作用。反之,一个恶人天天念叨着‘谁谁家欠我两块钱’,‘谁谁狗屁不是能发家,求神仙保佑我也发家’,‘求佛祖保佑这批毒品卖个好价’,等等一些话,可能本来没啥灾祸,在容器内聚集多了,自然就灾祸临门了。所以,供果便是最直接解决能量,吃了它,相当于将你储藏在仙佛像中的能量取出吃入肚子里,类似于充电。

老头上山取供果也是这个意思,只是被程胖子一次性的都给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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