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七章又一年风起云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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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妖剑,名为倚天。”

陆十三轻皱眉头,将了解到的倚天剑的资料娓娓道来,“据说,倚天剑是上古时期的仙器,又有人说,倚天剑乃是远古时期的宝物,拥有破灭之能,但也有一些长老认为那些都太夸张了,倚天剑是近古以来才存在的。”

方地为车,圆天为盖,长剑耿耿倚天外。

关于倚天剑的传说极为杂乱,众说纷纭,莫衷一是,始终未有定论,但无一例外,在这些传说中,倚天剑都是极为强大的存在。

那些神桥境、彼岸境强者都妄图得到此剑,但奈何万剑崖的特殊存在,他们不得入万剑崖。

能入万剑崖的命泉境修士,即便是能走到一千米深处,见到那把倚天剑,却没有将之降服的本领,反而被倚天剑嗜杀。

楚歌若有所思。

陆十三见到楚歌这幅模样,不禁笑道:“怎么,楚师弟想要倚天剑?”

楚歌笑道:“如此宝剑,谁人不想得之?”

陆十三正色颇为严肃地道:“楚师弟,你千万不要冲动,无尽岁月以来,倚天剑为何被玄云府称作妖剑,而不是神剑、仙剑,这其中不是无缘无故的。”

“我明白。”

陨落在倚天剑下的玄云府天骄,无一不是千年罕见的英杰,连那种人物都降服不住倚天剑,由此可见倚天剑的诡异。

楚歌虽然有些信心,但也没到那种目空一切的程度。

实际上,陆十三也只是叮嘱几句罢了,楚歌若要降服倚天剑,其中的难度怕是极高,楚歌首要解决的问题就是,走到万剑崖一千米处!

只这件事,就难倒了无数人。

楚歌在清迦峰待了一月,将他在万剑崖领悟的那些剑意加以归纳沉淀,楚歌身上的气息愈发外放,峥嵘无比,使人看了都要自惭形秽。

楚歌陷入《剑经》第二式的苦思之中。

不过第二式的方向,楚歌已经找寻到了。

《剑经》第一式流年,容纳的是岁月变迁,沧海桑田,亘古如一,望尽时间长河洞穿寰宇。

第二式......名为天涯。

转眼之间,又过了三个月,这期间,楚歌再次闯入万剑崖,仍旧走到九百五十米处,随后退了出去。

楚歌见到了苦恼的徐龙象。

“师尊,我陷入了瓶颈!”

徐龙象苦着脸道对楚歌说道。

“唔......苦海境巅峰,应该很快就能突破命泉境了吧,急啥!”楚歌扫了徐龙象一眼,慢吞吞地说道,以徐龙象的修为进境,算是相当不错了。

在如今的年轻一辈宗,徐龙象怕是翘楚人物。

徐龙象握着拳头道:“不行!远远不够!这一代中,杨娴和古岩都已经突破到命泉境了!”

什么?

楚歌心中微惊。

如果楚歌没有记错的话,杨娴便是那个不苟言笑的小女孩,楚歌待徐龙象上山时遇到的那一对父女。

而后者,那位名叫古岩的男子,则是考核时,被众人称作废物的少年,那位本是天才,却一夜之间修为全废的诡异少年。

没想到,区区一年多时间,古岩就崛起了。

杨娴和古岩能在如此年纪就踏入命泉境,实属天才级别的人物,比之天剑宗的天剑四王,是丝毫不弱的。

楚歌笑道:“别忘了,你是龙象圣体,潜力巨大,不必在意一时的成败,只要你安稳修炼,命泉境指日可待。”

徐龙象看着楚歌,沉声道:“师尊,我不想丢你的人。”

楚歌愣住了。

丢我的人?这从何说起呢。

徐龙象道:“师尊可是玄云府的第一天骄,连宇文卓师兄他们都不是师尊的对手,师尊的威名早就轰传云荒了,弟子若是......若是不如他们,岂不是扫了师傅的威名。”

楚歌哭笑不得。

这傻孩子呦!

“我哪里有什么威名,都是虚名罢了,没了也就没了,不必在意这些。”

楚歌温声道,略微一顿,楚歌仿佛想起什么,忽的笑道:“你若是想给你师尊争个面子,那就在一年多以后的云荒弟子试炼上代领玄云府击败天剑宗,拿到魁首。”

楚歌忽然想到,三年一次的云荒弟子试炼,距今还有一年左右时间。

他心中有种光阴似箭的感觉。

弟子试炼里的经历,依稀间仍旧历历在目,就好像昨日发生的事情一般,而今,他的弟子即将要参加新一届的弟子试炼了。

徐龙象抬起头,斗志满满地狠狠点头:“师尊放心!弟子绝对会击败天剑宗,让天剑宗的那群坏蛋知道我们师徒的厉害!”

楚歌笑着点点头。

云荒的那些家伙们,还不知道,云荒、楚歌、徐龙象师徒孙三个碾压云荒年轻一辈的时代悄然到临,直到许多年以后,他们才后知后觉,震惊发现这三人的可怕。

尤其是,那个叫楚歌的家伙,简直是天剑宗的噩梦,镇压了天剑宗一代又一代,不管天剑宗出现了什么等级的天价,跟那位比起来,都犹如萤火比之皓月。

楚歌指点了徐龙象一番,所谓“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多余的事情楚歌也做不到,修炼至今,楚歌都是一人摸索的,让他来教徐龙象,实在是有种赶鸭子上架的感觉。

好在楚歌的修为比徐龙象高深多了,指点一番还是可以的。

徐龙象去了万剑崖,于万剑崖之中一举踏入命泉境,成为徐龙象那一代中,第三个命泉境修士。

此时,距离弟子试炼还有整整一年时间。

距离十年一次的云荒天梯战,还有一年零三个月。

“能否领悟《剑经》第二式,就看这一年了!”

将积累的感悟全部吸收,楚歌全身气势愈发暴涨,他正处于一个十分奇妙的境界,隐隐约约触摸到了那种意境,却又感觉遥不可及,仿佛井中月,水中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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