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弃妇_2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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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锦然的背抵在墙上,被动地承受这个称不上亲吻的亲吻,脑中的所有的理智全部炸裂开,她不知所措。

他的手放在她的腰间,感受到身下女子纤细的腰身,她的腰身很细,仿佛用力就会掐断,又想到了上次在床榻,他曾扶住她的腰,下身一挺……

想到了这里,赵梓晏的动作忽的就停止了,怎么也无法亲吻下去,原本已经充血的某物也失去了劲头,那张夹杂着别人私欲的男欢女爱,让他内心深处排斥与厌恶。

扶住秦锦然的手一松,秦锦然一双腿本就软得像是面条一样,在赵梓晏松开手的时候,就软软顺着墙边滑下。赵梓晏连忙伸手去接住秦锦然,一只手放在了她的臀上,另一只手揽住了腰身。

“放开我。”秦锦然的声音颤抖。因为被碰触到了臀部,整个人红的如同烧熟的虾子。

“抱歉。”赵梓晏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开口抱歉,明明他们两人是夫妻,他所做的只是一个丈夫的职责,但是面对这双泛了红的杏眸,他仍是说了抱歉的话语。他扶着身子发软的秦锦然坐在了软榻上。

“你不用抱歉。”秦锦然摇摇头,“不过,这样的事情,不要做了。”

“为什么呢?”赵梓晏看着秦锦然,握住了她的手,“你曾说过,想要和我做真正的夫妻,我现在做的,就是夫妻之间才会做的事情。”

“那是以前。”秦锦然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发现赵梓晏握得很紧,“现在没有必要了。”

是因为差点被休离还有被赶到庄子上住?赵梓晏眼眸之中划过一丝伤痛,缓缓开口,“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对,今后我会待你很好,你永远是我赵梓晏的正妻。”说完之后,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落在她的唇瓣上。

秦锦然脸上的温度好不容易退却了些,此时又升了上去,看着赵梓晏急急摇头,“不要这样。”因为着急,眼泪都沁了出来。

赵梓晏忍不住安慰她,“别怕,我们是夫妻,这本就是应该夫妻要做的事情。”手指擦去了她面颊上的两滴清泪。

秦锦然的手推开了赵梓晏的手,几乎是厉声说道,“你先听我说。”见着赵梓晏点头之后,秦锦然说道,“你再松开我的手,我和你说一件事情。”

让赵梓晏坐在另一张凳子上,秦锦然努力平静自己的心,再抬头的时候,眼眸深处虽然还有一些羞涩,却被疏离的冷漠所遮掩,“我其实一直想要开口,那一次娘说要休我,我不肯就撞了柱子,醒来之后,我就忘记了一切。”

赵梓晏面容冷峻了下来,“你是说你不记得了。”

“恩。”秦锦然垂下了眼眸。

赵梓晏看着她的睫毛长而卷翘,像是浓密的羽扇扇动,如同一只蝴蝶扑扑楞楞飞到了远方,而秦锦然的目光也放空,看向了赵梓晏的后方。

秦锦然接着说道:“所有的事情我都是从听雪的口中知道的,还有很多事情我都不知道。”

“没关系。”赵梓晏听到秦锦然说得是这些,心里不知道为何也松了一口气,以往的那些记不得也罢了,“以前的事情都忘记了也好。”

“是有关系的。”秦锦然躲开了赵梓晏的手,“我虽然知道我是你的妻子,我却总觉得我应该是独身一人的。所以,你说的那些亲密的,夫妻之间才可以做的事情,不要再做了。”想到了刚刚的亲吻,眼眸深处的那抹羞涩的怯意浮现了出来,硬生生压下了羞意,继续说道,“就这样过些日子,让我再适应一段时间。”或许这个想法有些自私,她想暂且用着将军夫人的名头,办妥一些事情,到时候再求一份和离书,两人终是自在。

再适应一段时间吗?想到不必和秦锦然努力做一对亲昵的夫妻,他心中松了一口气,却也隐隐有些失落,想到了刚刚的亲吻,她的嘴唇好软,若是吮吸又是一种怎样的滋味?

甩开了脑中的这些思绪,赵梓晏郑重地说道,“我应你。”

“大丈夫一诺千金?”秦锦然的眼睛亮起。

赵梓晏一笑,忽然觉得现在和当年似乎反了过来,当年的自己对秦锦然避而不及,此时的秦锦然就像是当年他对她的态度,“一诺千金。”想了想继续说道,“今日里我和大哥说了,过段时间就会分府,到时候我们分府而住。我们到底还是夫妻,是要同住的,只是你点头之前,我不会与你同房。”

其实就算是秦锦然现在点头,赵梓晏也不准备和秦锦然同房。

秦锦然的眉头微皱,一想到要和这位二少爷同住,心里就有些别扭,继而想到她占了对方妻子的名头,若是这种情况还要住在外面,就很是不妥,最终点头,“那这些日子我继续住在庄子上。”虽然说钱老汉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但是总好过那苛刻的赵夫人,下流的大哥、刻薄的大嫂还有满府踩低捧高的丫头和婆子们。

那庄子并不是好出去,赵梓晏想着秦锦然若是仍在赵府里头也是受苦,就想着送秦锦然回去,顺便敲打那庄头一番,等到自己在京都里安顿好了再接秦锦然。

“好。”赵梓晏再次点头,“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秦锦然摇头拒绝,但是她的拒绝并没有让赵梓晏打消主意,“我送你。”他的语气淡淡却笃定。

“那我们走吧。”秦锦然低着头想要快速绕过赵梓晏,却被一只手拉住了手腕,“你等一等。”

秦锦然的脚步停下,“怎么了?”她尽量无视赵梓晏大手握住自己手腕时候的感觉,“你先放开手。”

赵梓晏松开了手,对秦锦然道,“你的鬓花有些松了。你别动。”说完之后,取了斜梅鎏金鬓花,以手指做梳,手指穿过如云的鬓丝,稍稍理顺之后重新插入了那鬓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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