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7章 番外十七(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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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烟控制不住的勾起了唇角,说:

“亲王妃还真真是不一样于一般人!”

解忧笑曰:

“亲王妃的确同一般人不同!”

……

江寒烟半夜仓促跑了,到了第三日,梁昭康才收到小厮传回来的信,说是江寒烟急切着去青龙乡处置茶庄的生意。

他倒是不晓的有啥生意会要他这样上心,半夜就的奔去。

婢女急冲冲的跑来,对梁昭康说:

“寨主,婢女打探清楚了,江少爷是去了少寨主那儿后表情大变,到夜间便不见了。”

“以镛哪儿?”

梁昭康蹙着眉,眼中几不可察的滑过一缕凶气,起身向梁以镛那儿走去。

梁以镛每日的日常练武后,又坐在了树干上看信。

这是才收到的信,永英写来的。

她讲到了江寒烟到了亲王府中吃了憋,他一时觉的好笑,合该,又一时妒忌的很。

凭啥江寒烟都可以去,他却只可以躲在树干上看信?

才把信件收起来,却听见了爹爹的声响:

“以镛,咋爬那样高?”

梁昭康慈眉善目的盯着梁以镛,微笑的宠溺中,又隐约带着担心的表情。

梁以镛忙从树干上跳下,唤说:

“父亲,你咋来啦?”

梁昭康为他拂去肩膀上的叶子,淡笑曰:

“瞧瞧你,都多大了还爬树?万一从树干上掉下来跌着了咋办?”

“父亲,以我的身手跌不到我!”

梁昭康呵呵大笑曰:

“亦是呀,我儿的身手可是世间少有。

也得亏父亲要你自小练武,否则像你这样皮的脾性,还不三日两头的从墙面上,树干上跌下来呀?”

讲的梁以镛又羞一怒,一时不知道怎样作答。

他已二十了,爹爹却一直拿他当小孩儿对待。

记的爹爹说过,他自小体弱,爷爷便是这样小心谨慎的把他养活,否则他早死啦。

可是他不同,他身子那样好,压根用不着这样当心。

可也无法子,他已习惯了,逼不的已,在爹爹跟前,他也只可以装成没长大的小孩儿一般。

“父亲,你来找以镛所为何事儿?”

梁昭康叹了口气儿,说:

“还不是永英的事儿,听仆人说,他前两日从你这儿走了之后不对劲儿,以后半夜便不知所终,可我今天收到青龙乡送来的信,说是他去了茶庄,看顾茶庄生意。

你说一说他这人吧,做事儿虽言没啥大过错,却亦不是那类积极之人。

他三更半夜的往茶庄里赶,莫非又出了啥事儿?”

梁以镛了然,轻缓点头,说:

“父亲,他半夜间离开山寨,兴许的确和以镛对他说过的话有关。”

“噢,你对他讲了啥?”

梁昭康叹说:

“他这人,平常是难相处些许,仅是父亲还是期冀你可以多包容他,他是父亲的故人之子,故人临终托付了独子给父亲,要父亲代为扶养。

父亲却不想对不住故人,你明白么?”

梁以镛却是不开心的说:

“父亲,我可没有欺侮过他,是他自己生了幅别扭的脾性。

这一回出去确实是由于我的话,仅是却不是由于我。

父亲还记的我从永英那儿带走的婢子么?”

“那个叫斛珠的婢子?”

梁昭康扬眉问。

“是呀,斛珠。

父亲,她可不是啥婢子,她是来找大哥的,是亲王府的翁主!”

梁昭康脑筋里轰的一阵响,面色变的极为难看。

梁以镛还在自顾的说着:

“父亲,永英就是去找翁主了,大约是想去认证一下,斛珠是不是翁主。

父亲,父亲,你咋了父亲?”

梁昭康面色惨白,他忙扶上了自己的脑门,说:

“没事儿,没事儿,父亲身幼身体不大好,有一些头昏,估摸又是老毛病犯。”

“呀?父亲,你头昏呀,那快一些找医生!司琪,司琪,快快去请医生来。”

“父亲,你先忍忍,我先带你到房中歇息!”

一阵手忙脚乱,梁昭康才缓过劲儿来。

等他好些许了,便非的令仆人搀抚着回自己的院落。

梁以镛急的一头汗,说:

“父亲,你便不要逞能了,快一些躺好歇息吧,今夜你哪里都不要去了,便在这院中,医生不是也讲了么?你这状况不可以随意走动。”

“我不走动,你叫几个人进来给我抬回去!”

“父亲,你这样执拗做甚?我这屋中有老鼠不成?”

梁昭康忙说:

“蠢小孩儿,你说啥蠢话呢?父亲是长年闻惯了药味儿,闻不到药味儿就睡不着觉。

我还是回我屋中吧,我喜欢闻那类味儿。”

梁以镛:

“……”

着实没法子,梁以镛只的叫了几个人把梁昭康给抬回。

等全部的人都走光了,梁以镛站起。

眼中,一片血腥的杀伐之气。

这般的味息不是一个一般的商人所能拥有的,而是长年活在厮杀中,经历过生死战场的人才可以拥有。

“是她呀,是她!呵,究竟是瞎猫儿碰着死老鼠,还是他们真真的找来啦?”

梁昭康抬首看现外边的清月,轻声感慨说:

“又圆了呀?”

亦不晓得这月亮已圆了几回?他全都已到二十岁,好像所有预备就绪,是时候行动了。

……

解忧离开亲王府,要回帝都,阳春光也回了番禺,江寒烟也没理由再待下去,便也随着离开了。

届时,他已在亲王府中住了三日。

这三日里没有遇见王爷和亲王妃,也是不晓得这算作是幸还是不幸。

回山寨的道上,他本是不急不缓的骑着马,后边传来一阵女人骑马娇吃声,把他惊醒!

“驾驾……”

他把自己的马骑到一旁,看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呼啸而过,而那马背脊上坐着的人恰是分开不到一日的清月翁主永英。

他目光一凌,她便那样骑着马过去了,到底是没有看见他,还是存心的?

这一条路上又没有旁人,他这样大个人,胯下那样大匹黑马她要是全都瞧不到,打死他亦不信,那样她就是存心的?

存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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