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洪荒]紫霄宫里锁着只三足金乌_(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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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截教到底是人数众多,这万仙来朝的名头可不是瞎说的,时日一长,阐教到底还是落了下风。

再说那佛教,强渡孔宣之事显然是让佛教弟子彻底上了截教中人的黑名单,自然是被针对着怼了,面对截教如同疯狗一般不死不休的态度,佛教的两位圣人简直是抹了一脸的灰一般,脸黑到了极点。

分明孔宣此人没有到他的手上,却平白好似在这洪荒之中消失了,再也寻不到踪影。

这么一个巨大无比的黑锅就这么硬生生被扣在了佛教的头上。这对于向来只暗地里做小动作,扣别人黑锅的准提、接引二人郁闷的心下吐血,但于此同时,看着佛教好不容易出了几个弟子还被截教的弄死了不少,更是气的牙痒痒。

这一日,那准提终于是再也忍无可忍,当下怒拍莲台,“师兄,这通天实在是太过无耻,我等都已经如此客气的与他解释了,他竟然还是如此的不依不饶,当地是不为人子!”

那接引无奈长叹了一口气,“师弟,你犯了嗔戒了。”

但他说归这么说,但又不是泥人捏的,心中的气恼总是不必言语,只是比起准提他要冷静上些许,少了些尖锐。

准提清楚接引的性子,知道他并不是真的在怪罪自己,但嘴上的抱怨还是少了些许,只是皱着眉头,心里谋划着要给通天这个眼高于顶的家伙好些颜色瞧瞧!

这一想如今的局势,自然就想到了近日来也同样连连受挫的玉清圣人——原始。

“师兄,如今封神榜一战,那截教与阐教昔日的两个兄弟教派却是闹得不可开交,原始与通天之间更是间隙横生,这些天里原始可损失了不少的徒弟徒孙,此番又怎么会如此善罢甘休,他向来极其注重皮面,如今通天当面削他面子,只怕兄弟之间的情谊是早早的散了个一干二净了。”

听他这么一说,接引哪里还有不明白的道理,当下也是眼前一亮,“师弟的意思是说……”

准提自然是又点头微笑,“不错!那三清兄弟倨傲至极,此番却是该挫挫他们的锐气。若说他们三兄弟一如成圣之前连理同枝自然是没有人能够如何,可如今,三清兄弟分崩离析,矛盾之大令人叹息,却是到了我等出手的好时机了。我等大可先联合原始,将那通天小儿除去再说,剩下一个原始圣人,和万事不在意的老子,却是要简单的许多了。”

接引对之也是达成了同样想法。

“不错。师弟,此番却是合该好生筹谋,为我西方谋取气运。待过了此次大劫,也该是我西方否极泰来的时候了。”

准提颔首应和,“师兄说的极是。”

……

对于西方这二人的动态,即便是没有鸿钧作弊说与他听,太一照样可以揣摩的半点不差,早就在巫妖大战之间,他就已经将那两个家伙的贪婪与野心看的一清二楚了。既然会与那三清暂时不计前嫌布下此局,当然也是将之后有可能会发生的事情有十拿九稳的把握。

看着眸间一派冷然的太一,鸿钧却是轻轻一笑,这时候,他总算是恢复了一些道祖该有的高盛莫测,那种万事尽在掌握的凌厉感让他真个人的气质骤变。

“虽然此次的指令极其的简单,只不过是要求将那封神榜上人数填满,但是,做为一次量劫,它又觉不单单这么简单。”

对于鸿钧这委婉的劝诫太一倒是放在了心上,虽然在他的面前鸿钧常常极其的不靠谱,但对于这些他却从来未曾对他开过半点的玩笑。

而既然鸿钧没有直说,想来也是一些连他都不能够轻易说出口的话语,但却在此次都给出了一定的暗示,比如这一回中所蕴含的“指示”两个字。

不该是天道。

对于天道,太一亲眼见识过鸿钧提起天道时候那带着满满的寒意的神情以及嘲讽的语气,自然也就知道了鸿钧对天道没有太多的敬畏之心。可既然连这掌管洪荒的天道都不曾在意,又该是什么遥不可及,甚至是他不该知道的存在呢?

太一的脑子里只是反射性的划过这些,微微让他有了个概念猜想。但既然不是他现在能够知道的,他也不去费哪个心绞尽脑汁的要去求个明白。那些即便知道了,对现在的他来说也是有害无益,反倒是…该注意一些鸿钧后面所说的那个“不是这么简单”的结局之上。

看着太一陷入沉思,鸿钧这才慢吞吞地补了一句。

“其实这个对你来说,也没有太大的影响。”

……

太一对他说一半露一半的态度表示不满,但终归还是没有说些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东皇太一什么样的局面没有见到过,难道还会单单因为这话就惶惶不可终日不成?

在西方二人筹谋着该用什么方法去离间原始与通天二人之时,就听说了这二人在战场之上大大出手,那通天圣人甚至是直接祭出了诛仙剑,不但与原始刀剑相向、大打出手之外,甚至一如昔日威胁他二人一般怒喝原始,这简直是在洪荒众生之间削了他的皮面……

这一回准提接引二人皆是眼前一亮,纷纷知晓此次计谋甚至都不需要他二人真正出手,就已经是成功了大半了。

接引瞬间心情大好,却是极其难得的露了个不苦瓜脸的笑,“师弟,且与我去灵山脚下恭迎原始圣人的圣驾吧。既然那原始最好皮面,那么我们也暂且不妨给足了他面子,只要他今日入了我等的计策,他日里还怕没有取回来的时日吗?”

要说这西方的两位圣人,虽说没皮没脸、厚颜无耻极为让人厌恶,但也就是他们的拿得起放的下,从来不顾及什么身外的虚名,才让他们二人都取得了这多少人可望而不可即的圣位,也让那贫瘠的西方好歹是有所回升。且不说到底是如何的手的,但到底结果今日就放在这里也是无人得以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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