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将士惩恶凤凰阁(2 / 2)
周兔儿见石碐三锤两棒子打退护院队的十几个打手,气的双目喷火,跳将起来,挺直尖刀,兜头当胸向石碐刺去。
石碐躲闪不及,胳膊上早中一刀,那血便像喷泉之水“咕咕”冒出。
石碐没想到周兔儿手上还有几下功夫,便就不敢小觑,将那受伤之处用手一捂,只用双足。
石碐在来兴元府途中跟莫小儿学过几招神驼足,尽管不怎么劲道,但对付一般蟊贼还是绰绰有余;这时候胳膊受伤,一只手要去按捂伤口,两只手都派不上用场,便就使用神驼足。
只见石碐一足站地,一足踢出,如神马撂蹄,鸵鸟亮掌,在周兔儿手臂上中了,周兔儿手中的尖刀便被踢飞。
周兔儿丢了尖刀,心中便惊,转身后退,却被石碐一足后心窝中了,“噗”地倒地。
石碐见周兔儿倒在地上,顺势撵上一步,将那厮脊背一脚踩了,倏儿转为膝盖跪顶。
周兔儿被石碐在背上用膝盖顶住,早就泄了气力,只有挣扎的功夫,没有反抗的机会。
石碐嘴里一边骂着,一边扯破衣服将胳膊上的伤口用布索扎住。
胳膊上不流血了,石碐这才腾出手来,将周兔儿脑袋往后一揪,喝道:“杀千刀的破落货,竟然扎了洒家一刀子,洒家叫你来扎,说着,一拳打在周兔儿的太阳穴上。
周兔儿只觉脑袋“咯噌噌”一阵乱响,里面的神经恐怕已经断裂几根,便就不再挣扎,哀声求饶:“好汉饶命!”
石碐见周兔儿求饶,也就停了拳脚,厉声骂道:“你一个管理寝室的角儿,官谱里都没记载,却如此的张狂?爷爷曾经做过怀化中郎将,正四品官员,也不敢向下属收个一分半文;你倒胆大,竟然按月抽牧丁的份利……”
周兔儿听石碐这么来说,便喊冤枉,说那是牧丁挑唆是非,还说牧丁全是貂毛上脸,诬他清白。
一旁打站的牧丁见石碐将周兔儿踩在脚下,一声声喊好;这时候却听周兔儿说牧丁诬他清白,哪能答应,纷纷上前斥责。
袁龙首当其冲,道:“壑漏嘴,你这个五官不正的恶魔,今天有石壮士做主,袁爷也不怕你!”
袁龙这么说着,顿了一下,道:“你说我们诬你清白,你什么时候清白过?小人一月挣四两银子,被你抽去一两份利;能说你很清白?”
牧丁赵过见袁龙这么来说,插上话道:“袁兄说得没错,牧丁院二百多号牧丁,周顺志每月从他们身上抽二百多两份利,仅这一项,每年就有两三千两银子进账,还不算平时收受的贿赂!”
胡创世也说:“袁龙、赵过说的全是实话,周兔儿不发外财,哪来钱在凤凰阁招揽粉头喝花酒……”
周兔儿见牧丁们一个个怒目相视,全部把他这个寝长不当回事,无可奈何地唉叹一声:“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
石碐见众牧丁纷纷斥责周兔儿,怒气更盛,将这厮反转过来,照面门又是一拳;不偏不倚,眉眶上中了,那血水便伴着泪水奔淌出来。
石碐依旧不依不饶,用脚踩周顺志的胸膛,怒生生骂道:“不知天高地厚的杀才,爷爷做怀化中郎将,一月也就30两银子,你倒好,坐地敛受二百多两?一年竟有两三千两,不送你见阎王,还送谁去……”
石碐将醋钵也拳头高高举起,就要结果周兔儿性命,却听门口传来断喝声:“石方霸不得无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