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佞臣徽宗抹稀泥(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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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贯说着,定定神儿,道:“妖女一忽儿东一忽儿西;一忽儿叫草日大,一忽儿叫达日草,其实她的真名字就叫莫小儿;草日大是把莫字拆开来顺着叫;达日草是将莫字拆开来倒着叫,小妖女有欺君之罪,应该将她斩首!”

徽宗帝见童贯这么来说,盯着莫小儿道:“姑娘你到底叫什么名字,朕赦你无罪,你老实讲出来朕听!”

莫小儿见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再隐瞒已经没有意义,便道:“小可姓莫名小儿,之所以要隐名埋姓装扮成卖梨小厮打擂台,全是童贯老贼给逼的!”

莫小儿说着,便将自己如何在武霸府看见童贯夜会武旋风,送给他一张交子钱票,让武旋风充当擂主打败天下英雄,再败给张子论的阴谋讲述一边。

最后莫小儿道:“其实武旋风的武功在小可之下,小可打败武旋风,又踢死张子论,本想夺取状元,可还是败在吴玠手中,吴玠名副其实的武状元……”

徽宗帝听莫小儿瓦眍漏倒核桃“呱啦啦”,不禁笑道:“朕什么都明白了!”

说着一顿,对吴玠道:“爱卿的武状元名副其实,朕授予你西军元帅之职,择日与西夏决战!至于蔡大人的宰辅之位,就先保留着吧……”

徽宗帝这是各打五十大板,和了稀泥,做了好人。

一个皇帝要是在关乎国家生死存亡的用人问题上疏于宽松,没有法纪,稀泥抹光墙,一定会导致坏人欲坏,好人遭殃。

徽宗帝惯用中庸之道,那个臣子也不得罪,好坏不分的治国理念,最终将国家引入泥淖不能自拔。

正是徽宗帝的模棱两可行径,才将自己带进金人的俘虏营,在荒寒的五国城做了多年囚徒,直到悲惨地死去……

陇亲王见徽宗帝各打五十大板,不无遗憾地说:“皇兄真乃仁慈皇帝,可您想过没有,这些奸臣终日在你眼皮底下说东道西,左右你的作为,还怎么为大宋百姓谋福利?还怎么维系赵宋的江山不落入他人之手,常言道:当断不断,必有后乱……”

徽宗帝见陇亲王絮絮叨叨,将他拽到身边耳语道:“御弟一直在揭发蔡京、童贯的奸佞行为,可扪心而论,你做得如何?”

陇亲王见徽宗帝这么来问,不禁一怔,道:“皇兄怀疑微弟?”

徽宗帝莞尔一笑,道:“寡人自然不会怀疑御弟,可御弟打擂台设的局和童贯别无二致,岂能摆脱干系……”

陇亲王惊道:“皇兄说莫小儿打败武旋风,吴玠打败莫小儿是微弟设的局?这怎么可能!”

陇亲王情绪亢奋地说:“吴玠的身手比莫小儿强,尽管莫小儿乔装成卖梨小厮打败武旋风,踢死张子论,可吴玠还是强他一筹嘛!”

徽宗帝摆摆手:“这件事朕不再追究,朕已任命吴玠为元帅,吴玠是你的乘龙快婿,你也该知足了!”

说着,一顿,道:“常言道:该饶人时且饶人,御弟就不要再为难蔡京、童贯,防止引火烧身……”

陇亲王见徽宗帝不忍心拿掉蔡京、童贯,自己苦口婆心只能招惹他的厌恶,便就无可奈何地摊摊手,站立一旁不吭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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