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问(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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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句话说,小倾因为从小生长环境,她对人的性命没有多少敬畏。

但是有一点很奇怪,小倾喜欢小兔子,猫儿这些动物,并且表现出很强烈的爱心。

上午十一点,陈凌和小倾出了酒店。他们的机票已经订好,是下午一点的。从燕京飞往成都。

燕京喜欢堵车,所以两人提早出发。

今天的阳光很大,同样却夹杂着风沙,吹得人头发上全是风尘。

在燕京,大多人在这种天气出门,都会带上口罩,帽子。

早上的时候,陈凌给单东阳打过一个电话。关于龙玉的,龙玉的事情一直是陈凌挂念的。当初在警备区,因为海蓝的死,而失去下落。本来陈凌怀疑会在海家的手上。但是通过跟海青璇的相处,陈凌觉得龙玉如果在海青璇家,海青璇深知龙玉的重要性,一定会还过来。

不管龙玉是被警备区的谁给贪墨了,还是被国安的人拿了,这件事,陈凌都交给了单东阳。希望他能找到。

单东阳听说后,立刻表示,一定会严加追查。保证在一个月内,将龙玉找出来。

龙玉一直在单东阳手上,这玉虽然珍贵,但对单东阳的作用不大。单东阳不交给陈凌,却也是想做成一个千辛万苦找到后,再还给陈凌,将这件事情做成一个大人情。

不管官场,社会,都要讲究出牌。将一副有用的牌发挥到最大的作用,这才符合单东阳的作风。

阳光格外的强烈,陈凌与小倾搭乘的士,原本以为很堵,结果却出奇的顺利。在十一点半便到了机场。

时间还早,陈凌知道小倾喜欢吃甜筒。干脆带她去了机场附近的一家麦当劳。

小倾今天穿的是白色小西服,头发披着,一眼看去,就是冷若冰霜的精英白领。

很有小龙女的气质。

在麦当劳里面,陈凌给小倾点了几款非常不错的冰淇淋。小倾一连吃了三份,三份之后还有些意犹未尽。陈凌笑道:“不许再吃了,再吃你要拉肚子了。”小倾淡声道:“不会!”

陈凌捏了下她的脸蛋,道:“总之不许吃了。”很显然,她越冷若冰霜,陈凌捏她的脸蛋就越有成就感。也让旁人看的目瞪口呆,觉得陈凌这个举动,有如焚琴煮鹤。

陈凌对洋快餐很不感兴趣,宁愿吃飞机上的食物。

在十二点十五分,陈凌买单后,和小倾离开了麦当劳。

麦当劳外是临近机场的大广场,广场上有不少来往行人旅客,也有住在附近的居民出来散步,或是带小孩来放风筝的。

陈凌与小倾刚一出麦当劳,便有一大一小两个女孩儿拿着一篮玫瑰花迎了过来。小女孩只有六岁,一上来就直接抱住的陈凌的大腿,喊道:“叔叔,您买花送给姐姐吧。”

而大女孩儿穿着朴素,大约十二来岁,长相秀美。正是她手里拿着花篮。

陈凌被小女孩抱着腿,顿时哭笑不得,便对秀美女孩儿道:“好,我买,让你妹妹放开。”说着掏出钱包,非常大气的抽出五张老人头,递给秀美女孩儿,道:“我全要了,钱够了吧?”

秀美女孩儿眼中却无欢喜,倒是闪过极度仇恨的光芒。这让陈凌微微意外,便在这时,秀美女孩儿手里忽然滑出一把水果刀,狠狠的捅向陈凌的腹部。这一捅,女孩儿身上散发出惨烈的杀气,视死如归,同归于尽!

速度看起来很快,却没有什么气力。这个女孩儿并不会武功。在陈凌眼里,就更加慢了。小倾眼中一寒,正欲出手杀了这女孩儿时。陈凌急忙制止,伸手一拂。

秀美女孩儿的手腕立刻如被电流击中,水果刀哐当着发出清脆的响声,掉落在地。

而那抱腿的六岁小女孩,竟然恨恨的张口咬陈凌。陈凌大腿一颤一震,小女孩儿立刻牙齿都被震脱落。

陈凌再一伸手,将小女孩儿提开。什么情况?陈凌有些摸不着头脑。

秀美女孩儿返身捡起水果刀,突然凄厉的扬声大喊,道:“大家都来看一看。”说完水果刀一扬,刀光一闪。

鲜血横飞,却是她自己斩断了她自己的一根食指。

女孩儿不管不顾,继续悲戚大喊,道:“大家快来看一看。”语音里包含着绝望,悲怒的情绪。

她的手因断指,而血流不止,看得人惊心动魄。很快,所有行人,旅客全部围了过来。这些人中,不乏外国友人。一时间,所有人都摸不着头脑。

陈凌蹙眉,他还看到了人群中有记者。这几个记者正在拍照,而且,这些记者似乎早就来到了。显然是跟这女孩儿是一伙的。关键是,这两姐妹要干什么?要讹钱?讹钱你自残干嘛?

秀美女孩儿眼泪流出,一半是痛的,一半是伤心的。马上有人报警,有人打112救护车电话。还有一位热心的外国金发美女不顾秀美女孩儿手中的水果刀威胁,撕扯衬衫布条,来给女孩儿包扎。

秀美女孩儿任由那名外国金发美女包扎。她用水果刀戟指陈凌,悲怒道:“大家看清楚了,这个畜牲就是日前在青汉那个被通缉的重犯。他叫做陈凌。”顿了顿,血红着眼道:“这个畜牲在警备区里,一口气杀了六十多名战士。我哥哥就是被他杀的。我哥哥是我们家的顶梁柱,我妈妈本来就病重,听到我哥哥死后,受不了刺激,也喝药自尽了。我们一家人本来生活无忧,就是被这个畜牲害的。可是不知道这个畜牲到底用了什么手段,到现在,我哥哥已经死了半个月。可是这个畜牲却逍遥的活着,上面不作为,连通缉令都取消了。”

一时间,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陈凌身上。

群众指指点点,有的已经畏惧的散开,但更多的是愤怒。人群中忽然爆发出一个男人声音,道:“是他,就是他。他就是那个被通缉的重犯。”

又一个愤怒的声音响起,是质问。“为什么这个手上沾染了几十条人命的畜牲,还能待在燕京,还能逍遥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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