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归何处(1 / 2)
竟与父亲无关,那么只有一人。
抬腿骑在高头大马上,冲着底下举着火把的士兵一挥手,顿时退回远处临时的营地里。
平王听闻事情的经过后,一拍大腿怒而起身,恨道:“居然是他!”想来此事凶险万分,若是两方开战,最后却是他得利。
“有人拿着我的令牌派人前去烧毁难民营,栽赃在儿子的身上,是想坐收渔翁之利。父亲与他相交几十年,以为可做个臂膀,如今瞧来,丝毫不将我们父子的性命放在心上呀!”
神情败坏,气鼓鼓的,平王不满道:“这个老匹夫,不行,不能就此算了!”
当即找人参了上官丞相一本,隐隐晦晦地说起难民营着火之事。
翌日的朝堂上,俞裕神情严肃,“上官丞相可曾知道难民营?”
“回皇上的话,臣略有听说!”他朗声答道。
俞裕便让公公将折子递到他手中,徐徐地展开,瞧见里面写得言之灼灼,说起他派黑衣人杀人放火,栽赃他人,临到最后却未有署名。
当即脸色一变,举着折子颤声说道:“皇上,这是中伤,妄谈之词。”双手哆嗦着,浑身颤抖,面露惶恐之色。
众臣纷纷地出列,“皇上,连名字也不敢留,怕是故意污蔑丞相大人,昨夜听闻有人聚集士兵,就在城外不远处,料想与此有关!望皇上明察!”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朕想着不久之前城外的一群难民,怕是因它而起,原本数百人居无定所,好不容易建起的木屋被人一把火烧得精光,还有人不幸身亡,上官丞相可听闻此事?”
丞相不解何意,心中直打鼓,见皇上问起,立即沉痛地点头,“臣也听闻,之后寝食难安,缘何有人如此丧心病狂,竟连难民不肯放过,着实过分!”
“上官丞相一片丹心为老百姓,朕深为感动,折子上的中伤之语,若传扬出去,众人只当朕包庇,莫不如丞相为难民建造房屋,安置着往后的生活,如此一来,谣言岂不不攻自破了?”
丞相陡然间想起来,平王出兵,未与他商议便草率行动,如今又有人弹劾自己,谨此种种,莫不表明朝堂里面有股不明的力量正在浑水摸鱼。
皇上既然给了台阶,忙不迭地应下,“臣谨尊圣命!”
“好!”皇上便起身扬声说道,“朕等丞相的好消息!”
几日来,萧泠泠听闻上官丞相在难民里颇为尽心,用土石砖迅速地搭起一座营地,供众人居住。
为他们寻来活计,同时供着一日三餐的米粥,城效一派欣欣向荣之景。
她想要外出却不能允许。
平王亲自入宫赴京请罪,说起那晚之事时痛哭流涕,“皇上,臣受人诬陷,迫不得已,还望皇上恕罪!”
“平王的心情朕理解,那一日朕已经查明和高朗无关,不过是他出言认下,说起来也是朕的不是!”
见皇上如此的谦虚,平王大为吃惊,他已安排诸多事宜,如若皇上发难,自然不会束手就擒。
皇帝主动认错,他极为感动,答应留下用膳。
宴席上,萧泠泠瞧见皇上与平王言笑宴宴,一片海宴河清的景象,脸上维持着浅浅的笑,品尝着杯中的茶水。
听平王说起在外地的风光,一瞬间好似在做梦。
不久前二人几乎兵戎相见,短短的时间杯酒释前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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