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2)(2 / 2)
咒术师义正言辞道:既然与诅咒无关,我等先行告辞
慢着!土御门吉光死死拉住加茂保斋的衣袖,同行请留步!
水镜跨镜而来正巧听到这句话,怎么听都像道友请留步
巨犬和人之间猛地插入一面镜子,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见到水镜,所有人都喜上眉梢,又满脸苦涩,喜的是主人回来了,苦的是即使鬼舞辻镜回来了,也改变不了当前的局面不!土御门吉光指着无辜的镜崽喊:等等!我记得我们是在鬼舞辻镜家主的院子里、这是他养的狗!
一时间敬佩、崇敬的眼神纷纷落在无辜的镜崽身上,他做什么了,他只是在喝个小酒回来的路上捡了条狗!
记得这狗当时貌似受伤颇重
但性格温驯还亲人肯定不是某些知名土著妖怪,就西国的一堆傲慢狗变得对吧。
水镜森冷的眼神落在站在废墟上那条能和哥斯拉or金刚打麻将的狗身上时,狗不安地动了动尾巴,仿佛才发现屁股坐塌了什么。
一阵烟雾飘过,狗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个银色单马尾披华贵皮草,脸上有妖纹的站在潮流尖端的男人。
我是斗牙王。男妖说。
以为是西国某个无名白犬的水镜:你说你是谁?
第42章
比起犬系他更喜欢猫耳, 比如猫耳男友的□□方式之类的,说起来,斗牙王, 那不是西国的大将吗?
敌方领袖在我处卧底?
还有,斗牙王不是杀生丸和犬夜叉的老爸吗?
他不是死了吗?
坟墓还在犬夜叉眼睛里?
这狗谁啊。
冒充的?
根据宇宙意志定律,斗牙王的坟墓一定在犬夜叉眼睛里,要不然那狗和少女的穿越时空的爱该如何展开。
这个妖怪冒充犬大将是何目的, 难不成是cos上瘾了,像是叶孤鸿cos西门吹雪,妖怪应该不会这么无聊,莫非是看上了西国的势力和杀生丸的母亲凌月仙姬?
凌月仙姬不至于认不出斗牙王排除掉所有不可能的可能,这只狗,莫非是异时空来的?
我已经死了。水镜脑子里响起清澈的男中音, 我的灵魂没有去到黄泉,反而被你召唤到身边,虽然我也不知道是什么道理,但现在我是你的式神,阿路基萨马!
等等他不好这口, 诶,也不是不行。
这对有妻有子的男人来说耻度是不是太高了。
这么多年了你没有回去看十六夜吗?
我只能在这里活动, 无法离开阿路基的身边。斗牙王诚实地说,能够将我从黄泉召出为式神, 阿路基的力量深不可测。
别吹了, 头晕。他都不知道这事怎么发生的,阴阳术他一点不会啊。咒术师还懂个领域展开,阴阳术好像没有技能,全靠役使式神, 阴阳师本人战斗力渣别说会的还特别少,等等!
水镜猛地想起七八年前,源赖光加入阴阳寮不久,那时他偶尔会跑到源家去,翻个墙闯个空门,一来二去摸清了源赖光的沐浴时间,被打出来好多次争吵不断的时光里,偶尔也有岁月静好的时刻,源赖光暴躁地让他安静些,自己坐在后院的石凳上学习阴阳术,他觉得好玩也依样画葫芦描过几张召唤符咒,也很破廉耻地大喊马列毛邓啊,是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不过此时的阴阳师一点不觉得喊这句话有什么羞耻之处。
反正没有灵力的他画再多符咒,念再多马列毛邓临兵斗者都没有用,一两次后他就停止了阴阳师游戏。源赖光倒是天赋出众,第一次就召唤出了帚神这种基础式神。
帚神的符咒源赖光给他了一些,非常适用,偶尔阿香扫地累了也会借来用用的程度。他到底召唤了多少次来着,除了斗牙王会不会还有别的东西?
当犬大将喊出阿路基后现场的气氛一时很尴尬,尤其是鬼舞辻家的人,完了,压塌房子的是家主大人的狗,不能向阴阳师要求赔偿了。
此事是误会,我们不知道妖气是这位发出来的。此时的结界和符咒只能检测到妖气/邪气的强度,无法精准分辨远处的妖气反应究竟属于什么妖怪。
强烈反应,十人左右的阴阳师精英小队足够应付?
回去后就把做出判断的小子打出屎来!
阴阳师慌忙地撤退了,咒术师见情形不妙也要撤退,水镜拦住了他们,知道咒术师今后会大有作为,水镜这个族长不介意为鬼舞辻做一笔未来回报率超高的投资。
加茂保斋先生,里面请。
水镜看着加茂保斋额头一圈十字斑纹樣的东西笑眯眯地说。
后午,天气燥热的让人想睡觉,睡觉躺在廊下,享受着美貌少年的捶腿服务。
镜哥哥,这个力度还可以吗?
少年空灵的外表让水镜心中默念了好几次,这是我弟弟,很不错哟,耀哉。
捶腿的少年正是鬼舞辻耀哉,家中的三子。
大哥经常看我的脸会怔忡呢,是因为我长得太像无惨哥哥了吗?
药丸!产屋敷耀哉喊鬼舞辻无惨哥哥,这是什么阴间剧情。
真是奇怪,即使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也可以完全不像,我这个异母兄弟反而长得和无惨哥哥像是双生子。
别叫无惨哥哥了,求你。
耀哉的身体虽然还是不太好,但并不影响行动,比印象中健康太多。
最近无惨的身体似乎好了不少,不过很久没在白天看到他了。水镜意有所指地道。
可惜鬼杀队的当主什么都不记得,天真地说:我也没见过无惨哥哥,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傲娇吧,很渣的那种。
耀哉走后,水镜鬼鬼祟祟地祭出望远镜之术呸,血鬼术冰之空陈好像之前有叫过其他名字来着,水镜想了想,算了,这个也挺好听的,三代老爷子果然不行啊。各种意义上的。
冰之空陈缓缓显现出无惨院落的模样,由近及远,阿香的身影出现了,她咬牙切齿地扫地,跟扫帚有仇似的刮着地面,烈日暴晒下不停地擦着虚汗,雪白的皮肤被晒成了小麦色,而不远处昏暗的房子,巨大的树荫遮住半条回廊,纸门的背阴一侧,依稀露出只不见丝毫血色的手。
手的主人正牢牢盯着扫地的侍女,虽然努力摆出漫不经心的模样,可哥哥已经看透了一切。
进来,绮罗香。
水镜不住的点头,他起的这个名字光是念出来都有檀香蔓延到鼻尖的感觉。
哦,冰之空陈经过一番改良后可以实时收听声音、录音录影都没问题。
现在应该是冰之空陈改了。
阿香无动于衷,仍然站在院子里,水镜掏出折扇若有所思地扇着,奇怪,阿香既不离开也不进去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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