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神他被我养死了_8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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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鸣蝉现在身无分文,仰仗着我吃饭的他肯定不能再给我脸色看,还随便耍我玩。我是这么想的。

结果叶鸣蝉果断的掏走了我的钱袋。

我怒道:“不问而取是为偷!”

“我没偷。”叶鸣蝉说,“我抢来的。”

还很骄傲吔?

叶鸣蝉依旧坚持他早出晚归的作息,不过这回好歹是留在了我眼皮底下,我总算不必冒着亮瞎眼的危险天天看金光找人了。

但他的晚归也未免太过晚了一点,入夜才归还能推说是有事耽搁,但夜半才归,总不能是趁着夜色去偷牛抓鸡发家致富了吧?何况日日归迟,怕不是方圆十里鸡狗都要被他抓光,难怪我近日不曾闻鸡晨起…

叶鸣蝉再一次黄昏外出时,我便施了小轩窗跟着他看,渐入秋季,夜风渐凉,我就着寒风打了一个喷嚏,耐下心看叶鸣蝉一路越走越黑,从起先还有零星灯火虫鸣的近郊,到最后万籁俱静夜浓如墨的野岭。

一个谷莺软语的女声响起:“叶郎许久不来探访,奴殷殷问寻,才闻说是那金屋藏了娇。叶郎当真是薄情汉。”

叶鸣蝉还是笑语,但那声音总让人觉得有几分冷淡讥嘲:“金屋不曾有,美人倒确实。”

女声问:“比奴如何?”

叶鸣蝉却起了个八竿子打不着边的话题:“邹忌比美徐公,有私者,有畏者,有求者,皆以邹忌为美。翅羽以为,我当属何者?”

翅羽笑道:“奴盼着叶郎是那有私者。”

“汝与斯人孰美?”叶鸣蝉自问自答道,“他美。”

翅羽最后语调生硬一转,压住了恼怒,才和叶鸣蝉进入正题。我不知前因后果,听他们谈话,只能大概推出是他们的一个什么合作布置渐趋完善,云外信也颇为属意叶鸣蝉,隐隐透露要他继任翎羽的倾向,但叶鸣蝉兴趣缺缺,打着太极拒绝了。

谈话结束,叶鸣蝉又独自去了几个地方,深夜实在黑暗,小轩窗受施术窗户限制也就那么大一个,看不清周边环境,即使是看清了,依我对荣州的熟悉程度,也很难推出叶鸣蝉是去了哪里。我拼命睁大眼睛也无济于事。

等到叶鸣蝉回程时候,天边已隐有白光了。我熬了一个晚上,终于在看着他安全回到城内的时候挥闭小轩窗。脚步虚浮地回到床边倒头就睡。

不知睡了多久,叶鸣蝉就来掀我被子。我艰难地想睁眼,眼皮沉重地像灌了铅,感觉自己才睡了一刻钟不到。我哼哼唧唧地滚到床内侧,就是不起来。

叶鸣蝉绕到床尾,抓着我的脚踝把我拖出来:“你凭什么睡这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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