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老子当年玩剩的把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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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只给饶建山两个小时,可是等谈话结束,让李大仁把饶建山送走,包飞扬抬起手腕一看,已经是凌晨十二点半,整整用去了四个半小时的时间。

忽然想起田刚强晚上十点半的约见,包飞扬赶紧手忙脚乱地拿出自己的私人手机,只见调至静音状态上有十二个未接来电。其中十个是铁志邦的号码,最后两个未接来电竟然是田刚强的私人手机号码!

哎呀!这下可真糟了!本来说只给饶建山两个小时的时间,谈到十点钟,自己还有半个小时时间,足够开车赶到省委小招去见田刚强了,谁知道一谈起来自己竟然忘记了这个茬,主动延长了时间,让饶建山把所有的关键细节都谈完,这才结束谈话。田刚强伯伯那边肯定是气坏了吧?

包飞扬挠了挠头,苦着脸拨通了铁志邦的电话,语气温柔之极,“铁哥,对不起,我刚才处理一个案子,忘记了时间,田伯伯他老人家还没有休息吧?”

电话那端传来铁志邦硬邦邦冷冰冰的声音,“田书记已经睡觉去了,有什么事情,你回头打办公室电话联系吧!”然后不再给包飞扬任何辩解的机会,啪地一声挂断了电话。

听到电话那端传来嘟嘟嘟的忙音,包飞扬不由得嘿嘿嘿地笑了起来。还是铁哥讲义气够意思,关键时刻靠得住啊!把这么重要的消息通过这种方式委婉的传达给自己,自己回头一定要找个机会带着他在枫林市好好玩一玩。

铁志邦这边刚挂断电话,就看到田刚强瞪着双眼严厉地盯着自己,连忙心虚地解释道“领导,是包飞扬那小子来的电话,问您休息了没有。我按照您的交代告诉她说您早已经睡觉了,还把他臭骂了一通!”

“啪”地一声,田刚强的大手就重重地拍在桌面上,指着铁志邦说道“志邦,你是不是觉得跟在我身边时间长了,翅膀硬了,就敢在我眼皮底下玩花活欺骗我了,是不是?”

铁志邦吓得浑身哆嗦,猛摇动着双手,说道“领……领导,您……您说的什么,我……我一点不怕不明白,我怎……怎么敢欺骗您啊?”

“哼哼!”田刚强冷笑了两声,说道“铁志邦,你敢对我说,你刚才那通电话不是对包飞扬通风报信,暗示他我还没有睡觉吗?敢吗!以你和包飞扬只见的交情,如果想告诉他说我睡觉了,让他以后有事就打办公室电话找我,用得着那么绷着个脸,疾声厉色吗?你用这种方式,不是在暗示我就坐在你旁边,看着你打这通电话,所以你才不得不表现出严厉一点,做戏给我看嘛?你这么一表演,以包飞扬那种鬼聪明劲儿,还不马上领会到你的意思,立刻动身赶来市委小招来找我啊?”

“领……领导,您全看出来了?”铁志邦苦着脸,像是一个做错事情被老师抓个现行是孩子。

“哼哼,这一点鬼把戏,都是老子当年玩剩下来的,还能被你们这两个小毛头给糊弄住啊!”田刚强伸手从烟盒里摸出一根香烟,得意洋洋的望着铁志邦。

听到田刚强嘴里吐出“老子”两个字,铁志邦就知道,田书记这并不是真的跟他生气,只是吓唬着他玩的,紧绷的身体也立刻放松下来,伸手摸出打火机凑到田刚强身边,一边给田刚强点烟,一边陪着小心说道“领导,我这不是也是为了您嘛!您如果真不想见包飞扬,干嘛现在还不睡觉,抱着一本北方省地方志在那里乱翻呢?”

“什么乱翻啊?我这是在熟悉北方省的风土人情,你懂不懂啊?”田刚强老脸一红,夹着香烟强自辩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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