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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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笔外壳金属冰凉的触感十分清晰的传递到唯安的皮肤上。

她的手一抖。

她的确觉得这支钢笔很眼熟,可钢笔的款式大同小异,觉得眼熟也不算什么稀奇。

可突然被沈隽这么一问,她的额角突突直跳,想起了一些她早就忘了的事情。

她屏住呼吸迅速拉开笔帽,然后她在笔帽的内侧,清晰的看到——

to:唯安

她考上自己喜欢的大学的那一年,父亲专门给她定了一支高定的钢笔,钢笔的笔帽上还镶嵌了一圈细碎的粉钻,而内侧写了赠与唯安的字样。

钢笔太昂贵奢侈,大学的时候她不想被同学看出来,所以只有在家的时候才会用,后来出来工作,就把钢笔当做是一种激励自己的信仰,时常都带在身边。

而她丢失钢笔的那一次,正是六年前在酒店和陌生男人发生关系的那几天,但具体是哪一天,她并不清楚。

所以…

所以那天晚上的那个陌生的男人,真的是沈隽!

突然,安静的房间里传来一道响亮的把掌声。

唯安扇了沈隽一巴掌!

第325章 究竟是怎样的一夜

究竟是怎样的一夜

北安城春寒料峭的夜晚,一道黑色的人影从景泉大酒店的露台上一跃而下,在夜空中划出一道暗黑的弧线,顿时就消失不见了。

沈隽的左臂被人射中一针,起初他以为是麻醉剂之类的东西,可等他从窗台上跳下来之后,身体莫名的出现了一股燥热。

一股他压制不住的燥热!

来不及他多想,他敏锐的听见有杂乱的脚步声往这边而来,而且来的人还不止两个。

走廊两边是酒店的客房,两边各有七间,此时此刻,那些门都是紧闭着的,唯独中间左边的一间房间的门是虚掩着,开着一条缝隙。

不知道是主人忘记了关还是在等什么人。

总之,在那些脚步声就快要靠近之前,沈隽已经闪身进去了那个房间。

他迅速反手将门关上,上了锁之后,背靠着门,房间里的光线很暗,不远处有灯塔的光透进窗户,掠过男人清绝潋滟的俊脸。

迅速环顾四周,房间的最里面摆了一张大床,而大床那边似乎躺了一个人,隔了些距离看不出来是男人还是女人,空气里还飘着一阵浓烈的酒气以及一股淡淡的融入在其中的香甜。

不过他并不在意这些,而是时刻注意着外面的动静。

直至门外的脚步声消失,他才抬起手腕,他的手腕上戴着一支形状像手表一样的通讯器。

修长的手指在表盘的边缘轻轻一摁,黑漆漆的表盘顿时亮起一束幽蓝的光芒。

男人清绝的面容仿佛被这幽蓝的光笼上了一层淡淡的寒意。

那束光只是亮了一瞬,又骤然暗了下去,表盘一片漆黑,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体内的那股不知名的燥热愈发的疯狂,尤其是小腹的位置,仿佛有一把烈火在燃烧,要将他烧得粉身碎骨。

到了这一刻,沈隽才明白那不是什么麻醉剂。

浴室里水流哗哗,沈隽掬起一捧冷水泼在脸上,可这点冷水却如杯水车薪,根本起不了任何的作用,反倒更加刺激了药性,他抬眸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双眼一片猩红。

可是他的人马估计一时半会儿还到不了,而他现在也不能贸然出去,他倒是可以全身而退,只是那批东西,他可不能随便拱手相让了。

他看了一眼墙上的花洒,准备将花洒拿下来暂时压制药性。

却忽然之间,浴室的门口传来一道女人的嘤咛声。

沈隽的眸色暗了暗,房间里的主人醒了。

一股危险的气息从男人的身上散发了出来。

可是等他转身那一刻,那个女人却忽然扑了过来,药性降低了沈隽的灵活度,他突然被女人一抱住,脚下踉跄了一步,直接被推到了墙上。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头发凌乱,脸颊红的一塌糊涂,而身上的衣服也都扯得七零八落,不该露的地方露出了大半,那裸露在外的肌肤都呈现出不寻常的绯红。

大量的酒气扑鼻而来,沈隽的下颌崩了起来。

是个醉酒的女人,她低着头只能看见半张脸,但看着年纪并不大,大概才二十出头的样子。

沈隽稳住脚步后,想要将女人扯开。

她身上的那股香甜的气息令他体内的气息乱窜,他咬着牙将身上软得一塌糊涂的女人扯开。

可那女人一边喊着好热,一边又再次抱住他,她摇摇晃晃的手不小心拍到了花洒的开关,冰凉的水顿时从头顶淋了下来。

这点冰水对沈隽来说不算什么,可怀里的女人却哭喊了一声好冷,又往他怀里钻。

沈隽垂在身侧没有去碰女人的手倏然握成了拳头,手背的青筋绷起可怖的弧度,他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女人甩开,可那女人就像八抓鱼一样,紧紧的黏在他的身上。

挣扎间,沈隽低头看到女人左胸口的一道疤时,眼神怔了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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