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带快要长到脸上啦!_90(1 / 2)
因为村中的同龄人大多是男孩子,五六岁大小的孩子是已经有性别意识的,至少那时候,我对男女之间的认识,就是男孩子喜欢玩的游戏,都是我不喜欢玩的,而我喜欢玩的,他们也不喜欢。
他们喜欢在村子里玩官兵捉强盗的游戏。
从村头跑到村尾,一刻也不会停歇。
来来回回的打闹着,仿佛永远都是精力无限。
除了这个,男孩子也是会玩跳皮筋的。
他们玩的和大多数女孩子玩的不一样。
不再是两个站着固定住皮筋,另外的人在旁边跳着“小皮球,圆又圆”之类的东西。
而是三个人固定住皮筋,皮筋的高度会有所不同,从脚踝处的一级上升到膝盖上的二级,然后慢慢的向上增加,最高是到耳朵上。
这种跳皮筋的游戏,玩的不再是仅限于步伐,它更看重弹跳能力。
通常玩这个游戏的时候,我除了充当固定皮筋的角色以外,其他的都不能指望我的,淡然有我做为他们的队友,我永远都是被他们带着,凑人数的。
所以他们玩这个的次数不多。
他们更喜欢玩官兵捉强盗。
不需要带一个负累,而我也只需要找一个隐蔽的角落躲起来就好。
宿臻虽然是我堂哥,但我们之间差了七八岁。
我六岁那年才刚读小学,他都已经去读初中了,我们一开始根本就玩不到一起去。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我们大概就会保持表面的亲近,出了西桥村,再见面认出了彼此也不会特地去打招呼的那种亲近。
世上总有许多事巧合的让人不敢置信。
他在村后草丛里发现正在打瞌睡的我,就算是其中一件。
我有跟他解释,我是在和村里其他的小孩玩游戏,不是因为没人陪我一起玩,就偷偷躲起来哭,我眼角的眼泪,也真的是打哈欠留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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