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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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为时间来不及,而是想要借此泄愤或是反击。

想着既然你迟到了,那你就别出现了,带着负罪感留在那儿吧。

轻抿了一下嘴唇,温楚伸手拍拍他的后背,放软了嗓音问:“严峋……你要不要喝点热水什么的?”

对面的人听到她的话后侧了侧脸,呼吸落在她的颈窝上,良久才开口问她,声音很低:“可不可以再说一遍?”

温楚把头转过来了一点,不是很理解他的意思:“说一遍什么?”

“我的名字。”

她的长睫慢慢眨了一下,倒没有之前喊得那么自然了,试探性地开口:“严峋?”

“嗯。”他应了声,然后低头,从她颈窝清浅的港湾开始,慢慢吻上缠绕着紫色鸢尾和白麝香气味的耳后,最后蔓延到她的唇上【没有脖子以下!!】。

温楚其实不是特别适应他在这种情况下的热情,毕竟从六月末到现在,他们有近两个月没见面。加上这人眼下的状态不对劲,尽管已经努力尝试着温柔一点,但吻她时还是不自觉带着攻击性,几乎是在啃噬,疼得她微微皱眉。

好像还是没办法从角色里走出来,一半的恍惚之外,剩下的一半冷峭又危险,不像在亲吻,更像在作案。

于是她松开抱着他的手,带着一丝抵抗地落在他肩膀上。

这个动作的意味虽然是拒绝,但在她看来其实更偏向欲拒还迎,毕竟在刚刚他奉献的压抑之下,她其实能感受到兴奋甚至是渴.望。

——大概就是霸道总裁文女主被总裁霸道时的感觉。

但严峋在感受到她手上那几分力道的一瞬间就停下了,垂眸看向她,眼底因为照不进亮光,显得空且深邃。

顿了顿,问她:“……不可以吗?”

温楚有些哑然。

黑暗的环境放大了各个感官的知觉,她能感觉到到他落在皮肤上的呼吸,还有说话时喉结的上下滚动。

甚至就连他的声音都变了,是只有这种时候才会出现的沙哑磁性,性感得要命。

当然不是不可以了,放在以前的话,他即便注意到她的这点紧张和抗拒,也只会把它收束和制服住。

温楚想到这儿竟然莫名又觉得心疼,摇了摇头后,回答他:“我不是这个意思……今天可以的,我也没来例假……”

只不过话一说完……就觉得自己还挺破坏气氛。

这种时候哪壶不开提哪壶,说什么例假啊……

于是严峋的吻在下一秒就落上来了,滚烫又迫切,从唇瓣一路向后侵略,打开她的牙关,另一只手扣在她脑后,指节屈起,落进她柔软的长发间。

温楚也跟着踮起脚,勾着他的脖子,在他渴求的索.取中尽量回应他。

直到每一丝努力获取的氧气都被他掠夺走,逼得她不得已发出无力的软哼,在仰头的同时,整个人又只能以他为全部的支点,攀附着他。

严峋松开她的时候,温楚已经完全站不住脚,来不及喘息或是把楼下客厅的电视机关掉,他已经抱起她往楼上走。

大概是距离上一次隔了太久,他的动作又没办法像之前那样尽量耐着性子,中途几乎没怎么吭声,就这么一遍又一遍发狠似的。

温楚疼得直皱眉,又不想像第一次那样开口骂他,到最后实在没忍住,在他靠近喉结的位置狠狠咬了两口,一面还得把眼角的一点生理性的泪水蹭到他脖子上去。

严峋被她一咬,才意识到了什么,半晌后低头看她:“弄疼了吗?”

温楚深吸了口气,都不太想回答他这些狗屁问题,默了默,只哑着嗓子问:“我那天走了之后,你都拍了什么戏啊……真的影响很大吗?”

严峋没应,抽了几张湿纸巾帮她擦了擦,然后侧身躺下来。

只不过在他的手碰到她腰的一瞬间,就被温楚“啪”地打了回去,没好气道:“说话。”

也是奇了怪了,别人家找的小奶狗都挺会花言巧语,怎么轮到她就好死不死找成了个闷葫芦。

严峋的手一顿,还是贼心不死地伸过来,一边开口:“不可以不说吗……我怕吓到你。”

温楚的唇角抿起,很快又松开,被他的后半句话哄得心情稍好。于是任他把手臂收紧,低头枕进她的颈窝,嘴上铁面无私道:“不可以。”

严峋闻言轻叹了声,开口时的声线很低,只准备跟她讲个大概:“六七月份文戏比较多,八月在现场就需要做很多特效,戏份本身不长,然后在你生日之后,拍了床.戏。”

即便他企图用跳跃的逻辑链来掩盖那句石破天惊的“床.戏”,温楚还是在第一时间抓住了重点,飞快地低下头,问他:“你再说一遍,床什么?”

原本因为某些事情结束而漫上来的困意一下子被打散,她现在觉得自己可太清醒了。

严峋垂眼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锁骨,然后乖乖重复了一边:“床.戏。”

“我……”温楚差点没一口老血气吐出来,第一反应是严峋被编剧和导演坑了,张口叭叭了一连串,“这场戏剧本上有吗?你签约的时候合同没有重点把它提出来?现在广电尺度这么大了吗连床.戏都能拍了?”

严峋看着她,发现自己还是很容易被她莫名其妙地逗笑,想了想道:“不是你想的那种尺度,戏份剧本上写了,我拍的时候一直都穿着裤子,也没有吻戏。”

“那上面呢?没穿?”温楚听到这话才勉强平复了一些,开口说出“上面”的同时,下意识伸手去碰他的腹.肌。

光是想到这狗男人的极品男模身材竟然要被放在大荧幕上被千万女同胞欣赏,她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占有欲。

严峋犹豫了一下,还是实话实说了:“事.前是穿着的,衬衫,就解了两颗扣子,事.后的话……扣子都解开了,但是衬衫没脱,而且跟女演员没有肢体接触。”

“……”温楚没开口,虽然知道他已经在尽量找补了,但光听他真情实感地说什么“事.前.事.后”,她已经忍不住磨响了自己的后槽牙。

再说戏都到那会儿了,衬衫脱不脱还有什么所谓的,反而是不脱的时候那种欲遮又掩的风光才更撩人吧。

加上她因为看过实物,随便一脑补都能知道当时他得是什么颓废禁欲style,就更别提女粉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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