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不舒服就杀了你(1 / 2)
我强迫自己逼近纪随流,拽住他的袖子,继续质问道:“你怎么不说话,刚刚不是很能说吗?是有病被我说中了,所以心虚不说话?”
“祁愿,你……”我有种错觉听见了纪随流即将爆发的磨牙声,他盯紧我,眉毛快要压进眉骨,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我就是有病,再惹我,就操死你。”
又是这个……又是这个。
是不是只要学会不要脸,就拿他没什么好办法。
我松开他的衣袖后退了一步。
真想让那些平时夸赞他贵公子做派的瞎子们看看他现在的样子!
我一半羞耻,一半恼怒。
恨恨瞪着他,嗫嚅了半天只能说出一些没什么气势的话。
“你,你这个臭流氓,除了这些你还会说什么……”
“会说的有很多,你想听?”我后退,纪随流向前,将我逼得跌坐在沙发上。
他俯身,手臂撑在我耳侧,那张秀美的脸蛋在处于居高临下的地位时,削弱了眉眼间易碎的精致感,平添几分属于男性的压迫和性张力。
虽然没有进行身体触碰,极具侵略的气息已经将我紧紧包围起来。
“不就是那些下流的话吗,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属于年轻男人的灼热吐息似有似乎吹拂在我脸颊上,鼻尖能闻到一股清淡的草木清香。
我不甘与跟纪随流对视,看见他漆黑眼底闪烁的暧昧色泽,紧张地吞咽了一口唾沫,不断告诫自己气势上不能输,如果先开口求饶,以后都要被纪随流吃得死死的,理不直气焰也要壮,说出口的话依然很不好听。
“你真是,一点都学不乖。”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我骂人的话,纪随流没有生气,没有像往常一样跟我斗嘴,反而轻轻笑了一下,又酥又麻。
他另手替我撩起额头前胡乱飞舞的细碎发丝,别于耳后时指尖若有若无划过耳垂旁凹陷的领域,那是我的敏感点,身体比思绪更快颤栗起来。
我没忍住,从唇边倾泻出一丝如幼猫般哼唧的呻吟。
腰肢瞬间软了半边,有股熟悉的热流直冲小腹,我下意识夹紧了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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