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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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逸诚和叶挽都是土生土长的北宁人,以前并不在意下雪,如今爱人在身旁,这一场雪似乎有了特殊的意味。

叶挽晶亮的眸子盯着江逸诚,江逸诚腾出一只手摸了摸叶挽的头,“怎么?想下去看雪。”

叶挽点头如捣蒜,突然又神色黯淡起来,“可是搞不好会被别人拍到,要不算了吧。”

江逸诚摇摇头,“我知道有一个地方我们不会被偷拍。”

叶挽眼中熄灭的光再一次被点燃,“那我们现在赶紧过去啊。”

江逸诚踩下油门,车子快速地在北宁的大道上飞驰着,飞鸟一般在渐渐变白的大地上滑行而过。

江逸诚所说的不会被偷拍的地方是北宁大学,和江逸诚牵着手站在北宁大学西门的牌匾前时,叶挽敲了敲自己的小脑袋,“我怎么没有想到这里呢,北宁大学的师生最护犊子了,我们肯定不会被偷拍。”

叶挽抬眼看向北宁大学的牌匾,雪花越飘越大,刚开始只是小小的一朵,现在比鹅毛还要大,一团一团几乎挡住叶挽的视线,她看着被灯光照射着的北宁大学的牌匾,蓝色底上烫金字还在闪闪发光。

叶挽扯着江逸诚的手跑进校园里,校园里不少学生正在赏雪,北宁大学除了是大学之外,还是一处极盛的风景名地,校内有天然湖,还保留了不少古代的建筑,百余年的历史也给校园增添了不少文化底蕴。

两个人走在北宁大学的路上,踩出一个个脚印,但雪下的太大,他们的脚印又很快被掩盖,叶挽就在一条路上乐此不疲地踩着脚印。

江逸诚也被叶挽拉扯着在这条路上玩的不亦乐乎,叶挽正玩的尽兴,突然大雪压枝,一坨白雪兜头砸了下来,叶挽被吓地在原地怔愣住,就像是被按了暂停键。

江逸诚笑声润朗,他把雪从叶挽头上捧下来,叶挽睁开眼睛嗔怪地看着正在大笑的江逸诚,“你笑什么?”

江逸诚抬手给叶挽戴上羽绒服的帽子,又点了点她的鼻头,“笑你可爱。”

叶挽迅速从地上抓了一把雪朝江逸诚丢了过去,江逸诚被水分极高的雪糊了一脸,他胡乱地把脸上的雪抹下来,“叶挽,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啊。”

叶挽嬉笑地跑了出去,在雪地上留下一串小小的脚印,还时不时回头朝江逸诚扔团好的雪球,江逸诚一边追着她,一边迅速地团雪球。

两个平均年龄30岁的成年人,比20岁的大学生们玩的还要疯狂。

叶挽和江逸诚玩着你追我赶扔雪球的游戏从西门跑到北宁大学的大操场。

操场上的学生很多,堆雪人的堆雪人,打雪仗的打雪仗,有的人甚至在宿舍用的塑料垃圾桶里盛满雪,然后兜头浇在同伴的身上。

同伴的衣服里灌满了雪,两个人嗷嗷叫骂着脏话在雪地里追逐,前头的人跑的太快,脚下一滑,整个人趴在地上向前滑去,后面的人追过来坐着他的腰上往他的脸上抹雪,这玩法太过分,一看就是北方人,叶挽被这两人笑得直不起腰来。

江逸诚也似乎被学生们青春四溢活力满满的样子感染,推着叶挽到了一片空地,“来来来,我们也堆雪人。”

叶挽摩擦着手掌跃跃欲试,但一个小学团刚刚成型,叶挽的后背就被人用雪球砸了一下,她向后面看过去,正是她的本科生,蹦着高喊道:“小叶老师,一起来玩雪啊。”

江逸诚还没来得及阻止,叶挽抓着雪团猴子一样蹿了出去,江逸诚摇摇头,心道他才不会参与进小孩子的游戏,又一个雪团做好,江逸诚的后背也挨了一下。

叶挽两手都抓着雪团,“你愣在那里干嘛,小心被砸。”

叶挽的话音刚落,七八个雪团砸了过来,江逸诚笑骂了一声“臭小子”也蹿了出去。

第55章 赶紧洗澡

回到家时, 江逸诚和叶挽两人的衣服全都湿漉漉的,脱下羽绒服时,叶挽的帽子里还滑出一大颗雪球, “啪叽”一声砸在地板上。

叶挽和江逸诚对视一笑, 两个人都咯咯地笑出声来。

江逸诚抹去叶挽发梢上的水珠, “赶紧洗个热水澡吧,不然一会就要感冒了。”

叶挽甩了甩头发, 几滴水珠飞溅到江逸诚的唇上, 江逸诚把唇边的水珠舔掉, 冰冷的水珠犹如坠入干渴许久的沙漠中。

江逸诚拽住走向浴室的叶挽, “我也得赶紧洗澡, 不然也会感冒。”

叶挽抓了抓头发,她瞧着江逸诚身上确实湿的地方比她多, “那要不然你先洗吧,我等你洗完再洗。”

江逸诚结识的双臂在叶挽身前缠绕住,他在叶挽脖颈处使劲嗅着,叶挽身上那股淡雅的味道混合鹅毛大雪的凛冽气味, 像是一把火把江逸诚的理智烧的一干二净。

他在叶挽白净的脖颈上轻轻咬了咬,“一起洗吧。”

浓白的雾气霎时氤氲了整个浴室,花洒打开之后,水花四溢飞溅, 江逸诚忘情地吻着叶挽的唇,洒下来的水在两人的唇边流过汇聚成束……

不知是不是这冰天雪地的天气激发出了江逸诚的野性,叶挽被折腾地第二天差点起不来床。

她一手拿着包子在啃, 另一只手揉搓着酸软的腰,每揉一下她都想皱起眉头,又酸又累。

江逸诚瞧着叶挽隐忍的模样实在不忍心,他坐到叶挽的身边,大掌在她腰上揉搓起来,“是这里吗?”

叶挽打掉江逸诚的手,她暂时不想搭理他。

江逸诚手上被打出了红印,但他没有放弃继续替叶挽揉着腰,毕竟他昨晚做的实在过火,“要不,今天给学校请假一天?就说感冒了?”

叶挽翻了个白眼,往江逸诚嘴里塞了个包子,“你闭嘴吧你,我昨晚就不该鬼迷心窍,以后得克制你懂吗?”

江逸诚笑着三两口便把包子吃了一干二净,“还是老婆给我的包子好吃。”

彻底没法交流了,叶挽吃饱饭起身便离开了。

实验室里的一切工作照旧,交给李艺晴的横向课题她也在认真地做着,纵向课题一个一个都在稳步推进。研究生入学考试的日子剩下还几日,有许多报告北宁大学生科院的学子在她微博底下求过初试,叶挽也都一一祝福了他们,虽然她没有经历过考研这一道难关,但是每次路过自习室,她都能看到许多拿着资料在背诵的刻苦学生,这是一段孤独又后果难料的旅程。

下午叶挽要去实验室带教,这一个实验课是由许多个老师一起带的,教授对象是研究生,叶挽负责的内容是动物实验中的一部分。

研究生组织起来比本科生更加困难,叶挽到达动物房的时候,人仍旧没有来齐。

动物房里的学生一见到叶挽都惊讶了起来,叶挽看着参差不齐的人头打开教学电脑,“怎么?不高兴我来吗?”

学生们连连否认,“不是老师,那些没来的同学肯定亏了,我们可希望小叶老师给我们上课了。”

叶挽冷笑了一声,“知道他们吃亏还不赶紧把他们叫过来,研究生就能逃课了吗?”

下面的学生一瞬间被叶挽的严厉惊到,急急忙忙拿出手机给自己的同伴打电话。

叶挽等了十几分钟,学生们这才稀稀拉拉地全部到齐,她有些生气,一两个学生逃课她能接受,毕竟人都有有急事的时候,但是今天这个班级几乎缺席了一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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