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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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见那丫头的嚣张模样,又气不过,也有些口不择言:“你们一家子都是泼妇,看你这泼辣模样,与你大伯娘一模一样,都是一副泼妇样,看以后谁会娶你。”

围观的女生见来了个帅气的小男生,眼里闪着兴奋的光。听这位小帅哥这么说,看向曾秋芬,见曾秋芬?腰的凶模样,又一阵哄笑。

曾秋芬见围观的人群偏向了曾文峰兄妹,悻悻地放下叉在腰上的手。她不服气地道:“哼,亲哥来了又能拿我怎么样?我泼辣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反正我又不会嫁你,关你什么事?”

说完,歪头想了一会,翘起嘴角,有些幸灾乐祸地道:“不过,你说的这些话,我会原封不动地转告我大伯娘。竟然敢说她是泼妇,哼,回去有你们受的。”

“哥……”曾文雪有些心慌,她把头埋进哥哥的怀里,哭得更大声了。

“雪儿,我们不怕。姐说过,我们不欺负别人,但也不要让别人欺负我们。你这浑身都是泥,我们回去找她妈妈说理去。”

“可是,你说了华婶子,华、华婶子会来找、找妈妈吵架的。”

曾文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话都说不顺畅了。

曾文峰心里虽然也忐忑不安,但还是安慰着妹妹:“我们不怕她,我们有姐呢,她会帮妈妈的。雪儿,以后与这些人吵架,不要哭,你要学会回击,要像姐姐一样,学会讲道理。”

曾文雪委屈地道:“哥,我不会吵架,我是不是给哥哥、姐姐丢脸了?”

“没有,雪儿是个好孩子,我们才不要像曾秋芬那个坏孩子那样呢。走,我们回家。”

围观的同学看着被护在怀里的小女孩,竟然有些羡慕。有哥哥护着真好,何况这还是一个帅气的哥哥呢!这些女孩子忘性真大,刚才还暗暗嘲笑那女孩可怜呢,如今竟然羡慕起来。

曾文峰看也不看这些女孩一眼,牵着妹妹的手往家里走。

“那不是在学校门口卖文具的帅气哥哥吗?原来他竟然是文雪的哥哥。”

“是啊,我还跟他买过文具呢,那些铅笔都不会断,比我在街上买的好用多了。”

“我买了一个文具盒,很漂亮。里面还可以放课程表,盒盖上是一个可爱的猫咪,可漂亮了。”

“不知道下个学期开学时他还卖不卖文具,我过年存了压岁钱,也跟他买一个文具盒。”

……

小女孩跟在背后叽叽喳喳地议论着,曾文峰听到了也不回头。只是紧紧地牵着妹妹的手,轻声地安慰着妹妹。

落日的余晖照在路边的田野上,不远的地方,有一大片的菜地,上面种着青青的萝卜苗和开着紫色花朵的荷兰豆苗,远远看去,特别漂亮。

曾文雪听着哥哥轻柔的话语,心里一片柔软。她有哥哥护着、有姐姐疼爱。她再也不用怕别人欺负了,她也要像姐姐一样,做一个会讲道理、有能力的人。

“哥,那个曾秋芬肯定是因为这次考试考不过我,才会找我碴的。”走了一会,曾文雪反应过来后,与曾文峰道。

曾文峰握着妹妹的小手,赞许道:“雪儿真厉害!曾秋芬既然这么在意成绩,那雪儿以后每次考试都考赢她,气死她。”

曾文雪握紧小拳头,道:“嗯,哥,以后我会更努力学习的,一定不会让曾秋芬看扁。”

“是啊,姐姐说,她总是被人说闲话,就是因为成绩好,太优秀,那些人是嫉妒。嫉妒心强,却又不靠着自己的能力去超越别人,这些人都是孬种。人生的赢不在于一次两次吵架,人只有站在高处,才能俯瞰别人。”

“嗯,我也听姐姐说过这些。以后,我一定要站在高处,让曾秋芬嫉妒去吧。”

“对,我们的雪儿真乖!”

兄妹俩一路谈心,一路往家走,两人意识地想要压下心里的恐惧。曾秋芬可是说过要告诉华婶子,他们心里其实怕怕的。

第六十四章 道歉

刚到村口,就听到华婶子的大嗓门:“王娟英,你们一家厉害了!竟然敢说我是泼妇,你他妈的才是泼妇呢。”

兄妹俩对视一眼,急忙埋头往家里去。

王娟英下午回到家,忙着打量菜园。弄好之后,又在厨房里忙活。华婶子已经骂骂咧咧好一会了,王娟英也没有在意,自己这段时间都没有跟她碰过,肯定不会与她有什么冲突。

过了好一会,王娟英却从华婶子口里听到自己的名字。她有些奇怪,便放下手里的活仔细听,才知道华婶子真的是在骂自己。

“我什么时候得罪她了?真奇怪。”王娟英解下围裙,正要出门问个究竟。

“妈!”文峰与文雪一脸郁闷地进了厨房。

“咦,雪儿怎么了?”王娟英一眼就看到了女儿衣服上的泥印,有些着急地道。

文雪把路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文峰做了补充。王娟英这才知道,原来是儿子不小心得罪了华婶子。

曾秋芬不对,她可以找曾秋芬的家长说理。可是,这事真与华婶子无关。自家儿子口不择言,无端端得罪了她。

唉,这事真不好办呢!王娟英不由发起愁来,论吵架,十个她也比不上华婶子。自己与她吵,那不是拿鸡蛋碰石头吗?

王娟英只好任华婶子骂,自己在厨房里不出门。

“好你个王娟英,知道自己做错了,不敢出来了,做缩头乌龟了!”

曾文芳回到村口,就听到华婶子点着母亲的名字骂。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能快步回到家里。

“姐……”

曾文雪与曾文峰见到曾文芳,都红了眼眶,声音也哽咽起来。

兄妹俩把路上的事情再说了一遍,曾文芳拍拍他们的小手,安慰道:“咱们不怕她,如果不是她总是在村里挑拨是非,说我缠着她家儿子什么的。曾秋芬也说不出这话来。她做错了就死不认错,你只不过说了一句‘她是泼妇’,她就得理不饶人。让她再骂一会,骂累了再说。”

王娟英一脸担心地看着三个孩子,叹了一声。

曾文芳觉得好笑,道:“妈,你们啊,就是太善良了。她们做错了事情都能理直气壮,而文峰只是一个半大孩子,不小心说出了事实,就得挨骂。再说,她不骂文峰,偏偏逮着您骂。可见,她觉得您最好欺负。”

王娟英苦笑道:“可不是好欺负吗?以前啊,我见到她就躲开,担心火花不小心溅到自己身上。我哪有气力跟她这种人吵啊,我记得有一年,你菊花婶子得罪了她,被她骂了三天。每天一大早,就像唱歌似地骂。你那个叔婆也不说句话,你菊花婶子第三天只好躲回娘家去。芳儿,你说这次,她会不会也骂我三天三夜啊?”

“华婶子是欺软怕硬的主,如果爷爷肯为你出面,今天骂了,明天就不会再骂了。如果爷爷不开口,估计啊,真能骂三天三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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