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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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呼一下她,看看她在哪里。”

这个年代,大家都还在用传呼机,吴俏丽也有一部。传呼之后,她可以找到电话打回来。

只是,吴俏丽这时正在陈文干家楼下转悠,她听黄晓聪说陈文干与曾文芳结婚了,一直不相信,很想见陈文干一面,证实一下他到底有没有结婚。

其实,她也是糊涂了:证实了又能如何?结了又如何,没结又如何?这一年多,她在陈家人眼里是有对象的人,她一边处着对象,一边说等着陈文干,要多没心眼的人才会相信她?

所以说,有些女孩子看似理性,其实不然,遇到感情的事或者喜欢的男孩子时,一时冲动做出来的事情让人摇头叹息。就如陈文干这事,她还没有打听清楚,便在黄晓聪面前露出马脚,弄得黄晓聪拂袖而去。

如今,她不去想怎么挽回黄晓聪,反而任性地在这里徘徊。说她聪明吧,如今又做出这样的事来;说她愚蠢吧,其实她又有几分心计,就如想让黄晓聪成为备胎。

刘纤秀传呼了小姑子两次,但都没有等到回复。她无力抚额:平时看这小姑子也是个聪明的,怎么这会儿这么笨呢?再喜欢陈文干,那边人家已经结婚,你再郁闷再纠结,又有何用?

如此这般,也不怪得黄晓聪说要重新考虑两人之间的关系了。如果换成自己,也会如此吧?

唉,想起来事情也巧,记得儿子阿泽就是去年那会儿认识曾文芳的。那天,是她安排小姑子与黄晓聪相亲,然后儿子雨泽遇到了文芳姐弟。文芳给他们厢房送了玉米汁,小泽说要为小姑子介绍一个武艺高强的、能飞上树的侠客。

童言无忌,当时大家自然只是笑笑。可是,谁知道还会有这种渊源呢?她与文芳兄妹的母亲王娟英无意中成为了好友,她认识了文芳姐弟。如今,文峰还成了小泽的师傅。

再说远一些,文芳一家还是京都沈家人。哥哥刘江勇从小与沈琅一起长大,算得上是铁哥儿。而前几年,沈琅还救了爷爷一命。他们刘家,欠着沈家很大的情。

唉,这事她都不知道怎么跟公公婆婆说。幸亏文芳已经与陈文干结婚,不然,一边是朋友,一边是亲人,她站在中间,都不知道要怎么办好了。

第四百七十章 师傅?师母?

刘纤秀在东湖因为小姑子的事情烦恼不已,而远在京都的哥哥刘江勇执行任务回来,得知堂弟刘江华做出那样的事情来之后,也是气得拍碎了一张桌子。

二十天多前,刘江勇就从妹妹刘纤秀口里知道了曾文芳其人其事。但是,因为他接到了一个紧急任务,去了一趟西部边境,也就没能及时回到京都,也没办法跟沈琅说东湖的事情。

不过,作为沈琅的好友,他很为沈琅找回真正的亲人高兴,他早就看沈琅那个二姐不顺眼,愚蠢又贪财,读书差得要死,留级又留级,读到高中毕业的时候都已经二十多岁了。

可是,沈家人却偏偏还当宝贝似的疼着,就连沈家最小的儿子——沈琅都没有她得父母的宠爱。读书的时候,刘江勇就经常为沈琅打抱不平。

如今好了,所有的事情即将归位。听妹妹说,沈琅那位二哥二嫂都是特别善良的人,侄子侄女也都聪明懂事。

刘江勇从小与沈琅一起长大,他又是特别讲义气的人。在他看来,沈琅的事就是他的事,沈琅有高兴的事情,他当然也会很高兴。

只是,回到京都之后,他得到的第一个消息,就是堂弟刘江华得罪了沈琅的亲侄女,不得不弃商从军,还被爷爷与叔叔发配到东北边境。

这事情让他差点儿回不过神来: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可能?曾文芳与刘江华,那应该是八竿子也打不到一起的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

刘江华第一时间回了家,从爷爷那里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不由砸碎了家里的一张桌子。

出了门,他就直奔沈家,见到沈琅,脸上的怒气还未消。

“真是个大蠢蛋、大蠢球,活该被人利用。我早就让他离那个姓凌的远一点,他就是不听我的。那个姓凌的城府多深啊,为了一个男人争取出国留学、处心积虑地进了那个男人的公司,这么多年,还不知道因为这个男人处理过多少别的女人。

这样有心计的女人,江华这么一个蠢小子,哪里驾驭得了?为了这么一个女人,赔上自己的好日子,我看他也真是……”

沈琅拍拍他的肩膀,笑道:“你呀,担心什么。如今这样,说不定对他来说还是好事。因为这事,他再喜欢那个女人,家里的长辈也不会同意他与凌雨晨结婚了吧?

还有,去了边境,多吃些苦头,正好治治他那蠢劲。我就是想给他一个教训,再说,即使我给你面子放过他,也会有人放不过他。”

“哦?除了你们沈家,不就是那个陈文干了吗?如果你们肯放过他,区区一个陈文干,应该也拿江华没办法吧?你说谁还会放不过他?”

“嘿嘿,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看来,你还没有了解清楚事情真相,就跑过来找我了。你家里人没有跟你提你表叔陈学胜吗?”

“这事跟我表叔有什么关系?”

刘江勇见沈琅竟然扯到陈学胜身上,怒气刹那间化为好奇与八卦。

沈琅挑眉:“我侄女,是你表叔的师母。哈哈……”

这话说完,沈琅也不由笑得弯下了腰。年轻人的这些事情他本来不想管,不过,怎么听起来这么有趣呢!

“你等等,你别笑啊,我表叔什么时候有了师傅?你侄女,不是还是一个小姑娘吗?”

沈琅止不住笑:“唉哟,我也不想笑啊,可是,只要想到他们之间的关系,我就忍不住笑。”

“你说说,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跟你说吧,你不是学了陈家拳法吗?我侄女那个未婚夫才是陈家拳法的正宗传人。他见你表叔学艺不精,又得到你表叔外公的嘱托,便收他为徒弟,要指点他武艺。

哈哈,我看你呀,要怎么称呼你表叔才合适呢?师公?还是师傅?然后又要喊我侄女什么呢?师婆婆,还是师母?哈哈,笑死我了。”

刘江勇从沈琅噎着笑的话里,到底听出了些什么:表叔有了师傅,表叔的师傅是沈琅那个侄女的未婚夫。

这事情怎么会这么复杂呢?到底怎么回事?

他一把抓住沈琅的手,抓得沈琅从笑一下子苦了脸。边挣脱他的魔爪,边哀号:“唉呀,痛!你别抓我啊,难道你不知道自己有一身蛮力?我告诉你,我打不过你没关系,我有帮手啊!‘神豹’程成是我侄女婿、‘神豹第二’陈文干也是我侄女婿。以后啊,我才不怕你呢。”

“什么?你是说那个前几年军训,打赢了那几名教官的陈文干?”

“咦,你刚才不是一直在说陈文干吗?我以为你知道?”

“原来这是同一个人啊!”刘江勇恍然大悟,又不由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世上同名同姓的人多的是,我怎么知道此陈文干就是彼陈文干?”

沈琅不停地点头:“嗯,你说得也没错。不过,现在我告诉你,此陈文干就是彼陈文干。并且,他就是我侄女的未婚夫,你表叔陈学胜的师傅。”

“原来是他,怪不得能打赢那几个教官。”

刘江华松开了抓住他的手,神情急切地道:“当时,我还以为是那些教官太差了呢。后来,我打听过了,那些人武艺也不差。这事之后,我一直想去找陈文干比一比,但后来工作忙没找成。等闲下来去找他时,又听说他出国留学了。这些年,愣是没有找到跟他比试一场的机会。”

“人家工作也忙,如今是几家公司的总裁呢,哪有时间跟你比试?”

“我一直奇怪他怎么不去读第一军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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