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1 / 2)
陆言清根本没给她质疑的机会,就出声打断,“好了,我先展现我的滑雪技术。”
话落,他踩着滑雪板出去,接下来陆言清凭着高超的滑雪技巧,完成空中翻越,高地下滑等惊人的水准。
以前宫以沫就知道,陆言清是个实力强大的男人,几乎任何事都难不倒他。
现在,看着对方那完美的身姿,宫以沫的心脏怦怦狂跳,一股强烈的感觉涌上心头,让她的眼睛不由自主地追逐着陆言清的身影,根本舍不得移不开眼。
等结束的时候,看着陆言清踩着滑雪板朝自己走来,她不由自主地他伸出手来,跟他一起进入冰雪的世界。
“哎哟!”身体又一次没能保持平衡,宫以沫“噗通”一声往前倒去,直接倒进陆言清怀中。
对方的怀抱宽阔而充满安全感,令宫以沫都舍不得离开,她的声音透过他的胸口闷闷地响起,“怎么会这样?明明是你在手把手地教我,为什么我总是保持不了平衡。”
“人总有一两个缺点。”陆言清一本正经道。
“你什么意思?”宫以沫总觉得他话里有话。
“或许,运动不适合你。”陆言清的话略显委婉。
宫以沫却倏然抬头瞪他,“你是想说,我是运动白痴?”
陆言清的眼底笑意深邃,“夫人为何要贬低自己?”
宫以沫简直气得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她才猛地起身,“起来,再来一次,我就不信我学不会。”
她说着朝对方伸出手来,陆言清伸出大掌握住她的臂弯,俩人距离贴近,继续开始练习。
一直到傍晚,宫以沫依旧处在菜鸟阶段,一次又一次地跌进陆言清怀中,到后面每输一次,就要被迫吻对方一次。
久而久之,宫以沫为了学有所成,干脆抛弃了羞耻心,可惜到最后效果都不佳。
等到天色幽暗,滑雪场即将关闭的时候,经理这才过来通知,“不好意思陆先生,时间到了,你们可以明天再来。”
“最后一次!”宫以沫连忙抓住一丝机会。
经理自然不敢有任何意见,反而在边上耐心等待。
然后……他眼睁睁地看着宫以沫被陆言清搀扶着往前滑了三秒后,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倒入陆言清怀中,陆言清的薄唇擦过宫以沫的脸颊,俩人的气氛格外暧昧,他站在边上,都有些脸红地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宫以沫却“啊”了一声,然后气呼呼地爬了起来,几乎是抓狂道:“为什么?这么多次了,为什么我又失败了!!!”
“明天再来,我说了要教会你。”陆言清伸手拂过她的脸颊,嗓音低沉地安抚。
“可能我真的是没有运动天赋吧!练了半天了,连最基本的第一步都跨不出去。”宫以沫无奈地叹息一声。
“那个……”经理犹豫了片刻,终于忍不住道:“陆夫人,请问您是滑雪新手吗?”
宫以沫略显尴尬道:“是,是啊,我的技术太差了。”
“不,我是想说,这不是技术问题,你的站姿都没有摆对,那无论如何都会摔倒的呀!”经理这话下意识地脱口而出,然后就感觉到一阵犹如冰川的冷风朝他脖子上扫了过来,寒气像是能够一刀切开他的皮肉,着实令他心生胆寒。
“什么?你再说一遍?”宫以沫一瞬间怀疑自己听错了,“我姿势不对?”
经理莫名有些紧张,但又不敢不回,“是啊,这是一些新手会犯的错误,但是只要纠正过来,就能顺畅地滑下去,陆先生大概对滑雪这块不是专业的,所以不明白这个道理吧……”
“闭嘴!”陆言清终于沉声打断。
经理心头一惊,倏地抬头,就对上了那双杀气森森的瞳眸,吓得他趔趄着后退了好几步。
“他?新手?”宫以沫不可思议地望着陆言清好几眼,想到之前对方所展示出来的惊人技巧,那样的水准,怎么会犯初学者会犯的错误。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陆言清故意没有纠正自己的错误,就是要让她一次次摔倒在他怀中,还一次次主动献吻,亲得她嘴巴都有些发麻。
“陆言清,你故意的?”她恼羞成怒地攥紧粉拳捶打他的胸口,“耍我很好玩吗?你太狡猾了,奸诈、腹黑、混蛋!”
“夫人不也乐在其中?”陆言清嘴角微微翘起,连躲都没躲一下。
宫以沫气得涨红了脸颊,又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想想这一下午犯得愚蠢错误,就羞耻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经理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浑身不由自主地抖了几下,他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要逃离原地。
“经理,你的眼光真独到。”直到听到身后响起陆言清的“夸赞”声。
“不不不敢……”经理吓得舌头打结。
“你还想恐吓人家,不练了,回家!”宫以沫气呼呼地抓着他的胳膊,直接越过经理走了出去。
望着两人相携离开的背影,经理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如果刚刚他没看错,宫以沫离开前嘴角还带着笑意。
这位陆夫人太厉害了,居然能收服这样的人物,真是让人心生佩服啊!
当天晚上,外面的积雪渐渐消失,本以为接下来会直接回去,途中陆言清却调转了车头。
“你又要带我去哪里?”宫以沫心中的火气还没消散。
“雪散了,带你去看个美景。”陆言清的声音清冽。
宫以沫疑惑地眨了眨眼,一开始以为他是要带自己去看雪人,可是积雪已经散了,等车子饶了一大圈后,外面的冷风也逐渐小了下来,他们最终停在了一条河畔边。
“就是这里?”宫以沫从车上下来,还有些不明所以。
外头天色渐黑,冷风和积雪消散后,四周一片寂静,搞得她心里有些毛毛的。
陆言清从身后轻轻地转动她的脑袋,让她的目光转向远处的河畔。
“看那边。”他低沉磁性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黑漆漆的,河上有什么东西?”宫以沫耳根一麻,有些迷迷糊糊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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