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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天气并不炎热,可戚燕额头上还是浮了一层薄汗。
她的视线偷偷扫向驾驶座的郑泽,男人今天在她身边待着的时候也没再戴口罩,有些锐利的下颌线和薄唇就这么露在外面,显得有些紧绷。
自从昨天以后,郑泽就不再和她说话了,但主动又跟白鹤云他们提起让她跟他坐一辆车——所以倒也不算无视,应该说是……放置?
就比如现在郑泽感受到了右边的视线,他的头就往左偏了偏。
现在还在开车诶,不看路很危险……戚燕抿抿嘴,乖乖把视线转回来,不让人困扰。
郑泽余光瞟见戚燕低垂着的脸,他突然又有些不自在了,于是挑着话说。
“……已经没事了?”
“啊……嗯,现在好像是正常、正常了……”
戚燕隔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忙不迭地答。男人点点头,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好,好尴尬啊。
如果想要了解这个对话的详细内容,我们就得把时间往前倒推十几个小时。
昨天郑泽抱着明显被人下药的戚燕匆忙进了街边小诊所,诊所里空空荡荡,药品一大半都过期了,可酒精还能用,郑泽只能用酒精和退热贴给戚燕一遍遍地降温,女孩明显认得人,身体却不住扒着他乱蹭。
“放开。”
郑泽皱着眉呵斥,他的字典里显然没有“怜香惜玉”这个词,直接把浑身上下烧得通红的少女往地上一撂,简单粗暴地把人给钳制住了。
“你们还要多久?”通过耳机传话的声音十足烦躁。
“……至少要二十分钟,我们车被一男一女偷走了。”白鹤雨咬牙,在他们察觉到动静的时候车子已经跑远了,再追上去又要浪费更多时间,他索性直接用跑的。
二十分钟。
郑泽看看戚燕,少女因为长时间被药性侵蚀,身体已经出现了轻微抽搐,别说是二十分钟,看样子再挺个两分钟都悬。
末世以来他跑了许多任务,知道有些黑市流通的禁药如果不及时疏解,很可能会对人体造成不可逆的损伤。
她要是死了傻了,他这个监护人……联想到一系列后果和层层手续,男人额角瞬间突突乱跳。
早知道就该用绳子把她牵死了。郑泽切断通讯,一只手压住了口罩,用另一只手的虎口恨恨掐住戚燕的脸:“我会帮你,但是你给我忍住了,别再往我身上蹭,听见没有?”
戚燕被疼痛唤回几分清明,雾着眼睛点头:“绑、绑……”
他当然不需要提醒,也用不上工具,少女的腕子又白又细,骨头都像是软的,一用力就能给掐没了。他一只手就能轻松扣住两个。
郑泽扯着衣领透了几口气,沉思片刻就把戚燕身上的衣服拽得稀碎。焦渴的肌肤终于接触到男人手掌,水遇上岩浆似的,她好像都能听见“刺啦——”一声。
“呼……呜嗯……”
戚燕难耐地向上拱起腰,她两条腿都不自觉打颤,意识明明还算清醒,却根本得不到身体的主动权……倒不如让她彻底晕过去,这样就不用提心吊胆地看着自己冒犯郑泽了。
也不知道郑泽会不会真的一个不耐烦就直接把她杀了了事,仔细回想一下这一路上她委实给人添了不少麻烦……这里又离基地那么远,他又从来都毫不掩饰自己的不耐,把她杀了抛尸恐怕也是有可能的吧……
“再也……不敢了,对,对不起……”戚燕张张嘴,却只能发出几个模糊的气音,没等传到人耳朵里就散了,郑泽根本没注意到。
他把头发重新扎紧之后试探着触碰少女裸露在外的柔软肚皮,脸色有些僵硬。虽然说了会帮忙,但对于这种事情,郑泽其实还处于只看过猪跑的理论阶段而已。
青春期时的生理萌动,正值混账年纪的小子们互相起哄着从低俗网站上获取廉价欲望,只是这样的程度。他年纪再大一些之后觉得这行为实在像未开化的野狗一样蠢,就算有欲望也是用手随意解决,没兴趣在这件事情上浪费多余的时间。
不过也归功于这像未开化的野狗一样蠢的少不更事,现在他好歹不会插错位置。
郑泽忍下浑身不自在,视线直盯着少女粉圆的膝盖,余光却落在被他两指缓慢拓开的性器上。
烫、湿、紧、软。
他不想知道,但这种最直接的触感通过手指肌肤直接传达到大脑中枢。男人将手指尽数插入,指节被腔壁蠕动着剧烈挤压,让人头皮都发麻。郑泽死死夹着眉毛,原本清绝的脸都狰狞了几分。
“呀嗯……!”
不知道是不是忍了太久,仅仅是这一下就让戚燕绷着脚尖高潮了。她身上说不出是什么的香味顷刻间浓烈到灼人的地步,好像能顺着鼻腔一路烧到心脏。
郑泽屏住呼吸,额头暴起的青筋上都覆着一层热汗。他压下再催促那两兄弟的想法,屈着两根手指去挖女孩的穴,眼看戚燕在他手里抽搐着去了一次又一次,连四分钟不到,少女整个人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快要窒息的鱼。
她受不了了,现在这种不间断高潮却又不得纾解的情况简直比死还难受。
被求生欲驱使着,戚燕用尽了力气发声。
“呜呜……射进来……求你,呜,我,我要吃精液的……”吃了精液就好了,只要郑泽愿意把精液给她……
“把嘴闭上!”
戚燕被喝得一缩,更担心小命休已。
“对不起,呜嗯……我,我以后再也不”说到一半她眼泪哗地就下来了,抽抽搭搭的:“再也不惹你生气了,呜呜……救救我……对不起呜呜……”
哭得一点形象都没了,倒也有种别样的可怜,也不知道羞耻两字怎么写,嘴里就嗫嚅着“精液”“精液”,真不要脸。
郑泽突然又想起那一门之隔,吮吸的滋滋声。
真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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