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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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姜染姝听着她这么说话,心里憋了一口气,不得不说,她被康熙捧的久了,并不能很好的承受来自外界的挫折。

她面无表情的想,我可真是个脆弱的小可爱。

“苏麻喇客气了。”她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

她好歹作为妃位,对方这样冒犯她,她也很不悦。

苏麻喇更是不高兴到极点,宫里头有个子嗣艰难,她容不得出丝毫差错。

这么想着,腰杆子又挺直起来,就算皇上来了,她这也有理有据,不怕任何指摘。

再说,禧妃这样的作为,敢让皇上瞧见吗?

“奴婢代老祖宗传了太医,这会子怕是快要到了,不如让卫贵人进去准备一番可好?”苏麻喇颇为硬气的从禧妃手下抢人,觉得自己是在维护宫内秩序。

姜染姝似笑非笑的看她一眼,随意的摆了摆手。

这个姿态,让苏麻喇心里不痛快,她这么大岁数了,就连皇上都是她启蒙的,就是在佟贵妃跟前,也得对她好言好语的尊敬些,这么一个妃位罢了,竟敢如此。

受多了礼遇的她,很是不能接受禧妃的冷言冷语。

她面上仍如常,没说什么带着卫贵人走了,左右人她救下了,比旁的什么都强。

太医来的很快,姜染姝懒洋洋的看了御医一眼,很有心留下来看笑话,又想着没意思。

她也就想来一把心理折磨,人被要走了,也就没了趣味。

“走,去你屋里头玩玩。”她笑着对老贵人说。

老贵人顿时一怔,在心里头想,她这屋里收拾的可还干净?平日就她和一个小宫人,两人合着收拾的屋子,她又手脚笨,难免有疏漏的地方,再说她那平平,着实拿不出招待人的东西。

这么拉拉杂杂的想了一堆,一边担忧一边欣喜,忍不住心里又乐开花,脆生生的应下,这就在前头带路。

而苏麻喇看着两人说说笑笑的离去,心里总算松一口气,都是奴婢出身,做什么她就一身威仪,她对着的时候,还真担心对方不买账。

含笑看着卫贵人,她笑容很柔和:“你别怕,老祖宗知道你的情况,会护着你的。”她的视线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扫过,恨不得现在里头就揣着个大胖小子,马上就能生出来,好让她们心愿满足。

可她不知道,简简单单一句话,把卫贵人吓的脸都白了,太皇太后那样的人,对于穿越者威力太大了,谁没看过几部关于她的电视剧,谁不知道她这一生是多么的厉害。

知道她的情况,知道她的什么情况,她这会儿迫切的想要回到禧妃面前,让对方折腾自己,顶好的小日子再来了,将什么事都默认推对方身上,这才好。

现在苏麻喇盯着她看,这是太皇太后跟前的侍女,对方有多厉害,她的威名仅在之下。

想到她说的请太医,那自然也是默认她怀孕了,天可怜见的,这消息真不是她放出去的,而是别人的猜测,她不过没辟谣罢了。

她挤出尴尬的笑意:“不敢劳烦,您太客气了。”

这简直要命,卫贵人想一个雷让苏麻喇消失了。

两人你来我往说了几句,气氛就冷了下来,好在太医来的很快,他早已经接到暗示,不由得把脉的时候往哪个方向想,最后自己也有些不确定了,只含糊道:“月份太浅,看不大出来。”

苏麻喇听到月份浅这样的话,已经笃定了,这么说的时候,每每到日子就确诊了,错不了。

她顿时眉眼慈和起来:“你好生养着,缺什么少什么,尽管遣人去承乾宫要便是,左右短不了你的。”

这话听的卫贵人心惊,她连忙否认:“我不是我没有。”

苏麻喇一脸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的顾虑,又说了几句,这才起身离去。

她一走,卫贵人顿时委顿在地,她这活一天少一天了,还要面对这样的事,着实让人难过。

可转念一想,这样也好,若是没有渡过去,那么默认她有孕的慈宁宫心里岂不是存下事,以后没有禧妃的好日子过,就算是为她报仇了。

若侥幸没死,这都没个准话的事,反正她已经一推三六五,一句话都没有承认。

她这里心潮起伏,惊吓连连,姜染姝的心情却转好。

两米长一米宽的绣绷子还撑着,将原本就局促的地方衬的更是转不开身,可这绣工着实好,靛蓝的底,雪白的绣线,呈现出一种完美的对比。

那栩栩如生的白凤,让人恍然间相信,世间真有如此完美的生物存在。

老贵人脸一红,赶紧拿布遮住,期期艾艾的想开口,看着她的面色,却怎么也说不出话。

姜染姝不以为意,她觉得这可能是要送给皇上或者太皇太后的,提前给别人瞧见确实不好,便笑着揶揄道:“方才什么都没看见,你尽可放心便是。”

她这么一说,老贵人神色便纠结起来,呐呐开口:“您喜欢吗?”

“你绣的,我都喜欢。”她眉眼带笑,明显是没放在心上。

老贵人心里顿时有些失落,有些摸不准禧妃到底爱不爱这一款,原本绣的时候,她就很犹豫,这样的配色固然好看,但是不够喜庆活泼,有些偏雅致沉重了。

纠结的摇摆不定,半晌才终于下定决心,将上头的蒙布扯下,老贵人咬着唇问:“您过生辰的时候,总是很低调,想着将这个送给您,也不知道您喜欢不喜欢。”

这绣品已经在收尾,基本就要完工了,只剩下浣洗后装裱起来,做个屏风极好。

姜染姝这才有机会细看,顿时惊艳十足,方才胡乱瞥了一眼都觉得好看,如今细细看来,更是能看出用心至极。

她抬眸看向老贵人,神色有些复杂,两人见面的机会不多,可每次她都是眼红红的,她还以为她睡眠不大好,如今看来,都是盯这个盯出来的。

这绣线越细,这绣品就越精致,她打眼一看,这分明是单股绣线,想想绣花针的粗细,这么大的绣品,一天才绣丁点大,还得勾着头弯着腰,忙活到深夜。

她想想有些心疼,不由得叹气:“何苦费这个力,瞧你眼下的青黑都遮不住了。”

这话一出,原本心情忐忑的老贵人,更是一下子荡到谷底,呐呐开口:“您不喜欢啊。”她失落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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