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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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帕子放在衣飞石唇边,衣飞石熟练地将口中腥膻吐出,衣飞石则动作轻柔地替他撩拭去下身污浊,正要替他系好才解开的下裳,谢茂道:“不必了。你去洗一洗吧。”

事前毕竟不雅,这些年亲热惯了,衣飞石就不许谢茂事前也跟看,顶多是事后一起洗浴。

如今一个多月没见面,谢茂心里痒痒,问道:“朕替你洗?”

衣飞石仍旧不肯,拒绝道:“臣洗了就来了。跟您去盥冼,两个时辰也出不来。”

“那你快些来。朕让朱雨摆饭,洗漱了吃用些,咱们再去里边。”谢茂近年来难得如此急躁,可见真是离开得久了,太过想念。

衣飞石去冼漱,朱雨掐着时间,让御膳房把准备好的饮食摆上来。

哪晓得衣飞石比谢茂还着急,出来了看都不曾看饭桌子一眼,与谢茂亲着亲着就去了内殿。

“这么急吼吼的,成何体统。”谢茂故意拿衣飞石板看的架子打趣,“卿如今也是做了祖父的人了……”

听见殿外服侍的秦筝拉了帘子合上了门,衣飞石从枕边的盒子里室了润滑用的药膏。

太医署新制的药膏,色如白雾,香暖细滑,盛在翡翠扣里。专门配给衣飞石使用,一次就用一扣子。衣飞石脱下天罗丝织成的亵裤,将膏药抹在指尖,弯腰搽于股间。他浑身上下皆无赘肉,唯有一个翘臀亭匀有致地覆着薄薄一层软肉,此时弯腰抚弄股间祕处,整个内殿都似热了起来。

谢茂就没心思跟衣飞石打嘴仗了,自动闭嘴上前爱抚心上人的翘臀,将胯下正在迅速胀起的硬物抵了上去,口干舌燥地磨蹭。

翡翠扣里还剩一小半药膏,谢茂握住衣飞石的手,将剩下的药膏剜在指尖,伸入他体内。

相爱这么多年,衣飞石养得再好,身体也不可能像少年时那么紧致,他却对这个每一夜都缠绵的地方爱慕依旧,修剪得宜的手指轻轻探入,熟悉地帮看爱人放松润滑,因离得太久了些,比往日都要紧一些,他耐着性子多试了一会儿,感觉到里边都松开了,方才慢慢抵了进去。

男子承欢处比不得妇人,做得久了尤其要仔细温柔,这个时代的医疗水平远远不如谢茂穿越前,真把衣飞石弄出肛裂肛瘘的毛病,谢茂只怕要把自己掐死。

一一所幸,因谢茂着意爱护,衣飞石也很懂得珍爱自身,身体一向康健。

谢茂抿嘴轻轻抽插,找到熟悉的路径角度之后,方才稍微用力。

同样一件事做的次数多了,虽不至于厌倦,却也很难找到什么新意花样。

谢茂按部就班地动作,从胯下传来的快感和往常一样顺着二人交合处攀升蔓延。衣飞石桩功非凡,弯腰站着半点儿不带辛苦,谢茂享受了片刻之后,他也很快进入了状态,开始催促:“陛下。”

谢茂心中无奈极了,暗想,就你这样不会讨好只会催的性子,也就是欺负朕了。搁旁人,看看会不会把你一脚踹下榻去?

分开一个多月没亲热,衣飞石催得再急,谢茂也不肯和从前一样激烈地与他交欢。正如衣飞石所说,毕竟不年轻了。这地方用了快二十年,可不得更心疼仔细么?

他耐着性子慢慢摇,摇得衣飞石心浮气跟,不住催促:“陛下,陛下。”

“哎,怎么啦?”谢茂假装听不懂。”

衣飞石根本不理解他这种真正老年人的心态。

说到底,衣飞石虽自诩老夫,可他依然是谢朝最顶尖的高手之一,每日精力充沛,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肉包括最私密的那个地方,都受他自己享控。

他丝毫不觉得自己“老朽”了,更不可能觉得自己承欢处“娇嫩虛弱”。

往日他多催促几回,皇帝都会答应他,激烈些让他愜意舒服。这回皇帝居然对他装傻,他也没想过是因为自己久旷之躯,皇帝不欲重逢初次就太激烈,身下空虛不舒服,皇帝还在慢慢摇,他耐着性子受了一会儿,默默地想,是臣服侍陛下,臣服侍陛下……

“陛下!”臣还是忍不住了,这样弄得心里发慌,能不能别摇了!

衣飞石回头时憋得眼眶都有些红,谢茂不曾身处下位,确实不大能体谅衣飞石的难受。

这会儿见衣飞石眼眶红红的,一只手扶着膝上指尖微紧,才意识到,或许真的饿得难受了?

他忙抽身出来,搂着衣飞石亲了亲,二人一同上了床,先插进去照看熟悉的角度卖力猛插了百余次,衣飞石憋闷的脸色才渐渐被浓郁的春情弥漫,眼角有一丝丝润意淌出。

“人这肠子就这么薄……”

谢茂熟知衣飞石的情绪,见他长眉轻瞥,嘴角含春,就知道是做得舒服了。

这会儿才轻轻抬起衣飞石的左腿,斜着刺入,一边往里顶,一边解释道:“这么些日子没服侍朕了,朕想看给你松一松,万一弄伤你了,朕岂舍得?”

衣飞石只觉得老脸一红,又不可否认,自己实在喜欢与皇帝做这事:“……是臣着急了。”

谢茂亲亲他的脸,道:“是喜欢朕。”

但凡衣飞石有一丁点儿出格的情绪,谢茂都会很认真地应对。

一辈子太漫长了,旦夕相处,就必然会有异议和摩擦。衣飞石为臣本就处于下位,很多时候也不敢跟皇帝计较。谢茂想和他安安稳稳地度过这一辈子,就不希望衣飞石有任何不满不服之处。

他很少和外人解释什么。只有衣飞石,哪怕有一点儿误会,他都要即刻说清楚。

朕是爱你,不是欺负你。

衣飞石反手搂住他,低声道:“我对陛下发脾气了。”

“嗯,声音是有些大。”谢茂笑道。

衣飞石从不仗着皇帝宠爱就张狂,适才也不过是略略高声,喊了一句陛下。

倘若谢茂没有这么郑重其事的解释,衣飞石的反应也不算无礼一一人都脱光了,最亲密激动的时候,把人憋得难受,略微高声又怎么了?

这会儿谢茂还搂着他亲热,衣飞石被顶得微微颤动,低头道:“臣狂妄了。”

谢茂将他腰身搂着往外一抱,二人倏地分开。

衣飞石翻身坐了起来,双膝点地:“陛下……”

“你若这样才是狂妄。”

谢茂指着自己被晾住的阴茎,依然湿漉漉地带着春情与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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