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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工作上的事,梁江回来呆了不少日子,可闲在家里,总不免被梁老爷子念叨给介绍对象。
为了让耳根清闲,梁江逃出家门,车经过何家门前,突然想到何新雨还没出院,他去买了一大堆补品,打算去探望她。
晚饭不宜油腻,徐阿姨给何新雨打了清粥和两个小菜,正一点点地喂她。
何新雨吃得心不在焉:“今天是星期五吗?”
“是的,你都问了三四遍了,怎么比我还记不住事呢?”她打趣完,给何新雨擦擦嘴:“想你妈和弟弟了吧?”
何新雨嗯了一声,小口地喝水。
徐阿姨看出她明显的失落:“可能他们这周有事忙不过来,元元不是快要中考了,你也别多想,安心养伤,争取尽早出院。”
天气开始转热,每天晚上徐阿姨都会给何新雨擦身子。
暖气开了有一会了,等屋子里足够温暖后,何阿姨打了盆热水。
热水盆放在脚下,她走过来脱掉何新雨的病号服,里面没穿内衣,赤裸的上半身瞬间暴露在白炽灯下,白得晃了眼睛。
徐阿姨刚要给她擦身子,发现毛巾忘拿了,她拍着脑袋:“哎,毛巾还晾在外面,我去拿过来。”
何新雨习惯性地微笑:“没事。”
何新雨所住的病房在顶楼的拐角处,比较隐蔽,等到了晚上,基本没人会来。
徐阿姨随手关上门,急忙往南面晾晒衣服的小阳台走。她照顾病人还算周到体贴,唯一的缺点就是记性不太好,经常丢三落四的。
屋里暖烘烘的非常舒服,她半裸地躺着,惬意眯起眼,对着挂钟云游出神。
很快门被打开,她以为是徐阿姨,没有一点防备,仍然保持着原先的姿态。
关门声很清晰,除此之外,还有皮鞋踏在地板上的沉闷声,她意识过来,来人不是徐阿姨,转过头一看,可算惊到了。
耳朵嗡嗡的,脑袋炸开似的乱,何新雨怎么也想不到梁江会来,而且是在这个点。
她有些慌乱,双手抱在胸前遮挡,虽然晚了一步。
住院期间,像她这种得动刀子,瘫在床上生活不能自理的人,经常在很多医护人员、亲人面前裸露身体,起初还不能接受,时间长了就变得麻木了。
可是,梁江毕竟不是医生,也不是亲人,是个成熟的男人。
何新雨咬紧嘴唇,脸颊通红,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梁江倒是一派正人君子,落落大方地问:“怎么没穿衣服?”
他问这句话的语气,如同在问你吃过饭了吗。
倒是令何新雨更加尴尬,纠结半晌,双手不自觉愈发抱紧:“护工阿姨要帮我擦身体。”
“那人呢?”梁江说着走过去,要去扯床尾的被子给她盖上,还没走一步,只听到徐阿姨唠叨着打开门:“你瞧瞧我这眼神也不太好,天一黑啥也看不见。”
带上门,转身对上了陌生的男人,徐阿姨提高嗓门:“哎?这位是?”
梁江勾起嘴角,颇有绅士风度:“您好,我是她三哥。”
徐阿姨愣了半天,最终只哦了一声作为回答。
“您继续,完了我再进来。”他把送来的补品放在椅子上转身就走了。
对于刚见面的梁江,徐阿姨颇为好奇:“表哥还是堂哥?之前怎么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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