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有本事(1 / 2)
天刹站了起来,道:“等一下!”转身望着姜离存,抱拳道:“敢问中夏国皇帝陛下,现在淘金大会已经开始,但贵国的历届金主雨雄为何还没有出现?是因为瞧不起我们六国呢?还是皇帝陛下把他当作撒手锏,最后才拿出来呢?不过雨雄既然有七国第一金斗的美誉,就应该早早站在这里,接受别人挑战,这才不失中夏国泱泱大国的风范!”
姜离存气得脸都青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怪不得清凉侯要在无生海羞辱你,果然讨厌!但她毕竟是血兰国的公主,代表的是血兰国的皇帝,他也不能挤兑她,只能强颜笑道:“公主想多了,雨雄只是身体不适,可能不能来参加淘金大会了。”
六国听了,长吁一口气,这个老不死的终于身体不适了,死了才好,有他在,根本就看不到希望,感觉每次都是来送引道珠的。
天刹却叹道:“真是可惜了,这个雨雄生病还真会挑时间,又让他逃过一劫,要不是这次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姜离存气得牙都痒痒,真是老虎不在家,让猴子称了大王,如果雨雄站在这里,哪轮得到她嚣张?这该死的路长海,害得他颜面尽失,要不是现在是用人之际,现在就要把他拖出去砍了。
其他大元帅仿佛猜透了皇上心思,都把目光射向路长海,用眼神唾弃他。路长海如同做错事的孩子,头也不敢抬,暗自懊恼。
姜离存硬笑一声,道:“既然公主这么有把握,那朕就拭目以待了。”
天刹叹道:“可惜雨雄不在,赢了也没甚趣味。”
姜离存要不是现在贵为帝王之尊,真要跳起来骂她,气得不但牙痒痒,手都痒痒,使劲在腿上抓挠,不挠他怕控制不住自己。冷哼一声,便没有说话。
天刹自从被姜小白羞辱过以后,对整个中夏帝国都没有好感,看到中夏帝国的皇帝都被她呛得下不了台阶,浑身舒畅,美滋滋地坐了下去。
那名司仪毕竟是中夏国的人,看到皇上受了委屈,也里也是不忿,这时说道:“既然血兰国的修士如此骁勇,不妨出来让其它六国见识见识吧!”
天刹笑道:“无妨,既然来到这里,本公主也没打算藏着掖着。”
就招了下手,身后就起来一个彪形大汉,剑眉虎目,一脸络腮胡,手持长剑走到司仪身边,四下抱拳,大声道:“血兰国向无敌在此,谁敢战我?”同时眉间金光一闪,一个完整的北斗七星就显现出来。基本来参加淘金大会的,都是金斗七品。
向无敌可是天刹精心培养出来的,金斗五品的时候就已经在血兰国的金斗中找不到对手了,每次淘金大会天刹都会带上他,揣摩雨雄的剑法,等他金斗六品的时候就曾说过,可以一战,但天刹为了万无一失,还是等他突破了七品,才带他过来,没能遇着雨雄,确实有些遗憾。
其它六国见血兰国这次如同打了鸡血,一副势在必得,心里也没有把握,虽然手下金斗的性命不值钱,但每输一场就要跟着丢一次人,谁都想观望一战,然后再作决定。
向无敌连叫三声,也无人应战。
天刹一脸得意,又站了起来,抱拳道:“中夏国皇帝陛下,虽然说我们血兰国夺得这次淘金大会的金主如同探囊取物,但就这样不战而得,赢了也不光彩。我们万里迢迢而来,并不是为了引道珠,单纯为了引道珠,我也不会来,就是图个乐趣。如果就这样散会了,还有什么乐趣可言?就算中夏国没有可战之人,但身为地主,总要派两个人出来应应场子吧?要不然大家大眼瞪小眼的,多尴尬呀。”
姜离存忍无可忍,挠腿也忍不住了,拍了下面前桌案,怒道:“狂妄!”想以前做皇子的时候,经常带着雨雄征战淘金大会,天刹这些话本来都应该他来说的,回想起来,说着确实挺过瘾的,但听起来却完全不是个滋味。早知如此,怎么也不会让雨雄领兵,一定像宝贝一样圈养起来。
殊不知天刹这样不给他面子,很大一部分就是因为他以前太过嚣张,现在山水轮流转,终于轮到她扬眉吐气了,怎能不尽兴?笑道:“陛下,我们比的不是拍桌子,如果拍桌子就能赢的话,我们就坐下来慢慢拍。”
姜离存活了几百年也没受过这样的羞辱,若不是看她是血兰国的公主,真要下令把她砍了,不,砍了太便宜她了,要先奸后杀,凌迟处死。转头对路长海怒目而视,道:“你挑选的人呢?”
路长海这段时间确实在兢兢业业地物色人选,只可惜他见惯了雨雄的剑法,再看其他人的剑法,怎么也不入眼,只能矮子里面选将军,勉强挑选了几个,带了过来。这时招了下手,其中一名修士就走了过来。路长海便道:“你去应战,只许胜不许败!”其实他也知道,这句话说了跟没说一个样。
那名修士名叫武安喜,既然能从矮子里面被选出来,肯定也是有些功底的,平时极为自负,心中不但无所畏惧,反而跃跃欲试,抱拳道:“侯爷放心,跳梁小丑,不足为虑,待我先去摘了他的首级。”
路长海和姜离存听他说得自信,顿时精神一振,毕竟就听血兰国吹牛皮了,究竟有多大能耐谁也没有见到,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路长海点头道:“好,你若取他首级,本侯升你三级。”
武安喜喜道:“多谢侯爷!侯爷稍安勿躁,我去去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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