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五章 就算是死,我也要跟你一起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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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被天罚锁定之后,天罚就好像那跗骨之蛆一样,根本就无法躲避。

不过这天罚降临,却并没有那么快,怎么着也需要一点积蓄力量的时间的。

尤其是当五个针对五品鬼中至尊的天罚叠加到了一起之时,天罚的威能越强,蓄力的时间就越长。

而就在天罚蓄力的时候,和天罚不相干的无论是人还是鬼,全部都躲的远远的,距离笼罩在我头顶上的那片乌云,至少要有个两三百米的距离。

不过有一个人,她却并没有躲远,而是站在乌云笼罩的范围之外的一两米处。

这个人是秦楚楚!

这会儿的秦楚楚,她的一双眼睛死死的盯在了我的身上,眼神里面充满了担心之色。

甚至,在她的眼神里面还流露出了一丝决绝之色,她好像在做着一个什么决定一样。

虽然上一次帮胡丽丽抵挡天罚之时,天罚并没有对我的肉身造成任何伤害,但这一次的天罚可是针对五个五品鬼中至尊的天罚,我并不敢冒冒然的用我的肉身去抵挡天罚。

所以当第一道天罚降下之时,我早就凝聚出了杏黄旗,打算用杏黄旗来抵挡天罚。

在突破了仙凡之隔,达到了天阶之后,对于我们姜家所修炼的相气,我已经有了一个比较深刻的了解。

在我看来,既然我们姜家的人提升相师等阶靠的是积累功德,那我们修炼出来的相气,在某种程度上来说,算是功德之力。

我们姜家的打神鞭和杏黄旗是用相气凝聚而成,其实说白了就是用功德之力凝聚而成的。

既然我身上的功德金光可以抵挡胡丽丽的天劫,那我用功德之力凝聚出来的杏黄旗,按道理来说应该能够抵挡住针对赵括他们的天罚雷劫。

但事实结果,却和我想的大不一样!

原本我以为我的杏黄旗肯定能够抵挡住第一道天罚,但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第一道天罚雷劫,竟然直接击溃了我的杏黄旗,劈在了我的头顶上。

“轰!”

而被这天罚雷劫劈在了我的头顶上之后,我只感到好像有一个巨大的锤子打在了我的脑袋上一样,头皮发麻,脑袋里面嗡嗡直响。

如果不是蚩尤金身,恐怕这一道电压至少在三万伏以上的天罚雷劫已经把我给劈的灰飞烟灭了!

但为什么我的杏黄旗和我身上的功德金光对天罚无效了呢?

难道这一次的天罚和胡丽丽的天罚有什么区别吗?

而就在我对这样的一个结果感到很难理解之时,很长时间没有吭声的蚩尤这货,在我的意识海之中大声的骂了起来。

“蠢货,你特么的就是一个蠢货!”

“我就没见过比你更蠢的人!”

“你特么的自己要找死也就算了,你这下连我都给害惨了!”

被蚩尤这么一骂,骂的我一头雾水,我帮赵括他们抵挡天罚,跟蚩尤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他说我连他都害惨了?

因为在我的意识海之中,我的任何想法和意识都能够被蚩尤所知道。

而这会儿在感受到了我的疑问之后,蚩尤继续骂着道:“我特么的是天道所不容的存在,你觉的被天罚锁定之后,天道还会发现不了我的存在吗?”

“你特么的怎么就这么蠢?为什么非要帮他们抵挡雷劫?你让我上了你的身,灭了那个叫什么白起的不就行了吗?”

“不过一个下品金仙而已,我分分钟就能把他给灭了!”

感受到了蚩尤传来的这些意念,我一下子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原来我千算万算却忘了一点,忘了大魔王蚩尤这个被天道所不承认的逆天者,这会儿在我的身体之内。

之前帮胡丽丽抵挡天劫之时,我仅仅才融合了蚩尤的头颅,所以并没有被天道所重视,这才让我的功德金光帮胡丽丽抵抗了天劫。

但现在大魔王蚩尤的金身只剩下了一条左腿,其他的全部都和我的身体融为一体了,又岂能不让天道所重视?

一旦蚩尤的左腿也融入到我的身体,那大魔王蚩尤这个逆天者就会借助我的身体重生,天道是绝对不容许这种事情发生的。

在这种情况之下,我天命之子的身份就彻彻底底的被天道所剥夺了!

就算是我的身上有功德金光,我的手中握着用功德之力凝聚出来的杏黄旗,天道所降下的天罚之力,也毫不客气的击溃了我的杏黄旗,劈在了我的脑门上。

而且在第一道天罚雷劫劈在了我的脑门上之后,接二连三的又是十来道紫色的闪电从乌云之中劈了下来,全部都劈在了我的脑门上和后背上。

而之所以会劈在我的脑门上和后背上,是因为我弓下了腰,用我的身体挡住了天罚雷劫,尽量不让天罚劈在我胸前的挂坠上面。

转眼之间,被十几道闪电劈中的我,被劈的像一个焦炭一样,身上的衣服都化成了灰迎风而去,看上去无比的狼狈。

但闪电却还在继续,一道又一道的往下劈了下来。

而且这劈下来的闪电,一道比一道粗,一道比一道猛。

刚开始的十几道闪电,有一个成年人的胳膊粗,后来的十几道闪电,就有一个成年人的大腿粗了。

再后来的十几道闪电,差不多有一个水桶那么粗。

再再后来,当总共劈了五十四道闪电之后,我的身上已经寸缕不沾,从内到外的衣服全都在闪电之下化成了灰。

不过就算是身上寸缕不沾,我却并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原因非常简单,因为这会儿的我已经被劈的麻木了,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全靠意志在那里支撑着,那里还会在乎面子什么的。

不过就算是我的身体虽然被闪电劈的像一块焦炭一样漆黑漆黑的,但我却依然弓着腰护住了我胸前的那个玉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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