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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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有龙帝的事先提醒,叶千璃还要以为,这老家伙最初的那抹审视,只是出于对新出现少主的考察,见对方出类拔萃,才满意的露出了赞赏之色。

这老狐狸……

叶千璃心想,难怪龙帝和公公都有怀疑了,却还没将人拿下,恐怕就是因为这个人惯会伪装,又没留下证据,为了须弥山的长治久安,只能暂留着他,又或者还有别的因素。

这么一想……

叶千璃再看天司寇的眼神,就多了几分不着痕迹的警惕,这么会装,可比之前诸如姬老祖那等很会蹦跶的目中无人老贼,难对付多了。

“少主果然出类拔萃,难怪王那么放心将须弥山,交给少主来打理。”天司寇这时也已诚心的赞道。

就连天司寇身后的两名年轻人,都对容墨露出了赞服的神色,“少主龙章凤姿,臣等惭愧。”

“哎呀,你们就不要再赞我大哥啦,他都不好意思了。”容熙却斜插打诨的从旁说了一句。

“哈哈哈……”天司寇爽朗大笑,那双看着容熙的老眸,还折亮出疼爱的碎光,“老臣难得见到小四少您这么清醒的模样,倒是稀奇。”

容熙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他以前在须弥山,还真是经常在睡觉,就算被他爹揪出王宫,被迫出去“讨生活”,也是换个地方接着睡。

“见过四少。”梁钊源和梁钊荔则纷纷拜见了容熙,目中也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了笑意,显然都对这个懒包四少,很有印象。

容熙被笑得脸红,忙摸了他侄儿的腿腿转口说道,“这是我侄儿,你们都还没见过吧!我给你们介绍一下,他叫容逸!还有这……”

容熙说着,又朝他嫂子看过去的说,“这位是我嫂子,你们的少夫人,怎么样,美吧!和我娘一样美。”

“哦?”天司寇虽然早就留意到叶千璃和容逸了,也猜到了他们的身份,却做恍然大悟的说,“老臣见过少夫人,见过小小少。”

梁钊源兄妹也利落拜见了叶千璃母子,天司寇却在此时,目光微犀的打量着小逸儿,后者被他看得有点烦,便把头埋进他爹怀里。

天司寇却迟疑问道,“龙帝,少主,小小少的体质,莫不是、是和王一样,乃始源神体拥有者?”

这话问得叶千璃心神一震,只觉得这天司寇的眼神,还真不一般!竟一眼就看出了,小逸儿的底细。

不过龙帝也没打算隐瞒的说,“正是。”

“哈哈哈哈!”天司寇立即大笑道,“好!好,少主的天资已是非凡,没想到小小少还青出于蓝,竟隔代继承了王的神体,太好了。”

天司寇这笑十分真诚磊落,让叶千璃有那么一瞬间觉得,他是真的很高兴!没有半点虚情假意。

然而——

“咔!”

在远处的虚空中,却有不平静的波动,微微震出!那声势,竟和当初龙帝带容墨等人,从天界一域离开时,遇到的埋伏十分相似。

这……

龙帝目色一变!

☆、第1687章 尽少夫人之责!2更

“咔!”

虚空中果然裂开了一道道口子,更有森淼的虚无气息,已寒冽的肃杀肆出,让叶千璃和容墨的脸色也全变了。

“混账!”天司寇却似早有察觉,率先就朝那裂出口子的虚无天幕,扣出一掌!其内的虚无罡风,更在刹那间,被他吞卷入一件法器之中。

龙帝眸色微异,却也立即出手的朝虚空打出了数道龙掌,将那刚刚开裂的口子,迅速的封上。

那梁钊源兄妹俩,则带人迅速的护在了容墨一家子跟前,隔绝了虚无罡风,影响到容墨一家子的路径。

可以说,天司寇这一家子的反应,没有任何的问题!反而还显得十分积极,像是真心护主。

不过天司寇的反应,虽然比龙帝还要快,但他掌刑罚,本就执有虚无罡风,对虚无罡风自然会比旁人敏感。

哪怕龙帝的修为比天司寇还要高,但天司寇毕竟专攻虚无罡风,所以他的反应和策对,都没有问题。

只是……

“这天司寇如果真的是叛徒,那他做戏的本事,倒是出神入化。”叶千璃越看越觉得,看不懂了。

魔盒也觉得古怪极了,“不过他确实有可能是监守自盗,所以他放出这么点虚无罡风,再自己收了,应该是为了自证他不是叛徒?”

“恐怕就是这样。”叶千璃传念回应间,就看到天司寇已脸色不太好的,朝她和容墨所在的这方,掠了过来。

“少主没事吧?”天司寇担心的问道。

容墨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幸得两位梁大人相助,本少主无碍。”

“这便好。”天司寇语气微松,神色却愈发凝重。

龙帝倒顾不得其他的说,“此地不宜久留,先进界。”

“不错,虚无罡风无法存在于界流之中。”天司寇虽似有千言万语想说,这会也都憋了回去。

龙帝便叫容墨一家子,藏入它的鳞片之下,它则率先加速的!朝界口钻了进去,而那所谓的界口,叶千璃却“看不到”。

不过叶千璃也没心思再细看,她已被容墨紧搂在怀的,摁于龙帝的鳞片之下,小逸儿也快速变小的藏在他爹胸口里,容熙则和小白喵,藏于另一块龙鳞之下。

至于天司寇等人,他们倒是在被引入界口后,都能自行前进,不过相较而言,梁钊源兄妹等人的速度,远不如天司寇和龙帝快。

天司寇也没护着儿女们,只紧随在容墨一家被庇护的龙鳞旁边,似怕再出什么意外,倒是尽忠职守得很。

“殿下,你怎么看这天司寇?”叶千璃因为无聊,下意识在她家殿下手心上,写下了问题。

容墨原本正在思考这问题,不防她这么来一下,只觉得她的每一笔一划,竟似猫爪儿般,挠在他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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