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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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了这个问题之后,刘易斯通体舒畅,心中畅快不已,就好像在炎热的跑道上奔跑了2000米最后喝了一罐冰可乐一样的痛快、舒爽。

这个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请进。”刘易斯扬声说道。

门很快就被推开,是他的助理走了进来。

“杨橄榄来找您了。”助理是这么说的。

刘易斯听见了橄榄的名字,嘴角微微上扬。橄榄总是一个使别人很愉快的人。现在刘易斯确实也需要这样的朋友。

“好的,”刘易斯微微点头,“我是约了他。”

于是,刘易斯就离开了办公室,很快他就在走廊转角的地方看到了杨橄榄。杨橄榄正对着一缸金鱼发呆。

“怎么啦?”刘易斯微微一笑,“看金鱼看得那么入神?”

“你这个金鱼我还是第1次看到。”杨橄榄说,“好像果冻,圆头圆脑的,颜色不像一般看到的金鱼饱和度那么高,还挺可爱的。”

“这是一个特别的品种,叫做‘樱锦’,又叫‘樱花兰寿’。”刘易斯回答。

杨橄榄听到这个名字,便说道:“那应该是特别培育的品种吧?我对这个可没有研究,真是孤陋寡闻,叫人见笑了。”

“那可没有。我也不认识,是别人送我的时候我才知道的。”刘易斯微笑回答,“而且,金鱼本来就是一种观赏鱼,基本上都是特别培育的品种,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二人微微一笑,便一路往外走去,讨论着要吃点什么东西。

但说来说去也不过是那么两三家的选择。

毕竟这是工作日的午餐。刘易斯虽然是老板,但也不好意思把午餐吃成晚餐,所以尽量选择在公司附近的餐厅。

如果是这样的选择,那刘易斯总是会去自己最熟悉最常去的那一家。

那是一家叫做“希腊海”的西餐厅。这家餐厅吃的也不是什么希腊菜,而是一些中西混杂的创意菜。主厨和刘易斯已经比较熟悉,刘易斯到了那里就直接去了雅座包厢。那个包厢是专门空给刘易斯的,几乎只要刘易斯一来都能径自走入那里。

包厢倒是不大,但是相当雅致、洁净,房间的地板是深褐色的,上面的图案是一些希腊文字,没有人看得懂是什么,主厨也说是随便输入的,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却足够好看,这就已经够了。房间里摆设着木质的餐桌,旁边有深褐色的椅子,也有供人放松的沙发。沙发的形状特别,是唇形。它的颜色也比较跳脱,是鲜亮的红色,像是玛丽莲梦露的嘴唇。

杨橄榄放松的瘫坐在红唇沙发上,只说道:“我没来过这家餐厅,不过看你的是熟客,你来点菜吧。我就负责吃好了。”

“其实我来这里从来都不点菜。”刘易斯说,“我会告诉他,大概想吃多少分量的饭菜,或者是今天特别想吃什么、又特别不想吃什么,然后他就会自己把菜式给我搭配好。这特别方便,也是我常来的原因。因为想着中午吃什么,真的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哈哈哈!”杨橄榄笑着点头,“是的,这的确很麻烦。如果有这么一家餐厅能够做出完全符合我口味的菜,还知道给我换花样,那我也会很爱。”

刘易斯便笑着说道:“那你可以试一下,说不定这家餐厅的菜也合你的口味。你以后也可以来多尝试。”

“不了,”杨橄榄说,“这么尊贵的服务,价格一定不低。我还是吃盒饭算了。”

刘易斯笑着摇摇头。

很快,主厨就亲自奉上食物。橄榄对食物是赞不绝口,刘易斯也都相当满意。二人的用餐愉快地进行著,杨橄榄也说起最近听说的新鲜事:“我最近听在八卦行业工作的朋友说起了一单猛料。也许你也会觉得是有趣的传闻。”

刘易斯面带微笑:“是什麽有趣传闻呢?”

“听起来也相当无稽。”橄榄说著,一边用差餐刀来切割餐盘上的牛扒,“好像是说本地一个百亿身家的豪门抱错了儿子。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呢?”

刘易斯一听,真是一颗心忽然提到了嗓子眼:“你听谁说的?这确实相当无稽。”

“是的,”杨橄榄点头,“我觉得可能是一些狗仔,在编故事。但我确实听说有记者在跟这单新闻,不定过几天就会见到八卦杂誌爆料。”

刘易斯越听越觉得心中忐忑,但表面上还是云淡风轻,有意将话题转移:“说这个也没什么意思。不知道最近邵丹桂的工作室怎么了?你帮她代理的生意进行得如何?”

“挺好的。”杨橄榄笑着回答,“没什么意外的话,合约应该是可以签下来的。”

刘易斯说:“我之前约了她谈做品牌的事,她的意向好像不大。”

“哎,是这样的,艺术家嘛,不喜欢讲钱的。”

“那这么说,就是无法打动她的意思了?”

“也不能这么说,”杨橄榄笑笑,“等艺术家没钱的时候,就会讲钱的了。”

餐桌旁边的两个人相视一笑,说着有一搭没一搭的话,慢悠悠地结束了这次午餐。吃完饭之后,刘易斯和杨橄榄走到了街边,看着路边缓缓驶过的行车、还有匆匆的路人,刘易斯心裏仍想著杨橄榄刚刚说的狗仔队在跟故事的传闻。他唯恐这件事和自己的兄弟有关。

于是,和杨橄榄告别之后,刘易斯并没有回到上苑春,而是去了傲鹰集团的公司,到达了最顶层,也就是刘修斯办公室所在的地方。修斯的秘书玛丽热情地接待了刘易斯,告诉他刘修斯正在开会,需要等待一段时间。

刘易斯表示理解,在接待室安然坐下,还喝起了咖啡。没过多久,修斯就来到了。刘修斯穿了一套双排扣的西装,衣衫边缘是人工造出的磨损,看起来颇有復古的风格。他坐到了易斯的旁边,微笑问:“怎么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

刘易斯忽然察觉到自己的失礼,没有预约就走了上来,也不管兄长平常的日程是多么的繁忙。

“太抱歉了。”刘易斯主动道歉,“我下次会先预约的。”

“不用这么拘谨,”刘修斯轻鬆的一笑,“我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刘易斯怔住了,心想,你又怎么能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好的,”修斯见刘易斯不说话,主动打破了尴尬的沉默,“所以你是来游泳的吗?”

刘易斯像是忽然想起了这件事,话带几分尴尬,摇了摇头:“我可没有带泳装。”

“那没关係。我有。”

刘易斯忽然觉得脸颊有点发烫,无法想象自己穿兄长的泳装会是怎样的情形。他窘迫地回答:“这样好像不卫生吧。”

“哈哈哈!”刘修斯笑得开朗,“当然是给全新的。”

刘易斯的脸庞更加火烫了,他又听得,刘修斯似乎憋不住笑地追问:“小易,你到底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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