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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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南枝咧嘴一笑,“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如果你们输了到时候可不要反悔。”

“绝不反悔。”

黎宴书担心的看向人群,“沈赢,你怎么就不劝劝南枝,女子怎么能和男子相比?指责相差也太悬殊了。”

虽说见过顾南枝在院子里打拳,但也只是花拳绣腿,锻炼锻炼身体还行,真要动起手来,南枝可没有多少胜算。

“你也太小瞧人了。”刘程璧嗤笑了一声,虽说南枝比不过他,身体里也没有多少内力,但是对付起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学子还是绰绰有余。

前面比赛已经开始,第一个上来的是个身高八尺有余的壮实男人,黎宴书害怕的捂上了眼睛,生怕看见南枝被打的现场。

然而不过片刻,赛场上便响起一阵惊讶的声音,黎宴书连忙拿开手掌去看,之间顾南枝在场上站的好好的,而那个男人则躺在了地上,挣扎了许久也没有起来。

后面,接二连三上来了许多人,无一不被南枝打败,等到后面,黎宴书看的浑身热血沸腾,恨不得他也上场比试一番。

书院大半的学子都被顾南枝一招撂倒,本来还说大话的学子们全都鸦雀无声,一脸不可置信。

就连老先生都一脸不敢置信的模样。

后面,再也没人敢上前,顾南枝拍拍手呵呵一笑,小样,这就是你们小瞧人的下场。

“姑娘还真是身手不凡,姑娘的提议,我思索再三,同意了。”老先生踱步走到顾南枝身边,对着学子道,”以后这位就是你们的教头了,平时也别光顾着学习,偶尔也锻炼锻炼身体,劳逸结合。”

☆、第六十六章正式入学

其实进入书院,也是沈赢想要接近京中达官贵族子弟的一个途径。

何老太爷何人也,不说今日京中一半人读书人承过教习,也有三四分。

而后,他又悉心一人教习沈赢多年,各中厉害,叫人不敢不说,从四书五经折义入手,专攻政治,这朝上他纵横多年,看的透彻,为官之道颇深,悉数交给了沈赢一个人,可以说沈赢是第二个何老太爷,却年轻不知世间险恶。

当今皇帝那时候拜师于何老太爷,存心高飞,他十多岁就弄权朝政,十八岁便担任监国一职,皇子嗣稀薄,让他不得不努力,可是如今皇帝光孩子就有十几个。

皇帝有三子,大皇子是宫女所生,为人懦弱,不敢争夺,一直说是身体不好,总缠绵于病榻,不知真假,但是皇帝已经褫夺了他的贤长之位,并没有传位的念头。而二皇子是将军之女静妃所出,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一直被皇帝忌惮功高盖主,处处受制,郁郁不得志,继位的可能性极低。

而剩下的只有三皇子,他虽年幼,但聪明凌厉,性格嚣张,若不是母家势力庞大,一直牵制住了二皇子,皇帝也不会早早叫他出宫开府。

这里面势力盘根交错,看的叫人头皮发麻,何家世代书香世家,何老太爷是帝师,一直没有明确战队,处于观望阶段,但总有人去拉拢。

而如今何老太爷的几个得力学生,皆被皇帝忌惮,不是不得意,就是外放至京外,皇帝多疑,一直害怕何家结党羽,如今在京中势力最大的一个,也就是从三品右参政卢淮。

这个人本打算一开始就去结交拜访,但是沈赢思忖良久,浑水淌多了,说不定惹得皇帝不高兴,不如等到他来结交自己。

两个人在进书院前,特地捋清了各方势力,努力不要牵扯各个进去,保持好自身便是。

顾南枝第一次遇见这般,以往再厉害,也是凭着自己的前世记忆,在宅子里混的不错,可是把舞台搬到朝堂,根本不是她一个女人能插上嘴的。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她要怕的话,便不会跟过来了,而是在家学习料理事物,她的志向也不是一间宅子。

沈赢道:“明日一早,就要进书院,山长说会试一来,免的事情繁杂,按着以往规矩,便往放会试的人回家住。”

“哈哈这书院也是怕事,明明就是怕学子内斗,不敢插手,竟然叫他们回家住。”

“就你鬼机灵,可不要乱说,山长说了是规矩”沈赢也笑,他也明白书院此举的意思,只是心里颇为不屑。

二人笑笑闹闹了一阵子,便准备各自歇息。

翌日一早,沈赢拉着顾南枝便去敲刘程璧的门,要早些上学,他们是新去的学生,靠着关系才能进入书院,本来那里就不收乱七八糟的人,门槛极高,好不容易进去了,可不能失了分寸。

刘程璧好像事先做过了功课,提点沈赢,“我听说三皇子也来这里上课。”

沈赢知道他心思,便安慰:“三皇子顽劣,我听说几个先生都不愿做皇子师,所以皇帝一怒之下发配到这书院来了,若是再出事,便要狠狠责罚了。”

刘程璧看着沈赢的面色如常,似乎已经摸透了里面的关系,便也定了心,道:“那便好,不要惹祸给你。”

“无事,只是要小心,到底是谁在那刘县丞身后指使,我们一直不知道,南枝觉得他就在这京中。”沈赢忽然脸色肃穆起来,低声对刘程璧道。

刘程璧点头,自然同意顾南枝的意思,这人定是皇城中的,怕他回来,那么他一定要回来!

他们进了书院,果然受到了许多疑惑的目光,但没有人上来问话,只是粗粗打量了几眼。

其实那日老者自称余洋老人,一直未曾入仕途,德高望重,他前两日发了话。

书院的计山长老早就在门口等着了,看见了沈赢一行人,便上前来道:“可是青州沈公子?”

沈赢也拱手作揖,“学生沈赢见过山长。”

刘程璧和顾南枝也赶紧依葫芦画瓢的拜了拜。

计山长以前是翰林院修书,曾是第三十余名的前进士,可是官场不得已,便遂了心意,辞官教书,这一教就教了十几年。

“无必多礼,你也是举人出身,若是来回行李,也是麻烦,这整个院子都要一个个的弯腰作揖了。”

顾南枝躲在沈赢后面,生怕遇到个顽固的老学究山长,自古女子低微,不能抛头露面,更别说教习了,不过现在听这山长的话,连等级制度,也不怎么在意,心里放松多了。

“学生刘程璧,见过山长。”

话是这么说,但是第一次见面,定不能失礼。

计山长看了一眼刘程璧,笑着受了礼,没有多言。

只是顾南枝上前的时候,那计山长变了脸色,只道:“你便是要来教骑射的女师傅?”

顾南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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