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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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二是得罪不起相府的,她进了相府,其实也就脱离了秦老二的控制。但如果她去了易家,反倒会把灾祸带给易家。秦老二这样的人,根本就是个无底洞,一旦沾上,真如人身上的恶疮一般,后患无穷。

易家照料了她那么多年,她不能恩将仇报,更不情愿把她心爱的峋哥哥给拖进泥坑。

她没有去求易家,倒是易峋听见消息先来找了她。

她明白易峋的性子,如果实说必定不会同意,甚而还要生出什么事端来。那时候,她的卖身契已经签下了,就等着城里来人接。易峋再怎么样,也得罪不起相府。

她没想过自己会有回来的一天,只想着这一走大概这一生都再也见不到面了。她不想易峋为了她惹上官司,也不希望她走了之后,他还惦记着她。

秦家的女人都命苦,这大概就是她的命。

所以,她摆出了一副刻薄恶毒的嘴脸,不惜用最尖酸的语言去伤他。直到很久之后,秦春娇再想起那夜的事情,都不大敢相信,那些话竟然是从她的嘴里出来的,还是对着她最爱的男人。

天知道,她当时的心里有多痛苦,好像有把钢刀在胸腔里来回的翻搅,还要硬撑出一副丑恶的嘴脸。

果然,易峋被她气坏了,他那满是愤恨怒火的眼光,几乎要让她以为他要扭断她的脖子。

最终,他只是拂袖而去。

这样也好,不是么?他会恨她,然后忘了她,再娶一个好福气的女人,就此平安喜乐的过完一生。

怎么样,也比总惦记着一个再也见不着面的女人强。

那一年,她才只有十五岁。

相府里来的人说的明明白白,是要给相爷物色通房的。那位相爷,已经四十有三了。

一个十五岁的少女,面对着这样的人生剧变,内心的恐惧和绝望,几乎淹没窒息了她。

她走的时候,平静的像是要去串亲戚。前途未卜,但她已经不在乎了,她心爱的峋哥哥从此恨上了她,而他们也不会再见面了。

秦春娇只是没有想到,三年之后她会再度回到下河村,再度回到了易峋的怀里。

易峋看着怀里的女人失神发怔的样子,只当她是在逃避。他受够了她的躲闪,今天晚上他一定要问个清楚明白。

他轻轻晃着她,质问着:“春娇,你说话!”

秦春娇从那悲凉的回忆里醒了过来,望着眼前的男人,一度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她张了张口,话到了嘴边却又失声。

那些话,如今说出来像不像托词和矫情?

易峋看着她这幅失魂落魄的样子,满心烦躁着急欲找宣泄的出口。他俯下头,吻住了她的菱唇。她没有防备,就任他侵犯了进来。

他咬啮着她柔嫩的唇瓣,舌在她口中扫了一下,惹得怀里的身子一阵战栗,嘤咛了一声。

易峋抬起了头,瞧着娇喘微微的女人,嗓音暗哑:“春娇,告诉我,到底为什么?”

秦春娇忽然觉得一阵酸楚,微带着鼻音的说道:“就算你能还清相府给的银子,你要了我,你以为我爹会善罢甘休吗?”

秦老二?果然是因为他!

易峋眯细了眼眸,他有多喜爱秦春娇,就有多憎恨秦老二。

他虐待秦春娇,最后还卖掉了他心爱的女人。一度易峋甚至想杀了他,但最终只是将他从村子里撵了出去。

等事后冷静下来,易峋有想过或许是这个原因。但没有听她亲口说出来,他就不能信。

毕竟,那天晚上的秦春娇,实在太可恶了啊!

他搂着她,沉声道:“你当我会怕你爹?!”

秦春娇说道:“我知道你不怕他,但是能怎么办,他是我爹啊,还有我娘,我不能……我也不想把你扯上。如果那时候我跟了你,我爹肯定会黏上你,他那么爱赌,一年欠的债挣多少钱都还不完。他坑了我们母女两个也就够了,不能再去连累你。”说着,她抽了一下鼻子,又哝哝说道:“其实当初你买我回来,我根本不敢想给你当媳妇。我那时候是想着,想着也许你已经成亲了,我伺候你和嶟哥还有你们一家子人就好。你拿我当什么都行,我只要能看着你就好了……嗯……”

她话没说完,就被易峋堵住了嘴。

易峋用力的揉搓着这幅柔软的躯体,这会儿他只想狠狠的疼她。

第52章

秦春娇嘤咛了一声,整个人都软在了易峋怀里。

易峋的吻,激烈而霸道,几乎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当她回过神来时,她已经倒在了床铺上,易峋正在撕扯着她的衣裳。

秦春娇微微喘息着,有些慌乱,她整个人都是糊涂的,明明先前两个人还好好说着话,这会儿她怎么就躺在易峋的身下了。

下意识的,她便去推搡易峋的肩膀,轻轻说道:“峋哥、峋哥哥,别……”适才的勇气如潮水一样的退去,易峋粗鲁而强势的举动,让她有些恐慌。

唇再度被狠狠吸了一下,易峋握住那细如藕节的双臂,按在了她的脸侧。

他粗喘着,眸子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带着一丝兽类的野性,说道:“刚才还说要把身子给我,怎么了,这会儿胆子去哪儿了?嗯?”

秦春娇目光迷离的缠在这个男人身上,麦色肌肤下是结实的禁锢,强健有力的身躯,就像山林里的豹子,每一寸肌骨下都仿佛蕴藏着无穷的力气。他按着自己的胳膊,单膝跪在身侧,将她牢牢的压制在了他的身下。

他才洗浴过,一直都没有穿衣裳,只在腰上围着一条布巾,遮挡着男人要紧的地方。

她和易峋不是没有亲热过,但像这样裸裎相对,还是头一次。

她只觉得自己像是砧板上的鱼,又或是猛兽爪下的猎物,没有一丝一毫逃离的可能,只能任凭这个男人的摆布。

易峋扯掉了她的衣裳,将自己埋在了那属于自己的柔软躯体上,他哑着喉咙说道:“春娇,你真是个傻女人。瞒着我,离开我,以为我就能好过了?你浪费了我多少时间,往后要一点一滴的还给我。”

秦春娇搂住了他的脖颈,软糯的嗓音啜泣着:“峋哥,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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