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乱微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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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张开的唇缝被舌尖轻轻挑起,察觉她似要欲求不满地往里钻,牙龈恍似被轻轻撩过,苏汐身体里犹似春水漫涌,几乎就要一软,却又忽地闭了唇瓣,勉力将苏浅一推。

明明已经感觉到她似有松动,就要在自己怀里软成一滩水,然而胸前被推搡的时候,苏浅看清了她眸里恢复的清明。

犹如滚烫的熔铁里忽然被灌入一盆冷水,苏浅用尽了满身力气,才将自己从她唇上扯回,靠在身后的柳树上不停地喘气。

苏汐抬了抬手,似想替她顺气,抬手一瞬,才惊觉自己脸上如此之烫,周身似都散发着热浪。

收了手,退了半步。

苏浅低着头不敢看她,身前忽然没了声音,余光里裙摆拂动,一抬头,是她在嫩柳中,在静湖里,远去的背影。

傍晚时分,苏浅去她房里用饭。

两人各自食不言,苏浅偶尔投过去的目光,苏汐也都平静地回望。只是偶尔交缠的筷子,会让她有一瞬的失措,不过须臾,便又恢复镇定,将筷子错开。

苏浅不动声色地松了口气。

她不怕苏汐知道她的心思,可她怕以她此时的状态,若是察觉出她趁虚而入,心怀龌龊,一时恼羞成怒,将她推得远远的,那便得不偿失了。

饭毕,她坐在桌边同苏汐说话。

如今陈沧已将苏浣收为己用,比不得一般花楼女子,若是叫何姨娘知晓,定会借机咬人。

近些日子陈府也是状况频发,先是不知从何处散出的消息,传言陈仓禀以公谋私,借着盐铁使的职位之便,贩卖私盐,中饱私囊。

陈家秉持着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态度,不辩不理,夜里却连夜销赃,一群人着急忙慌刚从盐库里将东西运出来,就被人带着官兵逮了个正着。

求爷爷告奶奶,跪在地上哭得涕泗横流,依然牢门朝他开,锒铛一声入了狱。

好在此次去销盐的人正是下头都盐案的一名孔目官,入狱之时,陈仓禀就暗道不好,怕是遭了暗算,将那孔目官的家人牢牢拿捏在手里,要他抵罪。

此事明里暗里,雾里看花,又涉及官员知法犯法,就连倒在病榻上的圣上都从龙榻上惊坐而起,勒令巡查院严查。

这样风声鹤唳的时候,陈家正要夹紧了尾巴做人,弃卒保车,去臂留命,受不得丁点儿的波动。

若是素来清正的家风此时遭到质疑,让本就身处风口浪尖儿陈仓禀,更是被拗住那根紧绷的神经,让他为了保全自己,竭力作出一副深明大义的形象。

“姐姐,这是退婚的最佳时机。”

苏汐点头表示明白,虽然对这时机来得如此巧妙有些疑惑,但事到近前,便容不得她不作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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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加更还差四颗猪猪。。。我好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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