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火(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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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二人一拍即合,裹着层睡袍,踩过厚雪,深一脚浅一脚地迈进干蒸房。

因佣人一早调好温度,干蒸房与室外俨然成了两个天地,高热的温度将玻璃门雾化,窥不清门外冰雪,入目一片昏昧的暗白。

铁质茶几上的冰桶里放了一支双虹,周元抱起酒瓶,将酒液分别斟入清酒杯。

选了首轻缓音乐,傅煜与她相对无言地碰起杯,几杯酒落肚,高热室温加速酒液发散,二人面上皆泛出不同程度的绯色。

再次空杯,周元欲取酒瓶,不成想傅煜亦伸过手去。

相撞的胳膊于空中顿了顿,继而其中一支胳膊一伸,握住另一支,稍加用力,即将人带到膝头。

挎住他的肩坐稳,周元忽觉此刻乃探查其态度的绝佳时机,遂反手取过身后的酒瓶,淡声一笑,将瓶口怼至他唇边。

半掀起眼帘睨她,眸光发腻带粘,傅煜唇面抵住瓶口,咽下汩汩酒液。

凑到他颈侧,张嘴包住微凉耳垂,抿在口中咬了咬,周元哑声道,“喂我。”

嗓音带着丝绵糖似的沙,傅煜含下一口,推开酒瓶,去够她的唇。

温热的酒水混合唾液流入口腔,宛如勾了一层极薄的芡,流入喉管时未品出丝毫回辛,却加速了汗腺分泌。

氧气本是稀薄,不长不短的唇舌交缠,很快打乱平稳心跳,继而气息不继,四手开始剥脱身上束缚。

睡袍翩然落地,连带着将怀中酒瓶倾倒,冰凉酒液洒了一身,却制造出别样刺激。冰火交杂的体感下,抵在臀缝间的硕硬感到一阵湿粘。

顺着滴答滑液蹭开肉缝,傅煜掌着她渗出薄汗的细腰,在其透红颊边咬了一口。

对她的感觉委实难以言喻,喜厌掺半;喜她懂适度把握分寸,一个眼神即能领悟他的意图,厌她远比表面深沉,周身透着股蔫坏,保不齐即会于疏忽时冲他放冷刀。

极度擅长伪装,极度精致利己,可亦与他极度相似。

见他笑看自己,眸色却晦暗不明,周元当即明了他仍在对方才的插曲做评判。

不欲他继续深想,周元捞过冰桶,从二人贴合胸壁浇下。

猝不及防的冰,驱散脑中考量,卡在肉缝间的性器剧烈搏动,喉间随之溢出一声哑哼。

挑起的眉梢改作痞笑弧度,傅煜提膝掂了掂周元,咬牙道,“觉得热是吧?”

周元舔了一口卧在他锁骨间的残冰,“嗯,你不觉得?”

“那我带你降降温。”

“好…”

不待话语从舌尖蹦完,人即被托起,傅煜扯过一旁睡袍披上,猛地将门踢开。

迎面冲击来的寒气致使周元打了个冷噤,然身后冒出的热气又将此中和。

不成想,他脚步不歇,将人径自带到门边,俯腰捡了捧雪。

性器在腰脊弯曲那刻,破开肉壁,猛地拓入深处。

周元来不及低呼。

外阴忽感到一阵彻骨的冰。

低头一看,便见他将手中雪,尽数洒向了相贴下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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