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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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鸦把从云凤城那边传来的关于周礼的信息拿给郑之南看。

郑之南一边吃早餐一边看,看到周礼已婚已有一子一女时,彻底的把他抛到了脑后,这种有家室有孩子的人怎么可能是攻略对象。

结果郑之南刚放下资料,准备专心吃粥,顺便想点别的事儿时,系统发布了一条任务指令。

系统:中午宴席结束后创造机会与周礼独处。

郑之南接收到这个信息后打了个嗝。

郑之南心中颤抖地问了系统一句:他……是攻略对象吗?

系统:不是。

郑之南第一次觉得系统是如此的干脆利落,让人喜欢。

不是攻略对象就好,不然真是三观炸裂。

不过呢,就算不是攻略对象,看来也是个有重要戏份的配角啊。

中午郑之南以云凤城继承人的身份亮相,入座时,对面就坐着周礼,因为等会儿宴席结束,还要制造独处机会,郑之南没有像昨天那么冷淡,冲周礼笑了一下。

郑之南不知道,秦鹤将他和周礼的举动看了个正着。

“他与周礼认识?”

“五年前,周礼好像和他父亲去过云凤城,应该是那个时候认识的。”

“喔……”秦鹤半年没见郑之南,不知道是不是衣服的缘故,看起来没有从前那么苍白瘦弱,较之以前要明亮健康一些,少了病容。

周礼没想到郑之南会冲他笑,这一笑让他颇有些心猿意马,忍不住多喝了两杯。

待宴会结束时,他看到郑之南起身似乎要去洗手间,走之前又回头冲他笑了笑。

周礼总觉得这像某种暗示,看来那天晚上对他冷淡只是伪装的,他心里是有他的。

他到现在还记得15岁的少年,手里拿着鞭子抽在他身上,不屑地说:“你真恶心,滚远点。”

周礼活了20多年,从未碰到过这么牵动他心弦的人,云凤城里的贵族子弟只想着把郑之南拉到被窝里翻云覆雨,而周礼想的可丰富多了,他想被郑之南踩在脚下,想舔他的脚趾,脚踝,想承受他的鞭子,然后把他压在身下……

想到这里,周礼再无法忍耐,跟在郑之南的身后去了洗手间。

因为要制造独处的机会,郑之南去厕所的时候特意没让鸦跟着,泊叔上午被派出去做别的事情,因此郑之南轻轻松松的把周礼引到了洗手间。

周礼推门进来的时候,郑之南正站在洗手台前洗手,听到动静没有回头,他从镜子里看周礼,然后露出个勾魂摄魄的笑容,狡黠又灵秀,颇有些小狐狸般古灵精怪的感觉。

周礼下腹一热,直接扑了过去。

郑之南想过周礼会把持不住,只是没想到会这么经不住,他就是笑了一下啊……

要不要这么激动?

在周礼从背后抱住郑之南的那一刻,郑之南犹豫了下,他总觉得系统似乎不是想看他把周礼三下五除二的用巧劲撂倒在地,没准是在等谁来个英雄救美男,所以他犹疑了下……大概默念了五秒,没有人出来,正准备后踢踹向周礼的膝盖,然后洗手间的门被推开。

因为角度的问题,加上注意着周礼的一举一动,郑之南看不到是谁走进来,但还是先伪装成剧烈挣扎却挣脱不开的脆弱样子等那个人为他解围。

本以为是个新出场的角色,当周礼被对方三下五除二的给控制住后,郑之南才发现,这人竟然是秦鹤。

此时郑之南在秦鹤的眼里,双眼湿润,衣衫凌乱,因为挣扎而面色绯红,嘴唇煞白,胸口剧烈起伏,一副不堪蹂躏的无助模样,要多惹人怜就多惹人怜。

然后,郑之南晕了过去……

晕之前,郑之南一脑袋问号:???

我怎么晕了?

所以,这是气晕了吗?

郑之南原定计划是在月裳城带足一周,参加葬礼的同时再利用最后几天参观一下月裳城,考察一番。

但因为他的晕倒,身体忽然就不堪重负迸发了一些老毛病,发烧,咳嗽。

因为郑之南在自己没看到的地方突然晕倒,似乎还发生了他不知道的其他事情,鸦非常自责,就算郑之南躺在床上睡觉也寸步不离。

三天后,郑之南才精神了一些,但还是不能下床,这三天秦鹤每天都来看望郑之南,郑之南默默地跟秦鹤说感谢的话。

秦鹤离开后,泊叔拧着眉走过来对郑之南说:“发回去的信息云凤城那边都没有回复,这期间也没有发什么信息过来。”泊叔在担心郑重安的身体,怕云凤城那边有什么变数。

对于郑之南那天发生的具体事情,泊叔也不知情,他回来的晚,回来的时候,郑之南已经躺在床上接受医生的治疗,泊叔只以为是老毛病犯了。

郑之南闻言斟酌片刻后对泊叔说:“我现在身体好多了,最多三天我就可以出发回去,不如泊叔你先回云凤城看看我爸那边有什么情况,留在我这里也没其他事。”

泊叔犹豫片刻,看向了鸦。

鸦道:“我会寸步不离守在少爷身边,师父放心。”

泊叔思前想后,最终听从了郑之南的建议和安排,带了两个人连夜往云凤城。

郑重安那边除了郑之南来到月裳城时通过信息,伺候再没回过信息,本以为是太过忙碌便没有在意,可少爷生病的信息发过去,城主也没回复,泊叔这才忧虑起来。

就这样当来吊唁的所有宾客都陆陆续续离开,郑之南又修养了两天后,觉得身体没有之前难受,熬8个小时的路程应该不打紧,便让人去通知秦鹤,他准备带人离开月裳城。

父亲一直没有音信,让郑之南根本没心思继续住在这月裳城,不管云凤城现在怎么样,他都要回去。

只不过,事情远没有郑之南想的那么简单,他以为此次外出只是代表郑重安参加一场普普通通的葬礼,却没想到是一次有去无回的不归路。

当郑之南换了衣服从床上下来,秦鹤也踏进了一楼的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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