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2 / 2)
两人都没有回答她,这种问题就是一道女朋友和妈妈掉水里先救谁的必死题, 不管是坦明还是撒谎,鬼知道这只阴晴不定的异种会不会突然狂性大发扑上来, 她话里话外都暗示了自己曾经和一个人类关系匪浅,可目前来看她身边并没有那人的存在,当真是细思极恐。
“您和那位教导过您的人类是恋人吗?”米昭把你换成了您, 称呼上的尊敬无法掩盖她问题的尖锐,她大概知道这蛇王为何会对她如此渴望,才待上一会儿人都没碰着就一副要高~潮的样子,米昭可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吸引异种, 那么事实显而易见了,真正让蛇王动心的不是她,是琰牙。
仔细划分,异种虽然和魔兽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生命,但到底有几丝共通性,蛇天生就要比龙族低上一等,这是生物的本能无法抗拒,蛇臣服于龙的同时又异常渴望着龙,特别是这蛇王一看就是阴属性,阳属性爆棚的纯血种龙族对蛇王的吸引力不亚于在色狼面前半遮半掩抛媚眼的美女。
不说定下的共生契约,就以琰牙那副把她拆吃入骨吞没干净的结契方式,她身上的龙息浓郁的连羲丹这种兽人都被激起了攻击性,这也是他们为什么一言不合就干仗的原因之一。
要死了,她现在可满足不了面前欲望高涨的蛇王,怕是一过来她就忍不住把自己吃掉,字面意义上的吃,米昭不得不兵行险着拖延时间。
“恋人?那不过是你们人类的定义罢了,照你们的说法我们大概是这种关系,可即使是这样,我看着他时,没有一时一刻不想吃掉他,多么让我振奋的血肉气息,他躺在我身下时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让他和我彻底融为一体。”
蛇王起了倾诉的欲望,但她仍是接近了米昭,少女给青年使了一个眼色,他懂了她的意思,便只能捏着拳头立在原地坐视蛇王缠上了少女,脑子里开始充血,他现在只想化身巨兽撕碎一切。
阴冷的蛇身缠上了她,没有兽人的敏锐嗅觉,一股清冷的馨香钻进她的鼻腔,米昭已经将武装宝石融进了自己的身体,刹那便可发动打她一个措手不及,但她强忍着,等待最棒的时机。
不理会蓄势待发的少女,蛇王吞吐着信子在米昭身上留下一道道湿漉漉的痕迹,“你应该没见过会说话的异种,我也没见过其他会说话的同族,当朦胧渐渐褪散后我不知怎的就和其他异种不一样了。”
“我学会了悄悄藏下自己的食物,我越来越强,然后遇到了他……”
天目蛇女在有特殊癖好的贵族之间蛮受欢迎的,活捉上几条墨提米手上就宽裕了,没办法,虽说他是众星的精英子弟,但既不出身贵族也不愿被束缚,自然只有发挥猎人的老本行了。
然后,墨提米遇到了一条与众不同的蛇女,他看见她悄悄把猎来的食物拖到了隐秘的小巢,看见她和别的蛇女不一样的灵动双眸,要是把她抓去卖掉不就发财了吗?他是如此打算的,但观察许久后决定还是算了,并非怜悯或者什么别的情绪,不过是觉得,有了灵智还被抓走为奴未免有些残酷。
凝视深渊过久,自己也成为了深渊,与恶龙缠斗过久,自己在不知不觉中也变成了恶龙。
墨提米的思维与世道所坚持的非黑即白不同,在他看来,人类也没比异种高贵到哪里去,针锋相对的根本只是种族的生存之争罢了,就是因为这种大逆不道的思想和自由放荡的作风,墨提米才会沦落到猎取异种给贵族老爷们的境地,所幸他并不在意。
作为一只聪明的异种,年轻的蛇王早就发现了有人跟踪自己,她料到此人便是最近大肆抓捕同族的人类,她原本惶惶不可终日,却发现人类在尾随她很久后又消失了,她舒了一口气的同时心底燃起了迷惑。
所以她看着老司机翻车的男人被蛇女拖走时,悄悄出现宰掉了同族救下了他,大多数异种之间的同族情谊都薄弱的一击即破,但墨提米没想到会被一只异种救下,虽然他醒来时正在被上,但上他的不是一群而是一只,就算是要死这样的结局也谈不上多坏吧。
原本以为自己很快会成为一个“父亲”生出一堆蛇子,但他一直好端端的,没有丝毫要嗝屁的前兆,终于有一天猎人发问了:“你这么多天,就只是单纯的上我?”
蛇女微微低下头,积雪白发落于他□□的胸膛,她听懂了他在说什么,但由于没和人类说过话所以嘶了几声没有回复,只是舔舐着他的脖子。
于是,墨提米的日常变成了被上和教导蛇女,不是他不想跑,而是蛇女每天出门时都谨慎的对他下了禁锢,实在跑不掉。
终于有一天,蛇女磕磕盼盼的开口了,他以为她早已忘记的问话得到了回复,“因为、你比其他的东、东西重要,就算、放弃繁衍,但是、我很开心。”
更多的时候,与男人结合不在出于种族天性,而是因为心底的她从未感受过的情绪,蛇女不知道这是什么,但不妨碍她一直养着他,让他在她的小窝里每天都能看见。
“我和他在一起多久了?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我从一名蛇女成为了天目蛇王,我占领了树王,终于能够光明正大的把他带出来,我知道他想回到人类的世界,所以一直囚禁着他,直到我从他的眼里看到了我的倒影,每一次结合都是那样快乐……”
蛇王低声述说着曾经的过往,米昭的衣服底下也沾上了她的口~液,蛇信子又长又灵活,足以照顾到少女身上的每一个地方,可蛇王的表情越发难耐,她还想要更多、更多!
已经成为蛇王的变异异种拥有了足够的权力,墨提米可以在蛇源谷中心转悠了,但只要他表现出想要离开的欲望,就会被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的蛇女抓回去,他怀疑蛇王派了一个加强连监视他。
生性自由的自己怎么会愿意在这里待上这么久?偶尔男人会质疑自己,但他忽略了心中生起的莫名情绪。欺骗自己不过是没有逃跑的机会,毕竟人类和异种相爱是多么讽刺的事。
那天,他不正经的独眼导师终于想起自己好像很久没见过弟子了,寻着踪迹来到了苍霭之森,正当他要一刀砍死蛇王时墨提米拦住他,男人嬉皮笑脸,“别这样嘛师傅,好歹我和她做过这么多次,就算要杀也得我亲自动手。”
导师正直壮年,但段位不知道高过弟子多少,他没被眼罩遮住的那只眼深沉的注视着弟子,直到猎人的微笑渐渐消失,导师叹了一口气,“男人要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你也要明白你在做什么,你会死在这里,和我回去。”
猎人在这一瞬间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他笑着却好像在哭,嚷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拒绝了和师傅回去。
“我爱上了他,我恨不得把他融进自己的骨血,自从他的导师走后,他躲了我一段时间然后对我说,他愿意和我在一起,一直陪着我在这片森白之所,我好开心,我寒凉的身子在那一刻灼热了起来,可我却忘了,你们人类说的话是做不得数的。”
木然的看着少女的手指被蛇王拽着在蛇下穴~口忽入忽进,羲丹脑子里在想还可以这样?!脑子回归清明,他知道故事要结束了,他们也该行动了。
“明明前一夜还告诉我会和我在一起,结果一夜缠绵后他就不见了,他抛弃了我,明明我是那么的——”
女人的表情悲戚,但是异种没有泪腺,她纵然被抛弃也无法流泪,米昭没有感动于这个被抛弃的家伙,因为,她以蛇王握不住的力道抽出自己的手,泠泠看着她:“所以,你要我代替他陪着你吗?”
脸上的悲伤逐渐消失,蛇王阴晴不定的看着少女,“难道不可以么?”
雪白巨尾猛然收缩,将少女裹成了一个团子!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宝贝们的地雷和营养液,我爬回来了,好难受,明明我和室友吃的是同样的东西,结果我拉肚子拉的上吐下泻她屁事没有,昨天我是真的想要坚持写下去的,然后我吐了……吐在了赶往厕所的途中,我艰难的把自己的呕吐物收拾干净觉得自己要成佛了,额,虽然答应你们双更但我突然想起明早要交的美术作业还没有动笔……
不知道今天还能不能赶回来双更,你们想掉收藏就掉吧,我不介意的(才怪!)
☆、俗套桥段
也就是羲丹要冲上去的那一刻, 金色夹杂着红芒,刺眼的光辉闯开了包缠的巨尾。
如果不是周~身散发的蓬勃魔力以及贴身透明膜上的道道魔纹, 旁人很难想象这是武装套装, 比起正规的战斗着装这一套更像是巴比托大剧场的舞娘装扮,但那闪着金属光辉的臂腕、护腰、项带、头冠……每一处都昭显了蛮古的悍勇和力量。
火红色的镂空刺绣抹胸, 底下半长不短的裙摆不知是不是为了方便行动, 松松垮垮在腰间打了个结,少女流畅秀美的臀胯就此露出小半截, 一看就极具分量的厚重金属靴却将她小~腿俊妙的曲线展现出来,羲丹纳闷那斜摆侧漏的大~腿和光~裸的细~腰是怎么不成为少女的弱点的, 直到黄赤色刻有狰狞龙首的护腰出现。
他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 无论是左面的肩甲还是右臂笼罩大半江山的臂甲, 都像极了横飞的龙翼,她头上又像是半盔又像是装饰的两侧护首也极像龙的双角,那护腰下延伸出一道卷曲向下的金属带包裹着她左面露出的大~腿, 收回浑身护甲,这武装就是华丽的舞装, 可一加上那些沉重的护具,羲丹相信没有谁敢轻视面前的少女,她完全有实力一拳锤爆敌人枭首。
最后, 朱~红色的光纱落下,垂落于少女的额首,流飞后摆系过护甲在她身后飘扬,穿着艳~丽红裙头戴轻纱像是要被献给神明的明媚姑娘覆上了恢弘威琅的龙盔, 女性的柔美秀妍和铁血的纯炎之力融成一块不分彼此,莅临战场的女武神不过如此罢。
女武神带了个女字,就不会是那些长得同男人一般的女爷们儿,她们能完美的驾驭住女子的柔与强硬的刚,可惜这种女人很少见,少见到看到武装完毕的米昭,羲丹的心蓦地停了几拍,那双铁靴会把所有男人践踏在脚下,让斗士征服目之所及的一切。
表面上着实风光的米昭并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这一身半遮半掩,那些护甲就是要留几处嫩肤出来勾人魂,因为她每一寸肌肤都被肉~眼难以看清的贴身薄膜包着,真正的严严实实无死角,由此无法得知在旁观者眼中自己是怎样的骚~动人心。
武装时她脑子里闪过很多片段,皑皑雪山、冰雪之宫、霜色巨龙……以及外表冰冷眼里却燃烧着灼炎的女子,“我一直都想看她穿上这一身会是什么样子,我家乡的姑娘出嫁时都会穿上这一身,可她不是那些被人呵护的小姑娘,所以,愿这战甲能——”
悠长的叹息消寂于银白色的巨尾中,米昭不确定那句话是否为自己脑子充~血的幻想,她亦无心留意于此,名曰龙之花嫁的武装宝石第一次被她启动,之所以没有提前适应过,一是因为耗魔量恐怖,来一发就让她肾亏好久;二是因为不知为何自这宝石到她手里就与她产生了共鸣,即使没有合体变身过她也自信和它的默契。
归元化作战矛挥退袭来的巨尾,手持长兵的少女眼中赫然是黄金龙瞳,眼尾赤影烧化一切,你看着她,就像看着一名斗士,自兽窟中浴血归来的得胜者,气势磅礴到你只能为她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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