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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疯了俩竹马19
连沁睡前给施爷爷打了通电话,又给严诺发了条信息,把施焱的情况简单说了一下,报备一下自己夜不归宿的原因,这才疲惫的睡去。
直到完全陷入深度睡眠之前,连沁还在想,自己混得未免太差劲了一点,都快成年的大男人了,家里有门禁不说,晚上不回家还得报备,还得给两个人报备!怎么会这样
施焱喝多了酒,后来又全吐了,半夜的时候口渴醒了,起来找水喝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这时候他脑子倒是清醒一些了,明白要先确认周遭环境安全了,他步履蹒跚的在自己房间里摸索了一会儿,然后终于跟在密室里发现了逃生出口一样找到了房间的门,从屋子出去后就是套房的客厅,施焱在客厅里站了许久,终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是在酒店里。他无头苍蝇的又转了一会儿,把房间里所有门全都打开了,最后只剩下除了他那间房间的另一间卧室。
施焱踉跄着走到另一间房间前,握着门把手一拧
连沁在熟睡中突然听到特别大声的一道声响,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下一秒就被一个沉重的身形摁了下去。
喂!
睡觉吧,哥。
连沁听清了是施焱的声音,便放下心来,他的眼皮沉重得已经撑不起来了,又见施焱确实是老老实实趴在他身边睡着,不一会儿呼吸声就变得绵长均匀了起来,甚至带了点细细的鼾声,连沁终于也抵不过困倦,扯过薄被往身上一裹再一滚,朝着另一头滚了过去。
又不知过了多久,没有被子盖的施焱被冻醒了过来,四下搜索了一会儿,朝着床上唯一的热源靠了过去。
严诺隔天一早就坐了动车去了隔壁市,他和连沁加了家庭号,会事实共享对方的位置,昨晚也问了连沁房间号儿,所以严诺直接便上去了,本以为还得叫连沁起来开门,却不想到了门口才发现,房门竟然没有关严实,还歇着一道缝儿。
严诺眉头皱了皱,但随即又想到,套房里面还有房间门,倒也杜绝了一些安全隐患,也就没再计较,结果一推门儿发现套间里的其他的房门也全都开着,严诺当时脑门儿就崩出一条青筋来。
套房的其中一间房里,传来一点儿动静,严诺走过去,就见房门的把手简直算得上是被暴力拆卸了下来,透过门缝儿,他还看见几件衣服被随意的仍在地上好一副酒后乱性场面的即视感,严诺心一紧,脑子一顿尖锐的疼。
卧室的床上,两具少年人的身体紧紧靠在一起。
大概是中央空调的冷气太足,施焱几乎把施羽连完全搂在了怀里,施羽连的身形又刚好比施焱小上一号,嵌在施焱怀里的模样太过和谐,和谐得严诺眉心跳个不停。
严诺伸手摁了摁自己刺痛的眉心,然后上前把熟睡中的施焱一把拉了起来。
严哥?施焱睡眼惺忪的喊了一声,对方冷淡的嗯了一声,把他拖着,走到了隔壁房间。
连沁睡得正熟,朦朦胧胧间听到外面又有响动,想到可能上施焱起来来,便没有去管。他昨晚断断续续做了一整夜的噩梦,一直梦见自己被火烤,最后都快被烤熟了,还被人撒了一圈儿孜然辣椒面儿,然后被人舔吧添吧,差点儿就入了口这噩梦太可怕了,导致他一直没睡好,现在也还困着。
隔壁房间,施焱捂着被揍了一拳的肚子,彻底清醒了,他恼怒的看着眼前的严诺,对上他冷漠的视线时,又突然被降了火气,怎,怎么了啊!下手这么重。
小连还没成年。严诺冷淡道。
施焱还没领会这句话更深层的含义,你搞什么啊,我比他还小半岁呢,我也没成年!
言外之意则是,你为什么只揍我?
知道自己没成年还做?严诺的眼神更冷漠了,垂着眼眸看施焱的时候,那眼神简直像在甩刀子,还是冰刀子。
施焱这才反应过来严诺在说什么,只是可能是昨晚酒喝太多,吐的时候把脑子也吐出去,现在整个人都呆呆傻傻的,脑回路也奇怪得异于常人,他说:那,那意思是我们成年了就可以做?
严诺忍着再给他一拳的冲动,把他的衣服丢到他头上:穿好衣服赶紧滚!有我在你永远都别想。
施焱还想说什么,突然手机响了起来,是他妈打来的中二少年想到这两天发生的事,期盼着母亲的来电是为了给他道歉,一时间只能把别的事情先放放。
两分钟后,施焱快速穿好衣服,就准备出门了,严哥,你照顾一下我哥,我回去一趟。
他接到的电话是他那个突然冒出来的亲弟弟打来的,来电只说母亲昨晚因为他的事儿犯了病,让他赶紧回家。施焱虽然对父母多有埋怨,但心里还是很记挂他们的,闻言急忙就往家赶,完全没有去想其中的细节。
他也不想想,要是昨晚就犯病了,为什么现在才通知他,还是他弟弟用他母亲的手机通知的他。这其中的细节本是经不起推敲,但好在,被忽悠的对象也根本不会去推敲。
严诺再次进了连沁的房间,把屋里冷气调小一些后,才坐到床边静静看着连沁。
他刚刚揍施焱第一下的时候,就发现他们之间没发生什么出格的事儿了,但他还是想揍他,权当给他提个醒儿。
现在坐到连沁床边,他的表情依然冷得像块冰,只是伸手触碰熟睡那人脸颊时,动作依然轻柔。
高考成绩已经下来了,但是等通知书的时间依然难熬。
严诺已经被好多学校私下联系过了,他那成绩已经到了一些学校不要志愿要争取一下他的地步。严诺一律回绝了,静下心来陪着连沁等他的。
施焱从那次回家后就再也没回过九塘镇,倒是给连沁打过无数通电话,内容一开始的时候是求救,他把自己形容成了被镇压在雷峰塔下的白蛇,请求连沁快去给予他支援。
后来的内容就变成了单方面的咒骂法海,这个法海还是他那小他六岁的亲弟弟。
连沁不以为意,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孩儿能有多少心眼儿,多来几次他就开着外放时不时敷衍两句,手里却干着别的事儿了。
再过几天便到了施羽连成年的日子,施爷爷说他们这里只兴办满十的酒,十八岁就随便庆祝一下就行了。
连沁说现在的潮流就是办成年礼,爷爷你太落伍了。
瞎扯一通后,施爷爷允许他晚上去和朋友们聚一聚。
连沁道也不是真的非要搞什么成年礼,只是习惯性的跟施爷爷唱反调儿,没想到爷爷竟然松口了。
既然有这个福利,不用白不用,连沁就招呼着九塘镇从小被他欺压的同龄小伙伴和上学时关系比较好的同学去市里摆了两桌宴,饭后又在KTV包了个包厢,要和大家不醉不归。
施爷爷听着他的打算,胡子翘了翘,最终还是随他去了他最近老是梦见自己那为国捐躯的儿子,以前自己拦着他不许他上警校,后来又不待见他找了个警队队花做媳妇儿。
他还没接纳这个媳妇儿呢,施羽连都降生了。正在老头子想着认了算了,他儿子媳妇又都因为歹徒亲人的报复双双捐了躯,就留了个刚满月的瘦猴子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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