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 / 2)
有了酒肆老板的解说之后,金宝珠本来觉得无趣的比赛,也都有了生趣,白璧成看金宝珠听的高兴,就说服自己将酒肆老板当成一个免费的解说,尽量不去介意他夺走了金宝珠的注意力。
毕竟单看酒肆老板的长相,实在看不出他有任何威胁的样子。
因为觉得有趣,本来金宝珠觉得有些难挨的时间,也过的飞快,很快就到了刘小蓝的比赛。
看到场上的十个人之后,酒肆老板张贵照料评述到,“左边这支队伍获胜的可能性更高,五人都是灵师五阶以上,从站位来看……”而他所看好的就是刘小蓝所在的队伍。
结果也毋庸置疑,刘小蓝他们轻松的战胜了对手,而且刘小蓝做得很好,看起来她明显是占据了这支队伍的指挥权。
“不错,他们采用的是分化敌人,一一攻破的方法,尤其是那个穿白裙子的小姑娘,灵诀用的沉稳,眼光一独到,每次都能给敌人关键一击。”张贵如是说。
他口中的那个穿白衣服的小姑娘就是刘小蓝。
刘小蓝因为模仿金宝珠,最近也喜欢上穿白色的衣裙,灵修可没有披麻戴孝或是守孝的规矩。
刘小蓝下场之后,她今天的比赛就算是完结了。但是要等到最后宣布名单后一起上台,所以还不能离开祭天台,金宝珠和白璧成只得继续一边看着比赛,一边等她。
在刘小蓝的比赛之后的第五场,张贵激动的指着台上一个青衣少年说,“那就是我外甥。”
这次张贵有些紧张,连一贯的评述也终止了,激动的一直望着台上。这场比赛打的比较久,而张贵的外甥这边获得了险胜,张贵看到外甥受伤淌血的手臂和大腿,恨不得飞到台上去赶紧喂他吃一颗长春丹。
金宝珠看张贵这么着急,毕竟也是听了这么多评论的交情,就劝解道,“最后还是赢了吗。”
一贯笑嘻嘻的张贵此时却面脸的悲戚,低声喃喃道,“要是阿奇的娘也能看到就好了,这是一个多好的孩子啊。”
第四十五章
对于张贵的一番哀叹,金宝珠他们全都听在耳里,但也无法劝慰什么。以他们这种萍水相逢的交情,这时候不管说什么都显得不够礼貌,视而不见反而是一种美德。
所幸张贵是天性开朗的人,悲伤的情绪来的快去得更快。在低沉的看过两场比赛之后,他又开始跟金宝珠说话了,“我外甥通过了复赛,明天来我店里喝酒,一律半价。”
“好啊。半价就不必了,但是姜糖肉酥能不能不限量啊。”金宝珠不仅满口答应,还提出了你自己的要求。
接下来张贵就姜糖肉酥的问题跟金宝珠讨论道,“不是我不想多赚灵晶。实在是这道菜做起来太麻烦,我可是全靠着它来招揽顾客,所以只能限量。”他说话时一派诚实的表情,完全不隐藏自己掉客人胃口的小盘算。
金宝珠还想跟张贵继续将美食的话题聊下去,一直没有说话的白璧成却突然问了张贵一个问题,“你外甥跟你怎么一点儿都不像啊。”
虽说外甥跟舅舅不一定要相像,但是张贵跟他外甥之间的差距也实在太大了,一点也看不出具有血缘关系的样子,一个少年欣长俊秀,一个粗大笨重。
当然白璧成所关心的,也并非张贵跟他的外甥到底像不像的问题,而是白璧成觉得张贵的外甥眉眼间有点像刚刚死去的杨君献。
说张贵的外甥像杨君献,其实也不是特别的像。猛然看到那个少年的时候,白璧成甚至没有觉得有任何的熟悉感,因为他的五官和身形都属于清秀温和的类型,与杨君献那种具有侵略性有棱角的五官和身形大不相同。
如果不是张贵在白璧成的耳朵边上一在的念叨自己的外甥,白璧成根本不会太过关注那个资质不算顶尖的少年。
可是当白璧成过后回味起那个少年的长相时,他却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杨君献。两相对比之后,白璧成得出结论,虽然气质跟为柔和,但是那少年眉眼间的一笔一画都跟杨君献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因为心中的猜测,白璧成甚至阴谋论的怀疑,张贵这样热切的接近他和金宝珠是否抱有不良目的。所以白璧成在对张贵问话的时候,神太语调都不免显得有些咄咄逼人。
张贵被白璧成搞得莫名其妙,因为一直生活在一起,张贵还真没注意跟自己的外甥之间有是否相像的问题,只是以为白璧成在说他太胖的问题。
“你别看我现在这样子,以前的模样也很俊秀,跟我外甥一样。你也知道,咱们灵修只要灵气贯通,控制自己的体型不难。我要维持现在的身材才不容易。
这不是为了我那个小店的生意吗,别人看我现在的样子,不仅觉得喜庆,而且下意识的都觉得我店里的东西好吃。要是我一副骨瘦如柴身上没有二两肉的样子,别人看了觉得倒胃口,就肯定不会来光顾我的酒肆了”
张贵发表一通长篇大论的档口,白璧成正在传音给金宝珠,告诉她自己的怀疑。
以至于白璧成和金宝珠都没有及时的阻止张贵,让他滔滔不绝的说着自己的生意经。
还是金宝珠打断了张贵的话头,直截了当的问,“我们就像问问那是不是你亲外甥。”
张贵有些生气,“那当然是我亲外甥。怎么,我就不能有个好外甥。”他现在才联想起白璧成问他的问题,觉得金宝珠和白璧成看不起他。
金宝珠看到张贵生气,却并没有收敛的意思,继续问道,“这跟你没关系,我们只是觉得你外甥跟我们认识的一个人有点像。”
“男的女的。”张贵急切的问。
金宝珠答,“男的。”
此话一出,张贵瞬间顾不得生气了,直愣愣的呆在那里。
金宝珠看他神色忽明忽暗变幻不定,觉得有趣,像在一个变脸的表演,所以对张贵的沉默听之任之,并不去打扰。
直到过了三息之后,愤恨的表情才定格在张贵的脸上,他气哼哼的说,“你们是哪儿见到这个王八蛋的,我要杀了他。”
金宝珠平淡的说,“可是他已经死了。而且你先别激动,我只是说他跟你外甥有点像,并不确定你外甥是不是真的跟他有关系。”
“死了就好,这种人就是该死。”张贵不理会金宝珠说不确定的话,自顾自的咒骂起来。停顿一瞬之后,他又小心的询问金宝珠道,“你说的那个人是不是特别花心。”
金宝珠想到杨君献之所以落入他们手中的原因,只得对张贵点点头说,“是。”
张贵得到金宝珠的确定回答后接着说,“那肯定就是了。张吉庆跟我姐长得很像很像,除了线条轮廓比我姐粗一些。这么多年了,我还没遇到那个跟张吉庆长得稍微有点像的人,结交了这么多朋友,也从来没人跟我说过今天这样的话。”
张贵这样说,以白璧成所了解到杨君献的所作所为,他也几乎确定,这个张贵的外甥张吉庆很可能就是杨君献以前留下的风流债。
对于这样的巧合,就连白璧成都要忍不住感叹一声,“真巧啊。”
既然暂且解除了对张贵的怀疑,白璧成和金宝珠都没有为难杨君献后代的意思,就没有在再这个问题是继续下去。
当张贵追问金宝珠是在什么地方见过像张吉庆的男人,他又是怎么死的时候,白璧成抢在金宝珠之前说,“我们跟他也不熟,只见过一次。后来他就死了。”
白璧成故意含糊其辞,他不想将真实的情况告诉张贵。更确切的说,是不想告诉张吉庆,他可不想突然多出一个人来找他报杀父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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