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5.第345章 离奇受孕(1 / 1)
我被他的经历吸引了,忍不住追问道:“后来呢?”
男主人道:“因为当时已经濒临绝境,所以即使不能辨认那究竟是否为幻觉,我毅然决定前行,于是拼命鼓励村民往前走。开始时大家还能勉强坚持,后来全都放弃了,只有我始终坚定不疑的看到那片蓝色大海离自己越来越近……最后,在我要失去信心的时候,竟然当真到了海边!不是幻觉!我站在那里,聆听感受来自海那边的声音!那个海很怪,外面明明布满冰雪,但是在海边,却感觉温暖如春!一望无际金色的沙滩,沉淀着肥美的贝类、沙蟹、牡蛎、藤壶和海葵……那些在我们饥饿人的眼,都是天恩赐的食物,我很后悔,没有带同伴们坚持到那里。我在海边收集了一些被水冲岸边的浮木,生火后美高度饱餐了一顿。”
说到这里,他无限感慨的回忆道:“那是我有记忆来,吃过最美味的一餐!填饱肚子后,我便捞了些水草来,用它们编织了一张大,希望用它来携带尽可能多的食物,让家里的人能抗过这个寒冬。在这时,我在海面,突然发现了一个海白相间的东西,游的近了,我才发现,那竟然是条非常庞大的鱼!跟你手的这块石头很相似!它漂在水里,看起来非常肥,浑身都是肉,看起来像是那蓝色大海的主人!然而当时我想的却是,如果能抓住它,拖回去,别说是我们家,连附近街坊都可以暂时无忧了。”
“那大鱼好像是被熟食的香味吸引来的,它潜在水里,露出小半个脑袋,圆眼珠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看!凭我的身手,根本不可能抓捕那么大的鱼,所以想了个好方法,搬来石头设下陷阱,然后利用食物的香气来吸引它岸……算再厉害的鱼,只要离开了水,再对付起它,变得很容易了吧,当时我是这样想的。虽然它看起来眼神天真又可爱,也没有主动袭击人类,但是那种情况下,满脑子记挂的都是亲人,根本对这些非人类的家伙生不出任何同情心。于是我短暂的思考后,我去做了。”
我紧张道:“那条大鱼,当了么?”
族长点头,“嗯,它非常单纯,我几乎没有费任何功夫,将它困在了沙滩。直到那家伙吃光了食物,才发现自己陷入危险的事情,而我则站在高地,举起石头准备对它砸下去!大鱼显得很惊慌,发出了类似鸟鸣一样的叫声,并一直用那种肯求的眼神看着我。作为族长,每年都要见识村子里的人因饥寒交迫而死去,自认早练了一幅铁石心肠,但是在那种情况下,还是不受控制的动摇了。它看起来块头那么大,外表却无辜的像个孩子。那时我跟妻子成亲六年了,她却迟迟没有怀孕,我们两个,连做梦都在渴望新生命的降临。那条大鱼,突然让我联想到了一个可怜无助的孩童,原本准备扔下的石头,却被我迟迟抱着无法放下。在内心交战良久后,我决定放过那条大鱼,希望它能回到海里去,自由快乐的继续生活。毕竟在这片海里,除了这条大鱼,能吃的东西还有很多,不过是要费点时间罢了。”
“真好,它终于可以回到水里去了。”我庆幸道,或许是因为名字叫做小鱼儿,我无法想象鱼儿离开水会有多么可怕!
族长道:“是啊,我能找到那片海,已经是天保佐了,确实不应该再残杀生灵了。于是我移开石头,使出浑身力气,将它拖回到海里去,它到水后得了自由,并没有惊恐离开,而是在那岸边游来游去,一点防备和戒心都没有,甚至还发出像唱歌一样的快乐叫声。我把沙滩搁浅的食物收集起来,放到水草编织的里去。天色渐晚,黑暗降临,我的双腿也因为被冻伤而无法正常行动,所以便决定在那里休息一晚。我烤了些肉,自己吃饱后,其余的全部喂了那条大鱼。夜晚,那片大海显得宁静而详和,我从城石头,听着大鱼的歌声,不知不觉便陷入了梦乡……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骑着那条大鱼,前往大海的心。那里的水面下波光鳞鳞,灯火通明,隐约传来悠扬的乐声,好像隐藏着一座神圣而庞大的宫殿!它带着我,潜入了宫殿,后来的事……记不太清了。”
我惊讶,“记不太清了?”
“没错,虽然事后花了很多时间去认真回想,但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了,不过隐约记得,应该是些快乐的回忆。次日天亮,我便同那条大鱼告别,带着食物离开了大海,踏了归途。途,我没有看到那些村民的尸首,它们应该是已经被冰雪掩藏了吧!靠着这些食物,艰难而漫长的冬天算总撑了下来,然而当我告诉别人关于那个神秘大海和怪鱼的故事时,却始终没有人相信。次年春天,我又依照记忆的路线去,它却消失不见了……而当我回到家的时候,发现妻子已经怀孕了。起先我们两个人都很高兴,四个月的时候,妻子突然说,自己的肚子里时常有噗噗吐水泡的声响。我们问了有经验的产妇,都说这种现象是正常的,代表孩子很健康,于是我们便放下心来。眨眼九个月过去了,妻子的肚子始终坚挺,没有任何妊娠反应。十个月、十一个月……一年多了,妻子说那个声音一直在,而且越来越响,时常吵的她睡不着觉,这时我们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于是四处打听寻医,然而却始终一无所获,直到昨晚天遇你们。”
故事好像结束了,然而我心里却多了很多疑团,握着那条鱼道:“你好好看看,它真的是你见过的那条鱼吗?”
族长对着石头看了片刻,信誓旦旦道:“错不了,我认识它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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