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h(2 / 2)
热浪滚滚,整个下身仿佛被撕裂开来。可我已经没了力气,嘴上嘟囔着的“我恨你一辈子”,也因为他一波又一波的冲撞,被撞得支离破碎。他凑到我的嘴边,舌尖在我的嘴唇上滑过,干涩的唇瓣仿佛久不逢春雨的旱地,瞬间湿润起来,我下意识的往他那里凑过去,想要更多。
“叫出来,我喜欢听。”
我顿时清醒过来,死咬住嘴唇,可是下一秒,他就用更猛烈的冲撞,一下把我顶的娇声连连。到最后,整个屋子里都弥漫着男人精液的麝香味与女人花液的甜腻味,两者混合在一起,淫靡不已。
他那只长枪,似乎每一次都要顶到我体内的最深处,我颤抖着,终于在情欲中屈服,眼含泪水,求他快一点、再快一点,不要停下来。
我对那场性事的最后回忆,就是他垂下头来吻我的眸子,身下二人紧密的连结在一起,我的两条腿不知何时也盘在了他的腰间。他不断的冲刺着,为了使我得到更大的欢愉,他把那柄长枪快速的拔出来,又重重的冲进去直捣花心。
一股热浪袭来,被抛到云端的那一刻,我几乎是翻着白眼昏了过去。
半梦半醒之间,我似乎听见他对我说。
“白信,我要你怀上我的孩子,再也不能离开我。”
羞耻、愤恨、后悔,无数的情绪揉杂在心头,最后成为一柄锋利而粗壮的长钉,直直的刺进我的心脏,留下一个永生永世无法磨灭的伤洞——
你是被人奸污过的,你的贞操早已不负存在。
自那夜以后,我仿佛人间蒸发一般,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中。没有人知道我去了哪里,继父与母亲甚至丝毫没有注意到我已经离开了这座城市,这座我游荡了十六年却仍旧没有容身之地的城市。
我一路南下,逃遁到一隅近乎是无人知晓的八线海滨小城。这里有纯净的大海,从父亲留下的照片来看,那里的海和天空是接壤的,放眼望去,是一片完整的、透明的钮钴禄蓝色,像记忆里的,我时常拽着的父亲的工装衬衫的颜色。
这里有海,这里是我父亲生长的地方。这两点,已经足矣让我发自内心的热爱这座城市,哪怕它不及金陵十分之一的繁华。但实际上,我也并不需要繁华。心如死水的人,只想蜗居一隅,做只颓唐的蜗牛。
二零零九年的冬天,我给自己取名为“白信”。
“是白信,而不是自信噢。”
因为名字过于特殊的缘故,我常常会在自我介绍的时候添上这么一句解释。也常常有人会好奇的问我,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奇怪的名字呢?这时候的我,通常会摆出一幅春花烂漫的笑容,温温柔柔的答道:“因为白白付诸了信任,所以叫白信呀。”
那一年,我转入了当地一所私立高中的高二年级。是的,你没有看错,发生这一切的时候,我只有十六岁。
“从此往后,我的人生就是从零九年的二月起始的。过往的一切,都会随着那个名字,被埋葬在金陵,被所有曾经记得她的人遗忘。”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