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1 / 2)
“呃!用这两种卡的计划是什么呀?”不知道他们俩要怎么使用这两种卡的李兰开口问道。
冲自家老婆卖萌的眨眨眼,周佐拉着她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现在先教给我怎么制作这两种kaba!这卡咱们要多制造一些,在出发前完成。”
“嗯好,对了大哥,卡师制卡、御卡的修炼法,和制卡练习等我已经录好,也写好了笔记,你有时间的话就拿去给放呀吧!她给咱们帮了不少忙,以后几年都要留在异界生活,希望这些能给她的生活安全一些保障。”李兰在跟着周佐走前,又跟周佑说了这些,把平板和笔记、一些制卡、御卡的相关知识笔记给了周佑。
周佑接过来点头道:“放心吧!我已经跟她商议过了,以后她就在回地球前给咱们的人担任向导,我跟小佐建造的修炼场也带她去看过了,以后会交给她管理,有修炼场辅助,她的实力很快就提升上去,让她可以不被异界的生存压力击垮。”
“而且照顾她的不止咱们,有人比咱们更用心呢!”知道自家老婆看方雅年纪小,把她当做小辈关照保护,对她一个人留下有很多担心的周佐,揽着李兰的肩膀安慰道。
…………
虽然碧木参的效果,用法周佐都说了,对好友安危非常重视的钟离天,还是先派人查探了碧木参的来历,确定了这东西确实是阜阳城外村民小贩挖到卖给周佐,还因它跟城主的女儿起了争执后,又用各种辩毒、验毒的手段进行检测,确定无害后。
才把它拿到挚友的面前,不太确定的告诉了华胥戊它的效果,还说没效果的话也别失望,他以后会找更好的天材地宝帮他治疗的,华胥戊自然知道好友的性格,明白他没有一定把握,不会把东西拿到他面前,而他以前的话从被族人舍弃的时候,就已经万念俱灰。
一直随波逐流的生活着,可现在当他知道自己有了天赋更加出色的孩子,被他强行侵犯的孩子妈都需要他的保护后,他立刻振作起来,迫切的想要提高自己的能力和地位,好保护好那母子俩,所以当机会就在眼前,他当然满怀感激的接受了。
如此在华胥戊服用下被周佐嫌弃的不行的碧木参疗伤时,周佐、李兰一起制作镜卡、特效卡,又加上周佑一起窝在室内,或去修炼场练习御使这类很依赖想象力的卡牌。
有时也会叫上方雅,看看她的神能、元能修炼程度,制卡方面,李兰更是手把手的对她进行教导,当然,即将分别的事也告诉她了。
而知道分别在即的方雅尽管很不舍,性格却比李兰坚强的多,很有韧性的她,还反过来以自己以后肯定会回地球,总有再见那一天,现在的分别只是暂时的,安慰李兰不要难过……
方雅有时很庆幸,庆幸自己流落异乡后,没有碰到那种以欺压踩下同乡为乐,反倒愿意对同乡的她伸出援手,给予信任,单纯把她当做一个落难,需要帮助的种花国国民看待……她也会全心全力回报这份信任,绝不让老乡们失望的……
如此过了两天,钟离天果然派人通知他们名额已经到手,让他们准备准备,明天就带他们前往万魂之森,周佑、周佐、李兰三个早就准备好了,这会儿得到消息,也没什么可准备的,只是等着出发时间的到来。
第二天一早,他们被引领到塔顶,在塔顶上看到了钟离天,以及钟离天的魂器云舟,以及已经坐上云舟,一个端坐云舟桌前默默饮茶,一个抱着孩子站在船舷边望着塔下的华胥戊、方雅,周佐、周佑稍微露出一点讶色。
李兰却是大吃一惊,上了船后干脆拉着方雅到一旁低声问她怎么回事。
“这两天在你们的修炼场内进行练习,不止那个进步快,连魂力也跟着飞速提升,进阶到三层后,塔长说我已经可以进行学徒试炼,给了我一个万魂之森名额去寻找契合兽魂,但塔内没有人手专门给我养孩子,我带着孩子去又太危险了,所以他决定亲自陪着去保护。”
修炼场就在城内,他们想查肯定能查到,那里对魂力修炼帮助也大,反正没有修炼卡也用不了,所以方雅明说了修炼场,含糊过神能元能,对李兰这么回答着,心里却有点忐忑,那个混蛋不会是认出她来,想给她开后门小灶补偿吧?
不知道方雅跟华胥戊还有这么一档子事的李兰,信以为真的点点头,还夸赞道:“原来如此,塔长他人还不错嘛!竟然亲自保护你去寻找契合兽魂,不过带着孩子会不会太危险了?”
“我也这么想的,不过他说我们目前的等级,只能在万魂之森的外围转转,只是外围的话,他保护我和孩子绰绰有余。”如果不是为了补偿,纯对出色学生举动的话,那他这塔长品格确实不错,方雅听李兰这么夸赞,郁闷的翻了个白眼。
同样听到他们对话的周佑神色不动、周佐嘴角一抽,华胥戊则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周佐、周佑两人,这两人果然不简单,只是坐在一起就给他一种强烈的威胁感,但又确实没在他们身上感知到魂力,他们究竟是什么来历?去万魂之森有什么目的?
跟方雅真是同乡的话,他们会不会再利用方雅?那修炼场是什么?从好友口中知道修复他的资质,甚至提升了他植人血统值至宝是这两人拿来交易三个万魂之森名额的华胥戊,对两人的怀疑更深,什么寻找能改变资质,成为炼魂师的兽魂。
他在华胥族内这么多年,都没听说过有这样的兽魂,类似的天材地宝倒是有一些,但太稀少了,哪一样都珍贵无比,少有人能用得起,只有大氏族嫡系血脉血统值出了问题时才能使用,效果也没有像碧木参这么强。
碧木参这样的植人至宝,其价值更远在补足兽人血统值珍宝之上,一个宗门都不一定能有一件,他们却拿来换取区区外华州魂森的出入名额,这种举动究竟是无知、还是别有所图呢?没见到这两人前,他还认为有一定的无知可能性。
等见了面后他立刻把这一点否定了,同时心里疑问更多,好在从他们的言行举止、气息各方面上看,他们确实对方雅母子没有恶意,看起来比方雅没大几岁的李兰,更是用看待晚辈的眼神看她,看来是同乡这一点确定无疑了呢!其他还要继续观察才行。
从好友口中知道方雅母子是好友的老婆孩子后,巨熊样的钟离天一直手痒,很想把孩子抱过来玩一会儿,唉!可惜好友这事办的有点不地道,现在还不敢相认,非要等打动人家的心后,在坦白身份求原谅,他觉得事情应该没那么顺利。
不知道男人们心思的两个女人,站在船舷边上,一会儿好奇的摸摸云舟上笼罩的魂力罩,一会看着云舟飞高后,下面变得微小的城池,边看边互相交谈着。
就在这时,后方一艘比钟离天云舟大十几倍,全体漆黑,充满莫测威能的巨大漆黑云舟升起,眨眼间就超速飞过,远远的把他们甩在后面,见状李兰、方雅惊讶的瞪大眼睛。
“东夷家那位终于舍得挪地方了?”见状钟离天惊讶的问。
华胥戊也十分惊讶,他在变成废柴后之所以会被派来担任一塔之长,并不是这塔长之位内华州没人要,实际上光华胥氏族内就有的是人抢着担任,毕竟一城塔长的职位对低阶炼魂师来说,是个薪资不错的职位,不过阜阳城例外。
因为阜阳城从一百四十多年前就有那个人落足,期间好几任城主、塔长都是因为冒犯了他被他随手杀了,更多因为恐惧他自动请辞,后来都逐渐把阜阳城当成随时会丢命的苦差事,才会在塔长空缺后推来推去,退给了他。
现在想想华胥戊倒挺感激他们送废柴的自己来‘送死’,没有他们的恐惧,自己也不会遇到方雅,有了喜欢的人和孩子,更不会得到修复资质的至宝,不过那位早不动、晚不动,偏偏这个时候动弹,是跟这三人的目的有关?还是内华州发生了什么事,使得他都出动了?
听说过这位彪悍前辈凶残事迹的华胥戊边想着这些,边道:“看来是打算离开了,就是不知道能让他动身的原因,我还以为他打算至死不挪窝呢?”
“希望不要和九黎宗有关,否则就要乱套了,毕竟九黎宗才是当初迁移过来人们的最强大九个氏族建立的势力,他们手里有不少远古时代的古文明遗宝,咱们这些炼师体系出现后创建的宗门,跟他们还存在着一定差距。”钟离天感叹的道。
东夷家?九黎宗?九大氏族?古文明遗宝?这番话好像隐藏着不少隐秘,说起来那艘漆黑云舟也是在阜阳城飞起的呢?难道黑色云舟的主人是那什么东夷家的?东夷家族又是怎么回事?九黎宗跟蚩尤那个九黎有关吗?
九大氏族是传说中蚩尤的那九个氏族吗?华胥也好、钟离也罢、又来了个东夷、九黎,感觉这些大家族的姓氏,都跟种花国古代已经消失的姓氏有某种关联呢!周佐周佑两人默默对视一眼,竖起耳朵听华胥戊、钟离天两人的对话,想通过他们的言辞了解更多信息。
与此同时,站在云舟船首,毫不在意控制云舟超越钟离天云舟的东夷夜,在超越的一瞬,看到站在船舷边,惊叹看着自己这边的李兰面容时,忽然全身一僵,瞬息万里的云舟让那与思念许久十分相似,只是看起来打了十来岁的面容在眼前消失了。
以前年少轻狂时,他曾为获得专属魂器云舟兴奋过,为自己云舟的速度自豪过,此刻他却恨不得自己的云舟从不曾存在,这一刻他顾不得其它,立刻控制云舟调头,放慢速度,敞开最大感知,向来时的路飞去。
虽然任务还没来得及执行,但解了毒不说,还请动东夷夜回归这份功绩更大,尤其是能乘坐传说中的东夷夜专属座驾,更让黄茹兴奋不已,唯一可惜的是想找那个恒蝶算账却找不到,没能千刀万剐那个女人给自己和师姐出口气挺遗憾的。
抱着这个想法的她,正感受着一览众山小的气魄呢!忽然看到本该直接飞向内华州的云舟竟调头了,不由惊讶一声:“咦!东夷师叔祖怎么往回飞了?速度还比刚才慢了不少。”
“夜少君您这是遗忘了什么东西吗?”弼软霞也挺意外的。
东夷夜没有理会她,却拿着因果宝鉴,不停输入魂力推算着,直到宝鉴上答案浮现,他一直冰冷的面容忽然露出一抹温柔至极的微笑,看得弼软霞心头一动,不由想到黄茹师妹的话,确实,那个被他喜欢上的女人真令人羡慕啊!
为了她一人的安危,宁愿背负全世界血脉退化的因果,为了保护她,竟突破血脉退化的瓶颈,进阶圣星级,以一己之力击退所有意图追击的人们、为了她苦守贫瘠的外华州,只为因果宝鉴所显示的重逢……
真是让人羡慕又嫉妒啊!弼软霞看着东夷夜的举动,没有等到回答也不敢追问,她来之前已经看过很多与他相关的情报,跟以前那个以前一心为族人着想的他不同,现在的东夷夜喜怒无常,圣星级的实力十分的危险,没有把握千万不能惹他。
“刚才那艘云舟真酷炫,等以后我强大了,一定也要弄一艘当座驾,太有气魄了。”钟离天的云舟上,反应过来的方雅正跟李兰诉说她的激动心情呢!忽然云层一动,刚刚飞过的那艘黑色云舟忽然飞了回来,眼看就要对面撞时。
钟离天忙控制自己的云舟停下来,同时对面的巨大云舟也停了下来,一个一身黑衣,身材清瘦高挑,面容俊美幽冷,看着二十多岁的男人站在船首,高高在上的俯视着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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