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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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沾的人你莫沾手,你不会不知道陛下打的什么心思?”

礼郡王一笑,“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又调笑的看着管平,“罢了,我跟你这个位高权重的管都督说什么,怕你这辈子也不知道什么叫作风月?”

说罢从席上起身,又拿起酒杯冲台上的太子道,“皇兄,今儿小侄女满月。若老是歌舞助兴不免也觉得乏味,不若来段有意思的?”

一旁太子饮酒,正觉无兴。凑巧这素来就爱搞事儿的弟弟便又提出这么一遭,便双手搭在岸上,“好啊老五,平常就属你鬼点子多。今儿个也是你侄女满月,你这皇叔像样的礼物也没送什么,一个玉佩也好拿得出手,若有个好点子,孤便全当你补上了礼儿。”

礼郡王嘴里说着皇兄好不公平,人却已经站了起来。

“倒不是什么新奇的玩法,只是在座各个身怀好艺,台上歌姬只是供人把玩的宠儿,真正能上大雅之堂的却少,皇兄不想看看真正的大雅吗?”,说着又一一环顾四周,“皇兄,不如您给今儿设个彩头?”

第六十二章:清平调

太子倒是来了兴趣,身子从椅子上抬了起来,“好么,你今儿不送礼,到想从孤这里抠出来点什么?说,什么个规矩,又想要什么个彩头?”

礼郡王对着皇兄腆着脸道,“皇兄的太子府里有多少好东西我怎么能不知?不过都说是大雅了,要什么金银到显得俗气。”罢了又看着太子妃头顶那盏灯,“以这个琉璃盏作彩头,皇嫂能割爱否?”

那琉璃盏本身价值倒不高,是前些日子镇国寺高僧所赠。

太子妃身子不好,前些日子娘家人便求了这个灯压厄。镇国寺是国寺,里头出来的东西便也染上了佛性儿。

她手里头宝贝多,倒也能割舍的下。便笑看着台下的礼亲王,“瞧你说的,你都亲口要了,我这当皇嫂的,还能不给不成”说着便唤了一旁随行伺候的,让把上头的琉璃盏给摘了下来。

大魏贵族生活奢侈,便也多了许多活动,文斗武斗,都以能者为荣,便是女子也如此。

“怎么比试?”江润言从位上起来,她一身素衣,在满座张扬彩衣间,颇有种遗世独立的感觉。

礼亲王拍了拍手,原本舞台上的伶人便依次退了下来,“以击鼓传花为令,可否?”

好比当年几位前贤人溪边饮酒作诗一样,漂流而至的流觞到谁那儿便是谁。这也是大魏贵族宴会上常用来取乐玩耍的一种方式。每每宴会中也几乎都有这样的比试,大家习以为常,也基本都会有所准备。

江润言点了点头,目光又落到盛明珠那里。

“你老看那边做什么?”说话的是个眼生的少女,模样温顺,穿一身宝蓝色的衣裳,不出挑,却也不泯然众人。是伯远候的嫡长女,李千然,原本在关外,伯远候戍边身亡,便同亲娘和兄长一快回京。

江润言幼年和她关系很好,多年之后重逢,亲近也不输当年。

李千然也往那边看,“那盛家小姐不得你喜欢?”

江润言眸子垂着,又从腰间抽出丝帕,轻轻擦拭了嘴角的酒渍,“不太喜欢她的性子。”

李千然便没继续问。

今天来的青年男女要多些,因此各个都跃跃欲试的,只几个年纪稍长的一些笑着推拒,宋瑜并不喜欢这些,再加上知道好友是什么性子,怕她在众人面前丢丑,便与她一道退出了,到让开始记名的小太监问了许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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