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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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更新:匹萨换新岗位了,新岗位工作多、要加班,还tm(电脑屏幕)对着大门口(先汪汪大哭一百遍),今后的更新时间不会日更了(理想更新情况是隔日更),迷人病预计完结的时间会推后,新坑的开更时间也会推后(我打算先存稿到一半才正式开更,因为现在的工作恐怕没法满足连载读者稳定更新的需求)大家可以每两天来逛一次,如果早上六点以后没有更新,那这一天就没有更新了。可以养肥,但是请不要留言告诉我,因为养肥的读者一般就是在说“我弃文了”,所以匹萨还是会有点受伤。尽量隔日更,还是那句话,早上六点以后没有更新, 那就是没有更新。

ppppps:星期一不用来看,铁定没有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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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戏中戏:

由于最初的那段戏中戏隔了一段时间,我复制过来,给忘记了的读者看

开机后的第一场戏拍什么、谁来拍,都是一件有门道的事,通常统筹会安排演技派来做这个“开门红”,争取一次即过,象征一个好兆头,就像是《地狱与玫瑰》中,孟上秋选了演技派的陈冕和老戏骨古妍霭来做开场演员一样,边毓选为开场演员的是彭峰和薄荧,也算是对他们的信任。

《坏男人》的故事背景是香港连锁麻将馆大亨陆启明因经营不善欠下巨额欠款,抛下女儿和妻子,只带了婚外所生的四岁儿子仓皇逃往海外。陆启明的妻子姜茵受此打击病倒,留女儿陆咏茜一人面对眼前的乱摊子。边毓选做开场的就是电影中的第二幕,前来替债主讨债的流氓混混找上门来,威逼姜茵马上搬出已经不属于她的陆家,还要带走陆咏茜出卖身体挣钱还债,危急时刻,陆启明手下的得力干将季宏绍赶了过来英雄救美,收留了无处可去的陆咏茜和姜茵。

以上。

如果你没有看懂戏中戏,匹萨简单说一下,就是说,季宏绍这个心机婊在n年前对在最落魄时候帮助了他的陆小姐一见钟情,此后谋划了八年,终于把陆小姐的父亲搞破产,让陆父不得不逃亡海外,又诱惑陆母吸毒,让陆母成为不断勒索陆小姐的吸血虫,还给陆小姐下毒,让陆小姐激肥,三管齐下,让陆小姐不得不、并且只能依靠他一个人。

so,这部电影,讲的是一个坏男人卑劣的爱。

☆、第215章 [修]

“今天的舞台表演后台所有人都在夸你出色, 辛苦小桐了, 接下来还有《音乐无国界》的录制, 你休息一会, 我给你说说之后的安排。五点十五的时候我们有一场封面拍摄, 之后有一个十分钟的访谈, 问题和回答都在这里了, 你抽时间看一看……我们坐六点半的飞机飞往韩国, 第二天要辗转几个城市举行专辑签售,晚上七点坐飞机前往日本……”

汤俊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接下来几天的安排, 歪坐在沙发上, 脸上依然画着舞台妆的时守桐面无表情地打断了他:

“……她有打来电话吗?”

汤俊尴尬地看着时守桐。

时守桐已经知道答案, 他眼神一黯,什么也没说。

“你要手机吗?”汤俊说着要去包里拿他的手机, 时守桐打断了他:“……不用。”

与其拿着手机时时刻刻深陷在失望中,还不如让手机留在汤俊那里。

这样还能保有一丝期待。

“小桐,”汤俊斟酌着用语:“你和薄荧……现在是什么情况?虽然我们这里一直在驳斥那些分手传闻,但是薄荧那方不回应不配合, 这始终不是个办法, 要是真的分了,那就早点公布、澄清, 我们现在处于被动状态, 这对你的人气不利……”汤俊看着时守桐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一个字的音量直接一出口就消散了。

“有什么好说的。”时守桐脸上闪过一丝暴戾:“我们没有分手。”

“小……”

“我们没有分手。”时守桐抬起头看向汤俊, 不容置疑地重复道。

汤俊收到他那狠厉的目光,不敢再提这件事了。

薄荧结束了《坏男人》的拍摄后,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孟上秋的电影之中。

《她不在那里》和《坏男人》不同,不需要那么多情绪激烈的表演,女主人公是一个对生活丧失希望的人,她有丈夫,有父母,有朋友,但是她却和这些人格格不入,女主人公活着,却有一种“她不在那里”的痛苦,对薄荧来说,她只要释放自己心中的厌倦和疲惫就能完成大半表演了。

之前的拍摄都是在影视城里完成的,孟上秋把需要外出取景的十几场放到了最后,等薄荧在影视城里拍完最后的几幕后,孟上秋就带着整个剧组飞去了海南。

随着电影的趋近完成,孟上秋的精神越来越冷漠颓唐,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冥冥中吸走了孟上秋最后一点属于“人”的温度。每当薄荧被他那双波澜不惊的冰凉目光注视的时候,就仿佛被没有温度的毒蛇攀上了身体,背脊发寒。

在拍摄外景的某一天,天空中突然下起了雨来,所有人都躲进了临时搭建的棚子里躲雨,九月的海南正值雨季,窸窸窣窣的雨似乎总是在下,频频被打断工作,再有耐性的工作人员也开始浮躁了。

薄荧在临时搭建的厕所里方便时,外面排队的几个工作人员正聚在一起抱怨:“如果不是薄荧轧戏,我们根本不会拖到九月才来海南。”

“一点职业道德都没有。”

“还不是仗着和孟导是养父女的关系。”

这几人说话的速度比薄荧证明存在的速度更快,等薄荧推开门,她们已经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完了。

对上她们尴尬惶恐的视线,薄荧一时有些恍惚,想起这个画面曾经相识。

同样是说人坏话被当事人撞破的尴尬,同样是浪花层叠的海边,同样是摇曳在微风中的椰树,她好像又回到了几年前,一切都是这么熟悉,熟悉到她好像再走几步,就会有一个笑起来右脸颊上会出现梨涡的高挑少年朝她迎过来。

看着半天没回过神来的薄荧,那几个议论是非的工作人员怕被怪罪,连忙推搡着离开了。

薄荧低下头自嘲地笑了笑。

回到雨棚下后,一名工作人员走了过来,说孟上秋找她。

薄荧下意识朝孟上秋看去,他坐在人群中心,被许多人众星捧月着,神情却依然冷漠厌倦,深陷的眼窝下有着一抹青黑。薄荧深呼吸一口,朝孟上秋走了过去。

孟上秋看到薄荧后,用冒出青黑色胡茬的下巴朝旁边的一把空椅上抬了抬,神色淡淡地说:“坐吧。”

薄荧依言坐下后,孟上秋坐在导演椅上,开门见山地问道:

“你对结局女主人公的选择怎么看?”

“……各人有各人的选择。”薄荧斟酌了片刻,说道。

剧中的女主人公选择了死亡,就文艺片来说,这种结局不算少见。孟上秋在电影中想要传达的是一种思想,人该不该有选择死亡的权利?

薄荧认为,人既然有选择活着的权利,那么就理应拥有选择死亡的权利。

“一直以来,自杀都被看作是懦弱的象征,但是恰恰相反,自杀是一件很需要勇气的事。”薄荧低头笑了笑:“至少我不敢。”

孟上秋平静地看着她:“那是因为你还有想要活下去的理由,等到你失去所有活着的理由,你就会发现,死亡也不是一件可怕的事。”他转过头,望向雨棚外的迷离细雨:“真正的可怕,是虚无,丧失了一切目标的虚无,你走在漫无边际的大雾里,无论你是往左走还是往右走,都没有区别,甚至你停下脚步,也不会有任何区别。”

围在一旁等着合适时机插科打诨混个脸熟的小演员悻悻地走开了,名导就是名导,这么高深缥缈的话题他们实在是有心无力。

薄荧沉默,片刻后,孟上秋转回视线,再次说道:“看样子雨一时半会停不了了,把伞带上,我们出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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