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1 / 2)
他攻城掠池,缠着她的香舌抵死缠绵,初卿被突如其来的吻弄蒙圈了,还没缓过神了,言司远的吻慢慢的慢下来,却像是在下一个温柔的蛊,轻轻地逗弄着她的下唇,反复吮吸。
初卿的理智都被这个吻勾去了,她昏昏沉沉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两颊带着迷醉的红色。
“呵呵~”他温热的鼻息尽数喷洒在初卿敏感的耳后,他低笑着,“还要反抗吗?”
醉酒的他的确像个孩子,这句话更像是炫耀,炫耀自己能让她沉迷。
初卿猛地回过神,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禽兽……唔……”言司远故伎重演,堵住她的嘴。
初卿这下不依了,她拳头捶打着言司远,头拼命地摇晃着,想要逃离言司远的钳制。
言司远圈着她的双手一用力,紧紧地箍住她,像是要把她骨骼碾碎的力量。
“唔……”一声闷哼,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在两人的口腔里弥漫开来。这个凶猛的小丫头,竟然咬破了他的舌头,她用的力气很猛,言司远一时吃痛,却仍旧狠狠地攫着她的唇,不肯放开。
喝醉酒的人,都是这样固执的吗?
言司远惩罚性地咬住初卿的唇,用牙齿反复摩擦,她的唇愈加的红润了,几近充血的颜色。
“唔……”初卿惊呼,言司远也咬破了她的唇,虽然力道不是很大,可是她又格外的娇嫩……
言司远这才满意地放开初卿,两个人的唇畔都带着些许红色。
她怒了,“现在是礼拜六,我没有义务陪你玩了,你出去,我要睡了!”初卿的眸子里闪过一瞬间的惊慌,尽管她努力地让自己看上去不是那么害怕。
言司远的嘴角带着猩红的血,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他微微变换站着的角度,灯光就在他脸上忽明忽暗,他逆光站着,脸上的神色看不清楚,只觉得是阴郁之至的,良久,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不管星期几,你都是我老婆。”他狂傲地宣示自己的主权,醉意又涌了上来。言司远体内的燥热在叫嚣,眸子腥红一片。
眼看着体内沉睡的欲望又要苏醒,初卿想也不想,直接拿起床头边的水朝言司远泼过去。
那杯水原本是给言司远醒酒喝的,现在已经冰冷了。
就这样直接泼在言司远的脸上。一张帅气的脸此刻布满了水渍,水滴顺着他额前的头发一滴一滴地掉落。
不过,这杯水倒是的确起了清醒的作用。
满室的狼藉,一个狼狈却仍然不失帅气的男人站在床前,床上的女人发丝凌乱,神情有点慌张,她手中拿着的水杯还剩着两三滴水。
“我……言司远,你还好吧?”她防备地看着言司远,生怕他一怒之下做出过激的行为。
苍天啊,她到底干了什么?这么一个养尊处优的男人竟然被她泼了满脸的水……不过,她也是迫不得已嘛,誓死保卫贞操的她。
言司远被这当头淋下的冷水淋醒了,下意识地哆嗦一下,思绪开始清楚起来,酒意尽数褪去。
他看着初卿,这是怎么回事,他眼前怎么会是这个女人,是他自己走回来的?回来干什么?
言司远头痛欲裂,他摇着头,就着床沿坐下。
初卿呆愣地看着他,小心地移开身子,急忙跳下床,和言司远保持安全距离。
这个男人怎么了?酒醒了?还是被泼傻了?难道在盘算怎么报复她?想着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言司远不说话,安静地坐在床上,头微微垂着,闭上了眼睛,半天也没反应。
就这样睡着了?坐着也能睡着,真是服了他了。
初卿走过去,弯下腰和言司远齐平,这个男人眼睫毛怎么这么长,又黑又密,这样看上去,倒还挺好看的是吧。
她的目光缓缓往下移,恩,五官很完美,可以说没一处死角,嘴唇很薄,有着坚毅的轮廓,都说薄唇的男人薄情,还真是有道理的,不对,他不是薄情,他有自己喜欢的女人,只是对她……
言司远胸前的衬衫也沾上了水渍,白色的衬衫紧贴着他的身体,凸起的肌肉轮廓展现在初卿眼前,有些人就是,穿衣显瘦脱衣有料,就是言司远这种吧?
初卿yy着,末了,才想着要叫醒言司远,这样坐着也不是办法啊,“言……”
她的话还没有说出口,言司远却倏地睁开眼,与她对视,漆黑的眸子里满是冰冷的目光“看够了吗?”
初卿一愣,潋滟的眸子一片惊愕,他?没睡着?
言司远见她不说话,推开她半跪着的身体,然后径自起身,“我去洗澡。”冷冷地扔下这句话就进了浴室,留下初卿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天哪?她以为他睡着了才壮着胆子看他的,都被他发现了,他会不会觉得她是变态的偷窥狂啊?
那头,言司远故作镇定的走进浴室,留给初卿一个潇洒冷漠的背影,可是关上浴室门,他的冷静就悉数散去了。
头很痛,他只记得初卿给他打电话,他怄了她几句,两人就不欢而散了。然后呢?
言司远打开淋浴头,冷水直愣愣地冲下来,冲走他体内的燥热,可是那阵烦闷却更甚了。
他喝醉了,有美女搭讪,他依稀记得那个搭讪的女人火辣的身材和娇媚的声音,可是他却对她毫无兴趣,接着他就离开了酒吧?可是,怎么会来到他和初卿的新房呢?
任言司远怎么苦思冥想,却怎么也回忆不起了。
正文 第219章 我还没有问你呢
言司远裹着浴巾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他倚在浴室的门口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
他看着坐在床边的初卿,一股难以言喻的尴尬悄然在寂静的房间里蔓延……
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初卿用脚尖在地毯上轻踢了一下。
“刚才的事情……”其实就连言司远自己也不清楚,他出现在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究竟是在酒精的驱使下使然?还是说……这根本就是他本心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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